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舌,把衣服放在恨天枕畔道:
“姑爺,小姐欺負我你也不管管,真是好心沒好報,天下男人全是諾言騙人的大騙子,幸好小姐早告訴了我。
”
恨天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苦笑道:
‘珠兒,你一張小嘴,玲利無比,出口損人,如哪個小子不長眼睛讨了你做老婆,一定會倒一輩子的大黴。
”
“姑爺你壞。
”阿珠玉顔刷的飛紅,輕嗔道:
“你們真是夫妻命,心有靈犀,一緻對外,我怕你們啦。
”
說着小鳥般的跑了出去。
可兒不禁搖頭笑道:
“快起床吧,别要讓這對小丫頭笑話了。
”
恨天點了點頭,一動身,忽然想起自己仍是一絲不挂的躺在榻上,不禁神色微一變,苦笑道:
“可兒,你不出去我這麼穿衣。
”
可兒一怔,旋即明白,玉顔倏的一紅輕嗔道:
“你比人家還害臊,假正經。
”
說着掀開被子道:
“再不起來,我打爛你的屁股。
”
話一出口,舒手在恨天胸前捏了一把。
恨天真是尴尬至極,隻得慌忙穿衣,瞥見床單上一片殷紅,黯然一歎,接着可兒的樓腰道:
“可兒,從今以後,隻怕你要跟着我受苦了。
”
可兒一張俏臉紅得象一個熟透的蘋果。
“嗯咛”一聲,偎在恨天懷裡道:
“天弟,我不許你再說這種聽來不高興的話,否則人家一輩子都不理。
”
恨天一震,一親芳澤輕笑道:
“可兒,你真善解人意,幸好我們有約。
”
“你壞。
”可兒聽出恨天話中的弦外之意,輕嗔一聲,推開他道:
“大色狼,我真恨當年沒有一日咬斷你的咽喉,反而被人吃了。
”
“唉,這叫做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女人往往都喜歡這個調調。
”
可兒話音甫落,窗外突然響起一個歎息聲。
二人乍聞之下一驚,神色驟變,循聲望去,但見樓前丈外處的一棵花樹上坐着一對人。
相依相偎,坐在鮮花叢中,就有如一對情深意切的情侶。
使人驚奇的是男人兩鬓己斑,身着華服;女人卻貌美如花,裹着火紅的豹袍,在這春暖花開之際,顯得分外的紮眼,倒真是一副十足的弱不禁風之态。
恨天乍見二人,不禁渾身一震道:
“仇某亦為是誰,原來是飛天盟的多情長老與無情怪,倒是失敬,不知來此是喝喜酒,亦或是送死。
”
可兒乍聞“多情鬼”與“無情姬”之名不禁嬌軀為之一顫。
尚未開言。
多情鬼陰陽怪氣道:
“聽說你小子除了武功不錯之外,豔福亦不淺,本人号稱多情,一生閱人無語,想見識見識你勾女人的手段,究竟有何高明之處。
”
恨天做夢也料不到多情鬼此時此刻竟會有閑情說笑話。
心中暗惑,不解的注視着他道:
“老鬼兒,你是何意,如不想死,最好乖乖的滾。
”
“想死!”多情鬼搖頭道:
“老夫美人在抱,又豈會想死,否則豈不辜負了我的情兒。
”
“無情姬”嫣然一笑道:
“情哥哥真是懂得痛人家,隻有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才想死,居然揚言蕩平本盟,豈不是自尋死路。
”
可兒見在二人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兒,芳心暗惑。
靈智蓦的一閃,忽然想起了什麼,大驚道:
“阿珠、晴兒,你們在哪裡,快滾上樓來。
”
可兒言語焦急,卻聽不到阿珠與晴兒半點回音,暗呼“不妙!二人一定是落入了飛天盟之手。
…恨天乍聞之下,亦不禁神色微變,暗吃了一驚。
多情鬼,陰陰一笑道:
“小妞兒,難道陪老公亦要叫丫環不成,又豈能到青樓做生意,她們此時隻怕快到本盟總壇了。
”
多情鬼此言一出,可兒不禁嬌軀暴顫,花顔頓夫,驚然動容,雙目寒芒一閃,厲叱道、
“老鬼兒,你胡說什麼,如不乖乖把人交出來,你休想活着走出相思林。
”
話一出口,身形一閃,抄起琵琶,彈身而出。
恨天乍見可兒穿窗掠出。
神色驟變,心中大驚,急呼一聲:
“可兒,小心。
”
陡提全身功力,一彈而出,雙臂一抖,雙習如意化着寒光一閃,淩空一翻,劍氣縱橫,殺氣森森,真取多情鬼與無情姬的咽喉要害。
多情鬼與無情姬似知恨天的厲害,不待他劍勢攻到冷笑一聲:
“臭小子,想拼命啊,老天可沒有興趣。
”
說話聲中,二人倏分,兩旁彈出。
可兒乍聞阿珠與晴兒被擒,簡直氣昏了頭,見二人側閃,怒叱一聲:
“哪裡走。
”
身形急旋,右臂一抖,自琴中拔出吹毛斷發的利劍,橫掃而出,換起數朵劍花,疾刺向無情姬的背後命門。
與此同時,恨天冷哼一聲:
“老鬼兒,上次在河南讓你逃走,現在你還想溜!”
陡施出冰林中所練的奇妙身法,身法倏然化着一條奇快無匹的幻影,身劍合一,飛虹閃電般射向多情鬼的後頸。
“找死!”二人招式甫出,蓦的一個冷喝聲響起,緊接着一陣嗤嗤的破空聲暴響,無數利箭,自四面八方,漫天飛蝗般的射向二人。
恨天甫聞喝聲,已見無數利箭疾射而至,心中大駭,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