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用刀自刎,你還不配。
”
語音冰冷如刀,滿含自信與冷做,令人聞之心顫神栗。
“報應一現鬼神驚,仇遺世果然名不虛傳,處變不驚,就憑這一份沉着與冷靜,本座就自歎弗如。
”
仇遺世話音甫落,一個幹癟苦澀的聲音突然自屋脊上響起:
“可惜雙拳難敵四手,你仇遺世雖然武功蓋世,今夜隻怕難逃一死!”
“段千裡!”仇遺世不禁身形微微一震,咬牙切齒道:
“既然連你‘摧山毀嶽’也到了,想畢其餘三人己來了,何不現身。
”
司徒飛燕乍聞段千裡之意,不禁嬌軀暴顫,驚然動容,震驚不己。
尚未開言,忽然一個粗狂的聲音響起:
“奶奶的,姓仇的倒有幾分自知之明,既然知道本佛爺到了,佛爺不喜佛經喜美色,也就不客氣了。
”
蓬!随着話音響起,一物擊在右壁,碎壁橫飛,無戒僧己拖着乾坤杵邁步而人。
司徒飛燕乍見之下不禁苦笑道:
“料不到我與諸位共事一場,卻落到這般下場。
”
仇遺世利刀一般的逼視着戒備式的立在五尺處的無戒僧,冷聲道:
“你不該進來,你應該知道本人的外号。
”
無或僧身形微微一震,旋即貫勁笑道:
“哈哈哈……哈哈……世間善惡均有報,隻争來遲與來早,你勾引本盟前使,今夜在劫難逃,真可謂是報應不爽,你認命吧!”
話方出口,右臂一拖,暴然發難,手中乾坤杵貫足十成功力,一式“飛天搗海”橫掃向仇遺世的腰際,虎虎生風,威力無匹。
仇遺世乍見“乾坤一杵”出手,面色陡沉,雙目中殺機暴閃,冷哼一聲:
“仇某縱橫江湖二十年,你是第一個敢先向我出手,果不愧是飛天右使。
”
說話聲中,右臂一抖,手中報應刀從意想不到的角度直劈而出,大開大合,不避不閃,以快得不可思議的速度直削“乾坤一杵”的右腕。
“乾坤一杵”做夢也料不到“報應不爽”出手居然如此之快,但 見 刀 光 一閃,杵勢未至,己覺淩厲無匹的刀罡觸體,不禁心中大驚。
顧不得傷人,百忙之中,深吸一氣,身形暴退,右臂一振,乾坤杵反迎而上。
“乾坤一杵”果不愧是飛天盟的飛天左使,撤退封招,一氣呵成,快逾電花石火,不留絲毫破綻,無不妙到好處。
“當”的一聲暴響,刀杵相擊,二人己硬拼了一招,“乾坤要杵”不禁震得蹬蹬暴退五步,砰的一聲撞在牆上,頓覺虎回發麻,右臂乏力酥軟,差點連手中的乾坤杵都脫手飛出。
不禁神色為之一變,暗自震驚不己,情不自禁的驚呼出口;
“好深厚的内力。
”
“報應不爽”暗運七成功力,一刀沒有震飛“乾坤一杵”手中的乾坤杵,亦不禁渾身為之一震,濃眉緊鎮,冷哼道:
“閣下僥幸逃過一招,應該走了,你的功力雖然深厚,但較之‘惡中三惡,仍是遜了一籌。
”
“‘惡中三惡’?”緊坐在丈夫身邊的司徒飛燕,乍聞之下,不禁花容驟變,秀目凝憂,驚聲道:
“世哥,難道‘惡中三惡’亦會趕來找我們報仇。
”
“報應不爽”面色凝重道:
“飛天盟既然能找得到我們,‘惡中三惡’亦能夠找到我們,但願他們不是一起來。
”
二人一問一答,竟然毫不将眼前的飛天左使與隐匿在四周的其餘四使放在眼中。
乾坤一杵乍聞“惡中三惡”之名,不禁渾身為之一震,旋即提氣冷笑道:
“姓仇的,少廢話,即使是‘惡中三惡’趕來,除非替你們收屍,還是火燒眉毛顧眼前吧。
”
話方出口,深吸一氣,暗過十成功力,渾身骨骼咯咯暴響,身上直掇獵獵鼓起,右臂一抖,就欲再度出手。
就在此時,右則傳來了一個淫蕩不堪的笑聲:
“嘿嘿,臭秃驢,别人怕你們飛天七使,你以為你母親怕了你們這群連陪老娘睡覺的資格都不夠的野兒子不成。
”
“‘先奸後殺’”“乾坤一杵”乍聞之下不禁神色倏變,心中暴顫差點驚呼出口。
旋即思緒一轉,皮笑肉不笑的注視着仇遺世道:
“姓仇的,料不到你替冤者報應一生,做夢也料不到今夜報應會落到自己的頭上吧。
”
仇遺世神色不禁為之一變。
心中十分明白,妻子剛剛分娩,體虛力弱,無力出手,又要照顧嬰兒。
如是飛天五使與“惡中三惡”聯手夾擊,自己雖然武功奇高,亦絕非八大頂尖高手聯手之敵。
飛天五使與“惡中三惡”皆是老奸巨滑,江湖經驗豐富之人,七人直隐匿在暗中,隻有乾坤一杵現身,顯然是防自己帶着妻子突圍而逃。
意念至此,縱橫一世的仇遺世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心中暗自驚震 于 敵 人 的陰險與毒辣。
深吸一氣,不屑的冷笑道:
“料不到堂堂的飛天使者,居然自甘堕落,與‘惡中三惡’沉滌一氣,看 來 是死有餘辜,人人得而誅之了。
”
話方出日,一直緘日不言的司徒飛燕突然咬才切齒道:
“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