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
”可兒玉顔倏的飛紅,芳心喜悅羞窘交集,輕嗔一聲,溫柔的擦着恨天的臉。
二人卿卿我我,喁喁私語。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外響起一個熟悉的輕笑聲:
“男人隻會甜言蜜語的騙小孩,其實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可惜小姐還是被姑爺騙得溫溫柔柔。
”
二人相視一笑,循聲望去,晴兒端着一碗熱氣蒸蒸的蛋湯走了進來。
可兒不禁嫣笑道:
“晴兒,你替誰做的早點,我好象并沒有吩咐你這小蹄子。
”
晴幾慧潔的雙眸一閃道:
“如是等小姐吩咐,姑爺餓壞了,你不罵我晴兒才怪。
”
“甜嘴。
”可兒玉顔一紅,輕嗔一聲,接過碗道:
“去弄飯吧,我照顧姑爺。
”
晴兒點頭道:
“是。
”
轉身而去。
恨天目視着她的背影遠去,不禁歎道:
“好知事的小孩子,真是逗人喜愛,人見人憐。
”
可幾點了點頭道:
“她與阿珠都是孤兒,自幼在我身邊長大,我們名雖主仆,實則情同姐妹。
雖然曉事,就是給我寵壞了。
有時說話不分高矮。
”
“好可憐的小孩。
…
恨天不禁想起自己的凄楚生世,脫口道:
“幸好,可兒待她們如姐妹,否則,不知她們的命運又将是如何的曲折與坎坷。
”
可兒點了點頭道:
“天弟,别想得大多了,快把早點吃下,運氣調息療傷吧。
”
說着用著夾起一塊蛋,送到恨天嘴邊輕笑道:
“乖乖快張嘴,媽媽喂蛋你吃。
”
恨天“葉味”一笑,深情款款的望了可兒一恨,張嘴慢慢的嚼食着雞蛋。
可兒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母親一般的侍候着恨天吃早膳。
良久,恨天吃畢。
可兒嫣然一笑道:
“天弟,你好好的休息,我去把你衣服洗了。
如再不洗穿在身上,别人定以為你是丐幫的徒子徒孫。
”
說着低頭在他額上親了親,一手拿着他的衣服,一手盒看碗筷,依依不舍的朝門外走去。
恨天癡癡的目送着可兒袅袅的走出卧室,消失在門外。
良久始回過神來,黯然一歎,屏除雜念,默默的憶着内功心訣,運氣調息。
意動氣生,沿着奇經八脈,大小周天,緩緩流動,漸漸人定,進入了物我兩忘之境。
也不知過了多久,恨天始從人定中清醒過來,聽到一縷清脆的琴聲,不禁一震,睜開雙眸,赫然見可兒獨坐窗前,纖指倏撥,撫琴低喝: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花落空折枝……”
琴聲悠揚,歌韻宛轉,暗含隐隐的,悲傷與無奈。
窗外夕陽己紅,映着可兒纖巧情麗的身影,顯得分外的美麗與迷人。
恨天乍見之下不禁暗然一歎道:
“可兒,你不高興了,在借琴寄懷。
”
可兒正如癡如醉的沉浸在琴聲歌韻之中,回過神,指停琴止,放下琵琶,回眸一笑道:
“天弟,你醒吧。
真睡得像頭豬,一覺睡到黃昏時,一點都不牽挂人家。
”
說着緩步走向榻前。
恨天一震,愧然笑道:
“可兒,我是在運功療傷啦,又豈是在睡覺。
”
“運功療傷。
”可兒一怔,愕然注視着恨天道:
“天弟,難你睡着也能運功。
”
“心生意,意動氣随。
這就是我所學武功的不同之處。
”恨天點了點頭道:
“我現在己趕覺好多了相信每有一兩天就可以恢複如初。
縱是被人找到,他們也難奈我何。
”
可兒心中亦驚亦喜。
含情脈脈的坐在榻沿,溫柔的撫摸着恨天仍有些蒼自的臉道:
“天弟,連無欲老驢,清虛雜毛,心貧老叫化三人聯手都奈何不了你,放眼當今武林,怕鮮有人是你的對手了。
飛天老怪縱是勝過三人,亦絕不會比你強。
”
恨天搖了搖頭道:
“可兒,你有所不知,我能饒幸逃脫,隻不過是仗着輕玄妙而已,若能内力之深厚、我仍遜心貧神丐等人半疇。
”
頓了頓道:
“何況,飛天老兒輕功冠絕天下,并不在我之下,飛天盟人多勢衆,三大長老,幾大使者,三傑,五毒, 四寇全是一流商手,我要報仇,除了各個擊破之外,根本不可能得手。
”
可兒嬌軀一震,似忽然想起了什麼道:
“上次二師姐回來說,飛天盟中的三傑。
五毒,四寇皆是兇悍殘暴之人,武功奇高,出手無情,你以後碰上倒得多加小心。
”
恨天點了點頭道:
“飛天盟倒好對付,自道中人卻是有些辣手,三大門派如是糾纏不休,我倒真有些不知何是好。
總不可能将三大門派中人全都殺害。
”
可兒面色凝重道:
“說得倒也是。
如今武林,黑白二道,使人難分。
白道中人做黑道生意的比比皆事,令人難以意念。
黑道中人亦不凡俠義之士。
”
恨天點頭不語。
門吱客一聲響,阿珠己捧着幹淨整潔的衣衫笑盈盈的走了進來,詭潔的眨着眼睛道:
“來得真不是時候,又擾你們情緒啦。
”
可兒玉顔倏的泛暈,嗔道:
“刁丫頭胡說八道,人家在說正經事,你卻胡猜亂想,當心我割下你的舌頭。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取笑我。
”
阿珠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