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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奇丑巫婆柳身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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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爹爹在吵,不服氣下樓來!” 一聲嬌柔清脆的聲音,再度由樓上傳下來道:“你們哪一個人去教訓他。

    ” 語音一落,咚咚咚……傳來一陣下樓聲。

     姚秋寒哈哈一陣洪亮大笑,聲震禮堂,笑聲中,姚秋寒猛地張開迷蒙的醉眼。

     他眼睛一張開之後,突然呆呆愕在那裡…… 原來這時候酒樓裡一片清清的,偌大的樓下酒廳,不見一個跑堂,剛才鬧烘烘的酒客,不知何時都離開了。

     這下姚秋寒醉意清醒了大半,舉手一扳腦袋,擡目再望了四周一眼,果然樓下七八個店小二,已不剩一個。

    剛才七八十個酒客,走得隻剩下靠窗一張小桌上,獨坐一位青色長衫人。

    他背向姚秋寒,面對窗外江水,所以無法看清他的臉容,那青衣人還獨自小酌着,好像對酒樓巨大變化,絲毫不曉得一般。

     咚咚……下樓梯聲已斂絕,姚秋寒擡頭望去。

     下樓來的,是位腰懸長劍,身着彩衣的奇醜大漢。

     奇醜彩衣大漢,似乎想到樓下有兩個人,他那雙冷寒電眸迅速的掃過青衣人,停在姚秋寒身上,沒聲沒氣的問道:“是那一位口出不遜的?” 姚秋寒這時被驟然變化,搗得頭昏腦脹,奇醜彩衣大漢問話,他一時便沒有答複,青衣人更是恍如未聞。

     奇醜彩衣大漢,霍地雙眸暴出一股冷寒煞光,呵哈……。

    由喉嚨底層進出一陣冷若陰風的笑聲,道:“不管你們兩個是那一人口出不遜的,今日都休想活着走出門口一步了。

    ” 說話中,奇醜彩衣大漢,突然緩緩舉步對窗口青衣人走去。

     “站住!” 姚秋寒大喝一聲,由椅上站了起來。

     奇醜彩衣大漢被如雷貫耳的一喝,怔了一怔,停步回頭。

     姚秋寒向前走了半步,冷冷說道:“吵鬧的是我,跟那人毫不相關,有事尋我來。

    ” 姚秋寒說着,偷偷望了青衣人一眼。

    奇怪的,青衣人仍然恍若未聞一般,依舊面對窗口江水。

     他怔了怔暗道:“那人如果不是耳聾,就是白癡……” 奇醜彩衣大漢,皮笑肉不笑的冷哼兩聲,道:“閣下好大的膽子呀!” 他簡單地說出這句話,轉身回頭對姚秋寒走來。

     姚秋寒朗聲說道:“閣下且慢動手,先聽我幾句話,剛才在下因酒亂性……” 奇醜大漢冷冷截聲道:“不用說了,反正沒離開酒樓的人,就難逃一死。

    ” 他一步一步向姚秋寒逼近,眨眼間已到面前三尺。

     “嗨!”一聲怪厲呼嘯。

     一道白虹劍光,随着大漢右肩搖動,疾若流星劃過。

     “嘶!”一聲衣衫破裂聲響,人影閃動。

     姚秋寒已經退到七尺開外,低頭看看胸腹間白衫一片破裂,他作夢也沒有想到奇醜彩衣大漢,拔劍出擊的速度,這般迅速。

     剛才若非身随劍光飄然身退,就是有十條命,也要喪命幾條在他這一劍之下。

     想到這裡,背脊不禁冷汗直流,三分醉意完全清醒。

     奇醜彩衣大漢,更是驚奇的望着姚秋寒出神,良久之後才道:“閣下能夠平安閃過,‘斂手閃電’一劍,涼非無名小卒,報名來。

    ” 這奇醜彩衣大漢的煞氣,似未消滅,語氣之冷寒、狂傲,卻令人心頭大怒。

     姚秋寒蓦然仰首發出一聲龍吟長嘯……笑聲铿锵如同龍吟虎嘯,聲震屋瓦,直沖雲霄。

     笑罷,姚秋寒臉色變得冷漠的可怕,緩緩說道:“閣下還有幾手煞手閃電劍,不妨再施展出來。

    ” 雖然姚秋寒在奇醜彩衣大漢拔劍一招已動了真怒,他正準備一招之下,重創對方。

     就在這個時候,樓上重又傳下那縷清脆,婉轉的聲音,叫道:“醜鬼,你已不是他對手,快退下。

    ” 姚秋寒聞聲一驚,暗道:“那女人是誰,這聲音根本不是墓地上奇醜公主的聲音……” 原來姚秋寒此刻認定樓上的人,就是那墓地奇醜公主。

     正自無比驚愕的當兒……姚秋寒一眼看到青衣人,不知何時已走到自己左側身後。

    機警的他。

    趕忙飄身向右疾移三尺,然後疾轉回頭。

     猛地,青衣人左手一揚,一張字條,疾若飛劍,直取姚秋寒面門。

     姚秋寒大驚之下。

    呼的一掌,往飛來的紙條拍去。

     這一同時,一聲慘厲呼号,疾傳而起。

     奇醜彩衣大漢,雙手抱住臉面,鮮血由他指縫間,涔涔摘落。

     青衣人卻身若行雲流水,走出門口,一閃而逝。

     姚秋寒這一驚非同小可,手掌輕翻抓住那片紙條,翻身躍出門外,隻見青衣人已在七八丈外。

     在他飛身躍出的同時,姚秋寒迅快張開紙條,但見上面寫道:“落日餘輝,鎮西入口決生死。

    ” 下面沒有姓名,隻單這十一字,但字意,卻深深顯示出和姚秋寒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非動幹戈,決一生死不可。

     姚秋寒拿着宇條,展開身形,快逾蒼鷹飛隼撲追出去。

     口中卻喝道:“閣下止步。

    ” 但這時青衣人身影,已消逝另一條街道。

     姚秋寒知道無法追上,隻得停下來,擡頭一望,猛地又使他呆在那兒。

     原來是行人頻繁的街道,此刻竟然人影絕迹,就是兩旁店鋪,都緊緊閉上了門戶。

     姚秋寒擡頭看了一下天色,不過是未申初時分。

    自己出鎮是未時頭,難道在這短短一個時辰工夫,整座鎮集變化這麼大? 他想不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獨自徘徊街頭,踽蹈行着。

     到處一片冷清、凄涼,家家戶戶關門大吉,偌大市鎮街道,就隻有姚秋寒一人,和一些蜷伏樹蔭下的吠犬。

    這種現象雖然是在大白日,但使人也有一種不安,恐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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