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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急难遄征 小阿童初催神木剑 飞行御寇 凌云凤巧试宙光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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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的邪法,以為此時還可乘隙逃走。

    哪知淫兇太甚,惡貫已盈,當頭遇見淩雲風的玄都劍。

    剛用飛劍敵住,同時沙、米兩小也已沖進,師徒一面合力将禁遁制住,現出敵形,一面分頭下手。

    米餘的一口毗那神刀首先飛到,妖婦見勢不佳,哪敢迎敵,忙舍一口飛劍,縱起妖遁逃去。

     按說就這師徒三人下手,妖婦也難逃走,隻因雷起龍該當遭劫。

    沙、米兩小法寶雖強,無什經曆,老是随定乃師動手,神禹令已将一敵人罩住,又指伽藍珠上前來攻,妖婦最擅飛遁之術,竟吃逃走,正加急往斜刺裡飛去。

    心想:“飛遁神速,且等飛遠一些,然後乘隙上升,免受佛光照體之厄。

    ”不料才一出圈,首遇靈奇飛來,揚手一片寒霞,擋住去路。

    妖婦認出那是陷空島靈威叟采用北極磁光煉成的寒霞障,怎會到了敵人手内? 略一發慌,緊跟着又遇易鼎、易震駕了九天十地辟魔神梭飛來。

    一個發出太乙神雷;一個隐身旋光小門之内,将那無數飛钹似雹雨一般打到。

    空中火龍钗、太皓鈎也相繼飛舞剪到。

    妖婦一任精通玄功變化,護身有寶,幾面夾攻也難禁受。

    剛縱妖遁避開寒霞。

    神雷,一钗一鈎已左右斜飛,急如電掣,攔腰卷至。

    微一疏神,肩膀上連受了兩飛钹。

    雖有法寶護身,受傷仍是不輕,痛徹心骨,不禁“嗳呀”一聲。

    易氏弟兄的太乙神雷二次連珠打到,又連中了兩雷,護身妖光立被震散大半。

    同時靈奇的寒霞已從後追卷過來,寒光照處,妖婦猛覺奇寒透體,法寶無功。

    知道生望已絕,便逃出去,身中寒毒,也難于救治,何況不能,再不見機,連殘魂剩魄都難保全。

    當時悔恨無及,咬牙切齒,把心一橫。

    因知敵人俱是斬草除根的心理,不容遁脫元神,于是一面在劍、寶、雷火夾攻之下,強忍苦痛,加急飛遁;一面毒口咒罵,把所有邪法、異寶全使出來,作出情急反噬,待要回身拼命之勢。

    倏地回身朝靈奇所用劍光迎去,猛把身外妖光一撤,劍光立即繞身而過,斬為兩段。

    火龍钗,太皓鈎跟着一絞,太乙神雷再一爆炸,妖婦立化劫灰,屍骨無存。

     南海雙童畢竟見多識廣,由遠處趕來,瞥見妖婦急轉妖遁,返身迎敵,已吃太乙神雷打得在空中七翻八落,仍以全力回攻,便料妖婦想借勢兵解,遁逃元神。

    忙即高呼: “莫放妖婦元神遁走!”一面急追過去,相隔較遠。

    易氏兄弟出世不久,覺着自從開府下山,每次遇敵都不似今日這等痛快,忽起童心,把太乙神雷連發不已,霹靂之聲震憾山嶽,并未聽清招呼。

    靈奇雖防到這一着,想用寒霞障将妖婦用冷火寒焰煉化,因見兩位小師叔搶前施為,興高采烈,法寶、神雷也委實威力神妙,自己本是後輩,不便與争,略微松懈。

    以為神雷厲害,劍、寶合圍,何況上有佛光布滿,如何能逃?哪知妖婦精于玄功變化,如非上來想保全身,羅網周密,措手不及,迎頭先遇寒霞障寶光一照,幾連身形都被隐去。

    等三人合力夾攻時,元神早借飛劍兵解遁去。

    休說三人,便南海雙童盡管追來提醒,也未看出一點蹤影,不過妖魂是否為三人法寶所滅,拿他不定罷了。

    因未看破,少時沒想到向金蟬、石生、阿童三人提說,妖婦元神終于逃脫。

    不提。

     這時衆妖人業已紛紛慘敗,傷亡殆盡。

    先是華山派白鬼臉何小山自恃煉就九九八十一片金蚨劍,又有幾粒子母戮魂珠,正在耀武揚威。

    忽見七矮飛來,敵勢大盛。

    雖然心驚,仍誤以為這班後起人物隻憑法寶。

    飛劍,功力不夠。

    自己長于玄功變化,可進可退。

     心念才動,阿童佛光驟現,将蔔天童土木精氣所化火雲制住,又吃沙、米兩小用佛門至寶兩下裡夾攻,護身真氣立破,幾受重傷。

    一些同黨更是手忙腳亂,相形見绌。

    這一驚真非小可。

    何小山性雖驕狂,人極刁狡,見沈、趙諸邪尚在觀望僵持,知道形勢不妙,生死關頭,不能再顧顔面,頭一個便打了逃走主意。

    并恐牽動别人先逃,為敵警覺,有了防備,累得自己也難遁脫。

    尤其空中佛光是大克星,任精玄功變化,吃它照定一壓,仍難幸免。

    故意厲聲喝罵,把所有法寶、飛劍全使出來,表面做出拼命神氣,比誰都兇。

     同時卻暗中窺伺,準備好了逃路,驟出不意,乘隙飛遁。

    哪知險詐太甚,反更遭殃。

     易氏兄弟因在七矮當中功力較差,全仗家傳法寶。

    又連受姑姑女神嬰易靜告誡說: “七矮一行,任重道遠,所遇皆是強敵。

    以後上場,稍覺敵人勢盛,不可明敵。

    九天十地辟魔神梭萬邪不侵,既有此防身利器,樂得隐藏在内,專用法寶、飛劍應戰,以期有勝無敗。

    ”這次剛一上場,就看出蔔天童厲害,愈發不敢大意,始終隐身梭中,在陣中往來馳逐,抽空便給敵人一下重的。

    易氏兄弟見衆妖人法寶、飛劍為神梭所阻,邪法無功,在自生氣,窮于應付,正在高興。

    忽見内中一個臉白如屍的瘦妖人,正與南海雙童惡鬥,口中亂罵,滿身妖光環繞,法寶亂飛,最是猖狂。

    不知何小山用的是欲退先進之計,越看越覺有氣,互相一打手勢,故意停梭不進,隻使各人新得的飛劍上前。

    暗中卻運用全力,朝那正與五台派妖人喬紀、文又方苦鬥的火龍钗、太皓鈎分頭一指。

    二寶立似驚虹怒掣,撥頭向何小山飛去。

    同時一催神梭,照準何小山便沖。

    梭頭上奇光,連同那無數飛钹,直似雨雹、飛虹一般激射出去。

     何小山也是惡貫滿盈,見二易梭光停在面前不遠,并非不知此寶威力厲害。

    因見對方神情本是專注喬、文二人,對于自己仍不放過,抽空又放出兩口飛劍,似此一心二用,分明趕盡殺絕,欺人太甚,越想越恨。

    暗忖:“反正這班人已成仇敵,勝者為強,管什來曆?”于是分劍迎敵。

    暗忖:“如何誘這兩小狗出面?或死或傷他一個,稍出惡氣再走。

    ”這一盤算,時機延誤。

    方覺梭光掩護嚴密,敵人狡猾,無隙可乘,轉念想逃,已是無及。

    何小山所用獨門飛劍九九八十一片金蚨劍,本似一座光幢把全身圍了一個風雨不透。

    無如南海雙童甄艮、甄兌本來法寶就多,開府下山時又得了兩口好飛劍和三根霹靂鑿,俱是長眉真人遺賜,專破妖人防身邪法的仙府奇珍;又識得妖人來曆與紫金蛛的底細。

    初鬥法時,故意隻用飛劍相持,意欲乘隙下手。

    何小山也知敵人飛劍神妙,為想全身而遁,隻用别的劍、寶迎敵,紫金蚨專作防身之用,并不出鬥。

     甄氏兄弟初試霹靂鑿,不知威力大小;紫金蚨雖是旁門法術煉成,本質極佳,想要人寶兩得,不舍毀損。

    方覺無隙可乘,易氏兄弟忽來夾攻,竟将妖人激怒,分了十來片妖光離身出鬥。

    滿拟此寶一分,勢必較弱,并且還有于母相生之妙,隻要奪得一兩片,少時妖人伏誅,便不緻被他化去,不料妖人本領實是高強,依然用紫豔豔無數圓形奇光将身護住,不将此寶破去,休想近身。

    妖人又在破口怒罵,邪法、異寶随同施為,層出不窮,但都随發随收,淺嘗辄止。

    二人暗忖:“此時衆妖人慘敗之勢已成,休說求勝,脫身都是難極,這個妖人如何反更驕狂起來?”這一留心,妖人的色厲内在,竟被識破。

     此是華山派著名淫兇刁狡的能手,恐被萬一逃脫,當着靈奇後輩不是意思;對方咒罵又惡,不由激發怒火。

    便把奪寶之念息掉,驟出不意,猛施全力。

    甄兌先揚手一鑿飛去,甄艮也運用師門心法将手一指,飛劍威力立時暴發,恰與易氏弟兄同時發動,一道赤紅如火,長隻尺許的釘形奇光,帶着數十點豆大銀光,一窩蜂似飛将出去。

     何小山見敵人法寶不大,精芒若電,奇光強烈,雖覺不是易與,自恃有多年苦煉成的金蚨劍護身,并未十分在意。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動念瞬息之間,鑿光已經臨身。

     兩下裡才一接觸,那豆大銀光立即化為震天價的霹靂,紛紛爆炸開來。

    身外光樟立被震散,轟隆之聲,山搖地撼。

    那夾有霹雷的一根火鑽也被沖進,當時金蚨劍光便減去好些,何小山不禁吓了一個忘魂皆冒。

    何小山也真舍得,見勢危極,更不尋思,百忙中竟豁出舍了這多年心血煉成之寶,準備運用全力稍擋來勢,立即變化遁走。

    哪知劫數臨身,連氣都不容緩,這裡還未及擋架,易氏弟兄已連人帶寶一齊沖到。

    何小山知無幸免,把心一橫,待要就勢兵解時,甄艮首先防到,手指處,鑿光頓得一頓,突然暴長,化成一幢數丈方圓的烈火光幢。

    剛把何小山全身罩定壓将下去,九天十地辟魔神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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