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那個家夥沒回來吧?” “是的。
調查車号的結果發現是僞造的。
車箱被塗改過,查發動機号才知道,卡車是五個月前在千葉縣那邊偷來的。
” 雪子說完用牙齒咬住了嘴唇。
“車是偷來的?這麼說那個家夥僞造車牌一定有點内行羅?” “不,很笨拙,連小孩都知道。
他的車一直濺着很多很多泥污,跟他一起工作的人從來沒有去注意他的車号牌,要說車檢證,當然與車牌号不符,如果他在出事前違犯一次交通規則,隻要警察一査就明白了,但這個家夥很狡猾,平時總是很沉着,從不超速行駛,無論怎麼說都不肯超載,跟他一起工作的人還以為那是他非常愛惜自己的車的緣故,哪知道他是怕違反交通規則被查出真象。
” “……” “因為不是自己的車,一出車禍把車扔了就逃跑了,當然就抓不到他。
也許他又到了其他一個什麼較遠的地方偷了一輛車在開,真是太便宜他了。
” “你母親還在住院?” “還一點都不能動,真是太慘了。
那家公司因為招雇的是社會的流浪者,所以不負責任,隻是一次性地少量給一點錢。
雖然我們已向法院起訴,但判決下來又不知何年何月了……,從國家領的保險金還不夠繳住院費,真是沒有辦法。
” “就是因為這事你的抻色才很優郁的吧,眼睛也沒有神,但很美。
” 羽山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水,然而将身體靠近雪子,把嘴唇貼在雪子嘴上,趁勢将她弄倒在榻榻米上,然後撕開和服下擺,将手伸了進去,雪子的内褲已經濕了。
“請等一等。
” 雪子面孔潮紅,手腳利落地将被子鋪開,羽山先鑽進被窩,雪子把燈關小,脫掉和服也鑽了進去。
雪子身子苗條,一對乳房小巧玲珑。
羽山緊緊抱住從旁邊溜進被窩的雪子,差點沒把她纖細的腰折斷。
由于喝了很多酒,羽山和雪子作愛的時間持續了很久,雪子反映很強烈,不時發出叫聲。
他進行第五次作愛時,雪子的意識已有些模糊了,羽山終于達到了目的,他舒心地喘着粗氣,然後閉上眼睛,将頭埋進這可憐女人單簿的胸膛裡,這時傳來了貨車經過的汽笛聲。
雪子說過的将車偷來僞造牌照的事又在羽山頭腦中出現。
一個襲擊送款車的方案在他的腦子裡已考慮成熟。
羽山緊眠着嘴,眼睛在微弱的燈光下閃閃發光。
4
第二天上午羽山從雪子的公寓裡出來,在回家的途中,去三軒茶屋的商店街去買了把折疊尺。一回到家,他就坐上停在院子裡的“蘭鳥”向郊外開去,在路上每碰到翻鬥車和大型卡車他都停下來,将它們前後牌照的尺寸,文字的大小,螺絲孔的位置等丈量一番,用心記住。
然後回到城内,去新宿盡量找生意興隆的五金商店,買了僞造牌照用的工具,還去塗料店買了些塗料,又去池袋的鐵皮店買了幾塊與卡車牌照相同厚度的鐵皮。
這時他才想起,與其僞造牌照還不如改造牌來得容易,不過鐵皮已經買了。
買了就買了吧,可以用它來做改造牌照的試驗材料。
那天夜深以後,羽山駕着車去川越街道盡頭,動作麻利地得将一輛停放在一家小酒館附近馬路上的7.5噸三菱翮鬥車前後的牌照取了下來,運氣還算好,牌照上的數字恰是1614,很容易改成4644。
羽山接着又用兩根鐵絲靈巧地捅開了駕駛室的門鎖,把車檢證也給取了下來。
因為“蘭鳥”停在較遠的地方,羽山抱着用包袱皮裹着的牌照向“蘭鳥”走去要費好些時間,所以心裡非常緊張,他想要是有車過來,隻好躲到農田裡去。
他回到蘭鳥車上,駕車穿過川越街道,向東京駛去,回到在下馬的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第二天、他開始用前一天買來的鐵皮做修改牌照的試驗。
第三天他已有了很強的修改牌照的自信心,于是使開始試着動手把偷來的牌照上的1敲打成4,終于把牌照上的1614變成了4644,又用白色油漆修改被漆成綠色的營業用車牌照。
待油漆幹了以後,他又試着輕輕塗點泥上去一看,幾乎認不出來是經過改造的。
羽山很高興,接着又用黑色墨水将車檢證改得與牌照上的數字一樣,又用鉛僞造了陸運局的封印,看上去,全都象真的一樣。
他又買了工作服和頭盔,騎摩托用的防風眼鏡和防塵口罩。
防風鏡是淺色的太陽鏡,這祥可以遮住眼睛周圍,即使碰到熟人也認不出來。
第四天,羽山帶上瓦爾薩PPK去夏令營附近的森林試射,因為是狩獵,不時可以聽到打竹雞和斑鸠的槍聲。
羽山一邊試射一邊用锉刀和榔頭修正準星和照門,他手上帶着薄手套,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