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 羽山下了床,雖然赤裸着身體,但屋裡有取暖設備,因此并不冷。
羽山走到西服衣櫃前打開了衣櫃門。
衣櫃裡邊挂着男人的長外衣,羽山的哥哥身材較高,但田城健作也長得高,因此不知道這些是哪一個的衣服。
羽山也顧不了這麼多,取下一件外衣穿上,又系上領結。
躺在床上的洋子觀察着羽山的動作,雙眼如波斯貓似地閃着光。
羽山來到隐藏在壁闆裡邊的保險櫃前面。
他看到過洋子怎樣開轉盤鎖,因此便照洋子開鎖的方法,向右轉七,向左轉三,再向右轉七……。
随着響起了幹燥的金屬聲音,保險櫃的門開了。
這時,洋子象貓一樣從床上蹦起來,頭發亂糟糟的。
“幹什麼?” 洋子咬牙切齒地向羽山沖過去。
羽山對此毫不理睬,拉開了保險櫃的門。
他把撲過來的洋子猛力推開,把保險櫃的抽屜一個一個地打開,然後把東西都倒在波斯地毯上,各種鑽石和寶石閃閃發光。
洋子發出象野獸一樣的叫聲,赤裸着全身撲在寶石和一劄劄的鈔票上,并把漏在身子外的都塞入自己身體下邊。
“真不像樣子。
如果結了婚,不就成了我們兩人的東西?因此結婚以前還有什麼東西都應該搞清楚。
” 羽山冷冷地着着洋子,說。
“……” 洋子臉上露出絕望的表情。
“那麼,說和我結婚的話是假的了?你還想欺騙我嗎?” 羽山低沉着聲音說。
“那麼,再見吧。
下次咱們在法庭上見,你以殺人罪在法庭上受到制裁的時候,我一定會來旁聽。
呀,如果搞不到旁聽證,我也會被作為證人被叫到法庭上的。
” 羽山說完,拿起褲子準備往腿上套。
2
“等等!” 洋子跳了起來。“今天還有什麼事?” 羽山歪歪嘴說。
“很對不起,女人嘛,太喜歡寶石了,讓您看到我不禮貌的樣子……” 洋子故意做出妩媚的表情。
寶石要值三千萬元,定期存款和普通銀行存款各有一千萬元,證卷有一千五百萬元,這房子要賣二千方元。
羽山在心頭默算了一下,身體不禁發熱起來。
“那,這兒的東西沒有經過我的容許,你一人絕不準任意花費。
” 心算完後,羽山下了決心。
“明白了。
不過,對您也得約法三章。
明矢辯護律師來的肘候,您應該說今天對警察說的證詞都是錯誤的,因為腦子裡很混亂,所以說錯了。
” “好吧,明白了。
” 羽山把寶石等東西放回保險櫃,鎖上了門。
洋子把轉盤号碼換了,然後把保險櫃藏進了壁闆。
羽山走出卧室去廁所,出廁所時,看見面前站着信代。
信代兩眼因哭泣而變得十分紅腫,她右手放在後背,兩隻眼裡露出一種發狂似的目光。
“怎麼是這付可怕的樣子?那漂亮的臉蛋上哪兒去了?” 羽山柔和地笑着說。
“說慌!你把我當成玩具!” 信代把右手從後背伸出來,原來她手上握的是一把菜刀。
“走,去死,和我一起!” 信代叫着,握着菜刀的手和身子一齊向羽山撲去。
羽山一下就把信代右手抓住,從背後抱住了信代,然後用唇去吻信代的臉。
“讨厭……下流……不要碰我……” 信代拼命想掙脫,但當羽山用唇吻她的耳朵,熱氣噴進她耳朵的時候,她開始興奮得戰栗起來。
羽山對着信代的耳說: “怎麼生氣啦?為洋子的事?真是笨蛋,我隻喜歡你一個人。
和洋子一起不過是為了我的複仇計劃而已,明白了吧?” “沒騙我吧?” 信代喘着說。
但聲音已經很柔和了。
“相信我,我和洋子一起幹什麼,都是為了和你在一起作準備。
” “真的?” “真的,要是你還是不相信我的話,就用刀把我殺了。
” 羽山自己手握着刀刃,把刀柄一方遞給信代。
“對不起,我不該發這麼大的火,我真是個笨蛋。
” 信代雙手蒙着臉。
“你很可愛。
現在我們要忍耐,為了我們兩個人的将來。
” 羽山把菜刀放在地上,輕輕在信代額上吻了一下,然後轉回卧室去。
洋子正躺在床上抽着煙。
“我都看見了,那混蛋要幹什麼?” “沒什麼,等警察調査完後再幹掉她就是了。
” 羽山說。
然後兩人性交,一會兒,羽山便累得如一灘爛泥,沉沉地睡了。
一覺醒來聞到咖啡的芳香。
要到十點鐘了,洋子已經不在床上。
羽山下了床,去打開洋子藏着的保險櫃,然後穿上衣服。
信代走進盥洗室。
雖然羽山向她作了解釋,但總覺有些不太高興。
信代在盥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