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骨敢。
咱們應該日夜護法她才對。
”
這一發現,竟使古蘭香和姚秋寒,各自緊張起來。
他們不敢擅離嶽雲鳳房屋半步。
二人日夜不眠不休的護守嶽雲鳳。
七日夜的時間,又過去了。
就在第十六日的深夜,三更時分……姚秋寒和古蘭香共同守着一盞枯黃油燈,臉容泛出憔悴之色。
蘭香姊姊,你初病剛愈,半個多月來又日夜不眠,我看你還是去休息一會吧!“
“唉!寒弟,我還能夠支持得住,現在所擔心的是鳳妹昏昏沉沉現象,不知還延續多久?”
姚秋寒道:“我們每日探查她氣機,總是沒有起另外變化,目前隻有這樣呆守下去。
”
“咦?是誰?”古蘭香突然發現窗外凝立着一條人影,嬌聲叱喝着。
姚秋寒随着叱喝聲,轉首望去。
果然窗外月影下,屹立着一條人影,狀似幽靈魅影。
“閣下是誰?深更半夜,侵進私家宅院,有何貴幹?”
姚秋寒沉聲喝問着,人很快的移閃到窗下,古蘭香則挫腰躍到室門口,兩人機警敏捷的守住了這間房屋兩個入口門戶。
在他們二人移身的同時,那青衣人影不見拳足移步,卻快逾奔雷閃電,一下子飛上窗口。
姚秋寒見狀驚駭無倫,暴喝一聲,掌如靈蛇吐舌,疾向來人胸口劈去。
青衣人影似乎不理睬姚秋寒這一掌直擊,将整個身子迎了上去,飛身躍下窗口。
姚秋寒似乎沒想到對方會不閃不避直迎自己拳掌,冷哼一聲,将已擊出的右掌功力提到極限,左拳橫裡斜劈而出。
以姚秋寒當今功力而論,他這一拳一掌,就是楊妃姬、柯星元等天下一流高手,也不敢忽視。
但這青衣人影,卻像似絲毫未将姚秋寒拳掌放在眼内,當姚秋寒那強猛無俦内勁吐出的當兒,隻不過身軀略微一晃,姚秋寒拳掌竟然全部落空。
姚秋寒平生間,可沒遇上這種高人。
在萬般驚駭中,他仍然保持極端鎮靜,身若陀螺,疾向右後方旋退出去。
原來姚秋寒恐怕對方在避過自己拳掌之時,會施以淩厲絕倫的緻命反擊。
果然在姚秋寒向後旋出的同時,青衣人影袍袖輕拂,擊出了一招。
“尊駕是誰?若再不出聲,可要……”
緊張氣氛,不能容納一發寸間,姚秋寒語音未完,青衣人影已遊身到眼前,拂袖輕描淡寫揮擊了過來。
這一擊,可以說奇奧到令姚秋寒想不出退避的招式。
說時遲,那時快,但聽悶哼一聲……姚秋寒已經被擊倒……
自青衣人影冉冉飄來,到姚秋寒被擊倒地,這段時間,簡直是電光石火的一刹那……古蘭香還沒有意識到怎樣幫助姚秋寒,對方已經擊倒了愛郎。
一聲驚厲的叱喝……古蘭香蓮足輕點,勢如燕子翦水,嬌軀淩空截擊而到。
青衣人影根本不把古蘭香兇猛的來勢放在眼内,但見他拂袖輕飄,一道極巨罡指勁,無聲無息迎面擊到。
古蘭香無法選擇躲避這一招,玉指連彈,運出最具上乘的天罡指勁,迎擊過去。
可是古蘭香那三縷銳如利劍指勁,射中青衣人影,絲毫不發生作用,反而她感到前胸遭受一種極巨壓力,重如泰山撞上,使她渾身動彈不得,有如電觸,全部麻痹。
就在這一刹那間,一支手指輕輕的由她腹側‘氣結穴’疾劃而過。
古蘭香悶哼半聲,人己軟癱于地。
不過她穴道受制,人并沒有昏迷,眼見青衣人影如行雲流水,一下子到了嶽雲鳳睡卧處跟前。
古蘭香心中大急,欲要呼喝出聲,苦于穴道受制,未能如願,她轉眼對姚秋寒看去,姚秋寒好像也遭受到同樣鉗制,正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神情忿怒,慚愧,惶急……
這時候青衣人影微然打量了嶽雲鳳幾眼,緩緩蹲下身子,盤膝席地背向古蘭香、姚秋寒二人而坐。
此刻,室中那盞枯黃油燈,早在青衣人影進來時已經熄滅,室中一片漆黑、昏暗。
所以,古蘭香和姚秋寒,沒有辦法看到青衣人影另外那些動作。
雖然二人同時感到青衣人影似乎不太兇惡。
但姚秋寒和古蘭香仍然不放心,各自運氣欲要自解受制的穴道,那知古蘭香一運氣,卻感到氣極消散,一點力氣也沒有。
姚秋寒的情形,就跟古蘭香不一樣了。
他氣極一運,“波”
一聲珠爆脆響,姚秋寒周身骨頭好象粉碎了一般,随之氣血流暢,真元充沛,絲毫不見損傷。
他一怔之下,挺身急躍了起來,就在這時,傳來一聲輕喝道:“莫要妄自舉動。
”
這喝聲,充滿威嚴,令人有種不敢抗拒的力量,姚秋寒心神一震,忙将要沖出的身子阻止下來。
他看見青衣人影手不住的在嶽雲鳳身上移動,不禁心頭泛怒,喝道:“你在幹什麼?”
青衣人影似乎不聞姚秋寒的喝聲,姚秋寒又出聲喝道:“閣下再不出聲告知來曆,示明意圖,我可要得罪了。
”
語音剛落,“睜”的一聲,姚秋寒伸腕撤出那柄無名飛龍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