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不知你是何人?報個名上來,讓我掂掂你夠不夠同‘八幡會’作對的份量!”
尖聲一笑,趙大泰道:
“‘趙氏劍門’‘木回劍’趙大泰就是我本人;姓崔的,說起來我和‘八幡會’的幾位朋友還有點小小淵源,亦曾有過幾次交道,但是,拿這些關系與我同何敢的情份一比,就全他娘比到南天門去啦,你們要對付何敢,我趙大泰第一個挺在他前頭!”
崔壽的獨目閃爍着詭異的光芒,他緩緩的道:
“原來你就是‘趙氏劍門’中的趙大泰;不錯,你‘趙氏劍門’在道上算得一塊招牌,但你可曾仔細考慮,由于你這出面瞎攪和,好好的一塊招牌說不準就砸了,名頭闖出來不容易,這樣做劃算麼?”
趙大泰冷冷的道:
“我們的招牌會砸在誰手裡?你是指‘八幡會’?”
崔壽毫無表情的道:
“很有可能;趙大泰,玩狠玩邪,‘趙氏劍門’沒有我‘八幡會’在行,你若愣要拖他一門大小趟這灣渾水,恐怕要後悔莫及……”
重重一哼,趙大泰道:
“這是我的事,不勞你費心,眼前‘趙氏劍門’業已算是趟定了這灣渾水,九牛也休想拉得回;崔壽,要怎麼玩法,悉随尊便,老子木管你多狠多邪,憑着劍鋒切人肉總錯不了!”
搖搖頭,崔壽居然還忍得住氣:
“這是何苦?趙大秦,你與那何敢有什麼交情,犯得上如此為他賣命?一個弄不好,更牽連你趙氏全門遭殃,這樣慘重的犧牲,就算替親娘老子承當都該再三斟酌,區區朋友,尤其似何敢這類二混子朋友,更是大可不必了
趙大秦聲色不動的道:
“隻有一個辦法能以解決你我之間的沖突,姓雀的,要不要聽聽?”
明知不會是什麼好點子,崔壽在衡量眼前形勢之下,卻不得不勉強颔首:
“說說看。
”
趙大泰說:
“十分簡單――你們走,我就走;更明确的說,你們不攻擊何敢,我便不攻擊你們,如此一來,不是雙方皆可避免沖突了麼?”
額頭上青筋暴起,崔壽獨眼驟睜:
“放你娘的狗臭屁!趙大泰,我是一番誠心,一片悲憫,勸說你退出是非,好保百年之身,你卻不識擡舉,故裝糊塗,附着吊我的胃口,姓趙的,你馬上就會明白,逗樂子你找錯對象了!”
趙大泰笑哧哧的道:
“是你找我打商量,不是我求你打商量,原本就說不攏的一樁事,你卻愣要搬弄唇舌,姓崔的,你這叫麻子照鏡――自找難看!”
何敢也沙着聲音道:
“他娘,又想玩對付貝心如的把戲?崔壽,所謂‘不戰而降人之兵’,得看看是什麼樣的兵,貝心如意志不堅,貪生怕死,是個十足的孬貨,難免受你的唬,你把趙老大當成姓貝的一體看待,認為三言兩語就能打發活人,則就大大走了眼,算錯卦啦!”
崔壽狠厲的道:
“你不用得意,何敢,勝負之數尚在未定之天,趙大秦撐你的腰亦未必撐得住,而自今以後,我‘八幡會’便與‘趙氏劍門’誓不兩立!”
尖聲一笑,趙大泰道:
“自今以後?姓崔的,你有沒有以後還大成問題,将來的事且少煩心,你多多注意眼前的處境吧。
”
崔壽斷喝:
“少雄何在?”
嚴陣以待的李少雄微微躬身:
“屬下聽令。
”
崔壽脫口隻得一個字:
“走!”
這一個字,不但聽得李少雄大惑不解,何敢與趙大泰也不禁頗出意外,然而三個人都是極其機敏的角色,腦筋靈,反應快,幾乎在同時業已體會出崔壽的用意來――敢情崔壽是叫手下突圍去讨救兵,現在的形勢,他已忖量着吃不住了!
李少雄的動作非常快,他腳步一滑,人已彈射而起,何敢想橫身攔截,趙大泰卻扯了他一把,好整以暇的道:
“看他往哪裡跑?”
一言末已,側面的一塊高突山岩上辭然掠起一條人影,疾老鷹隼般由上撲下,身形飛騰中帶着一溜炫目的光華流閃,仍如流星的曳尾!
李少雄彈升的式子尚末及變換,已被這股淩厲的氣勢硬生生壓了回來――落腳的位置恰就是他方才站立的位置!
崔壽是又驚又怒,心念轉動間來人已姿态美妙的翩然着地。
那竟是個女人,是個豐腴圓潤,身段啊娜的長發女人;這女人生得不能算美,但五官端整,肌膚細白,有着十分的妩媚味道,此刻雖是殺機隐伏,惡鬥将起,她仍顯得如此溫柔恬靜,絲毫不帶-目豎眉的兇悍之狀。
趙大泰呵呵笑道:
“妹子,叫你幹熬在上頭好一陣,咫尺恍若天涯般的白瞪眼,焦心腸,可真是多有委屈啦……”
不錯,這女子便是趙小蓉,“斷魂劍”趙小蓉,對何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