撈起了同伴掉下來的槍,一面射擊、一面向上沖,快到樓梯口時,他伏身在下不動,迅速地把兩技槍都換了彈夾,身上背好一支,手中握着一技,正待試探着向上推進!
忽然一個長長的黑影由牆角處滾了出來,看去好像是一個人要轉移位置,這個保镖立刻對着那黑影扣下了闆機,子彈連續射出,擊中在那個黑影上。
黑影在地上不動了,卻是一具長長的睡袋,保镖的發現上了當,卻已來不及了,他看見牆角伸出了一技槍管,也看見了槍管中噴出了火光。
這是他在人世間最後的一瞥,然後他的身子就滾了下來,也是額上中槍。
池田仿佛有個習慣,喜歡在人的額頭上放槍,不過他的槍法也實在是準,一槍中的,被擊中的人也都是一槍畢命。
跟着在這個保镖滾落的同時,池田的身影也迅速地出來了,躲在樓梯口的一根柱子後面。
那根柱子差不多跟人體的厚度相似,平過身體來恰好被檔住,當然不能完全被遮掩住,但是鸠造手中是一枝散彈獵槍,這種槍的刺擊面積很廣,卻沒有太大的殺傷力,尤其是鸠造所處的位置,必須要全身露出來,才能準确地正面射擊,以池田的射擊準确度,鸠造是沒有這個膽子敢站出來的。
池田等了一下,幹脆站了出來,冷冷地道:“鸠造先生,你不是派人去要殺我嗎?我自己送上門來了。
”
鸠造躲在屋角慌忙地道:“池田,那是誤會,完全是誤會,我沒有這個意思。
”
池田冷笑一聲道:“誤會?鸠造先生,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不必要說這種毫無意義的話了,你我都清楚,那是事實,不是誤會。
”
“池田!你聽我說,我下過狙殺的命令,那是沒有辦法的事,因為你的辦事不力,身份也洩漏了,警察已經在追查你,所以你必須被滅口!”
池田生氣了道:“八格野鹿,在綁票的時候,你的形迹也敗漏了,警察查到了你的車子,查到了你在附近開了房間,也查到了你身上,知道你涉嫌,你為什麼不自殺來滅口呢?”
鸠造道:“我是國會議員,沒有直接證據,警方是無法奈何我的,你卻沒有這份特權。
”
“所以我就該倒楣是不是?”
池田一面說話,一面往下走,這個時候,鸠連若是敢挺身出來開一槍,池田是很難幸免的,可是池田仿佛吃定了鸠造沒這個種,而鸠造也的确沒這個膽子。
一直等他走到樓下,而且轉到一個鸠造無法射及角度,慢慢地向前掩近,鸠造也不敢開槍。
兩個人十分接近了,池田把手伸過去,槍口已對準了角落中的鸠造道:“鸠造先生,把槍丢掉出來吧,現在我可一槍打死你了。
”
鸠造的聲音發了抖,吃吃地道:“池田君,有話好說,一切都可以商量。
”
他果真把槍丢掉了,沒有了保镖,他知道憑手中這技槍是無法與池田抗衡的。
跟池田正面相對時,他才發現池田全身都是完好的,不由驚道:“你……你沒有受傷?”
“當然沒有,你那兩個飯桶保镖怎麼能使我受傷?”
“可是從樓上流下那麼多的血?”
“你樓上有一頭鹦鹉,我切斷了它的喉管,把血從槍洞中流下來,就把你們騙過了。
”
鸠造苦笑道:“池田君,你實在很厲害,本人實在遺憾,以前沒有跟你好好合作。
”
“如何合作法,做你的保镖?那是奴才的工作,我池田可不幹這個的。
”
“不!不!那太委屈你了,但是在狙殺部,可以請你負責,一定會有輝煌的成果的。
”
池田冷笑道:“在你手底下做事,随時都有被出賣的可能,我沒有興趣,而且現在你自身難保,談這些都沒什麼用,現在還是解決目前的問題吧!”
“目前的問題要如何解決呢?”
“很簡單兩個字,第一個是錢,我現在是被你所累,需要逃出去,手頭需要現款!”
“這沒問題,你要多少。
”
“伍仟萬日币。
”
“伍仟萬!我手頭哪有這麼多的現款?”
“折價成美金也可以,你可别再說沒有了,我知道你的保險箱中經常放着大批的現款備用的。
”
“可是你要得太多了吧!這是勒索呢。
”
“鸠造先生,這總此我在額角上打一槍好吧,以你對我的手段,我這樣回報你并不過份。
”
鸠造被逼得沒有辦法,隻有屈服地道:“好!我給你伍仟萬,你還有一個條件是什麼?”
“一本護照。
”
“護照,你自己不是有一本嗎,每年你都要往外國跑幾趟的,還要護照幹什麼?”
“我自己的護照可能不能用了,我的名字已經被通知海關了,我要一本換個名字的護照,你也别說沒有,我知道你擁有一批空白的,貼上照片就行了。
”
鸠造想了一下道:“可以,我立刻就拿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