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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袭击送款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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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真是太不象話了。

    ”羽山怒吼起來。

    

3

警察和保镖一個勁地賠禮道歉,羽山也就見好就收。

    将“蘭鳥”從停車場開出,不能再去跟蹤送款車了,隻好通過環狀七号向大森方向駛去。

     羽山沒有再碰到其他巡邏車或派出所的麻煩,但他對今天的遭遇一直感到不高興,看來采取跟蹤送款車,在人少的地方下手的辦法行不通。

     這天晚上,羽山将車放好步行去涉谷喝酒,他進了遇上的第一家酒吧。

     服侍羽山的女人自稱叫雪子,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凡是叫什麼弘子,雪子的,總是不幸的多,羽山這樣想着,看了一眼雪子。

    雪子的眼神憂郁,寂寞,脖子也很纖細,穿的和服倒挺和身。

     羽山已經喝醉了,把加冰塊的蘇格蘭威士忌當水喝。

    他用血紅而昏暗的眼睛望着天空,信口胡說: “畜生、生,洋子你這個家夥,這次我一定要讓你跪在我面前求饒。

    ” “你是被一個叫洋子的女人甩了吧?”雪子小聲地問。

     這一聲把羽山問清醒了,說話也合上拍了: “是為錢把我甩掉的。

    ” 不一會兒,酒吧間招待和老闆娘來說關店門了。

     羽山命令似地說: “結賬,然後送我回去,今晚我一個人太寂寞了。

    ” 說完盯着雪子的眼睛。

     “請在後門等吧。

    ”雪子小聲說道。

     一結賬,羽山花了七千日元左右,他拿出一張萬元鈔,把找回的零錢塞進了雪子的腰帶。

     羽山出來後轉到後門去,雪子已在那裡等着了,她身上穿了一件模壓上蠟的色彩黯然的大衣。

     站在一起,雪子隻有羽山肩膀高。

     “離家遠嗎?” “先吃點東西怎麼樣?” “吃什麼?” “肉不行。

    ” “壽司怎麼樣?” 羽山叫了一輛出租車,叫司機向神宮的表參道開去。

     寬闊的表參道兩邊是鄰次栉比的高級公寓和深夜餐館,路邊停着運動車和高級轎車,現在這裡已取代六本木,成了人們深夜喜歡聚集的聖地。

     到一家壽司店前,倆人下了出租車,這是一家高級壽司店。

    很多有錢的家夥從銀座帶來了女招待。

     在櫃台邊設有洗手槽,香魚在鋪着玉石的水槽裡遊着。

     在明亮的燈光下,雪子那廉價的大衣顯得格外刺目,為此羽山和雪子隻好坐到櫃台的角落裡去。

     雪子似乎生性廉恭沒有去點價格昂貴的鮑魚和生蝦,羽山由于多喝了酒,胃裡不舒服,所以倆人隻吃了一點飯團,即使這樣也花了不少錢。

     輛人手挽手出了店門,冷風一吹,羽山的酒醒了一半。

     來到後街,溫泉标志印入了眼簾,羽山一句話也沒說,直接向溫泉走去,但雪子卻停下了腳。

     “怎麼啦?” “嗯……,别随便浪費錢了,我的公寓就可以……”雪子低着頭說。

     “明白了。

    ”羽山來到前街,叫住了出租車。

     雪子的公寓在惠比壽的西江,位于國鐵線和東橫線之間,是一座比較陳舊的木結構的二層樓房,樓上六鋪大小的房間便是雪子住的。

     “真安靜呐。

    ” 雪子微笑着打開了電氣暧爐開關,又到入口處的水泥地小屋去燒熱水。

     羽山脫掉真資格的伯貝裡軍服式大衣,把腳伸向電氣暧爐,環顧着房屋四周。

     房間裡空蕩蕩的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連很差的電視機都沒有,餐具櫥裡的東西也很少。

     雪子泡着茶,在羽山對面坐下,老生常談似地說: “讓男人到這裡來還是笫一次。

    ” “是嗎?今晚就讓我住下吧,回去也沒女人等我。

    ” 羽山笑着,從錢包裡拿出一張萬元錢放在雪子而前。

     “這是什麼意思?” 雪子想用冷淡的語氣說出這句話,但失敗了。

     “行了,收着吧。

    ” 羽山本來想說别裝蒜了的,但終于忍住沒有說。

     “是嗎?那多不好意思。

    我本來是因為喜歡你才讓你到這裡來的。

    你這麼好心那就謝謝你啦,真是托你的福,說實話吧,當前我正碰到一點困難。

    ” 雪子說着從腰帶裡拿出了小錢包。

     “怎麼回事?” “我的老家在神奈川的厚木,父親早就去世了,弟弟妹妹全靠我和母親撫養,可是前幾天母親被卡車撞了,受了重傷,現在隻好把弟弟妹妹寄養在老家的親戚那裡,生活就全靠我一個人來維恃。

    哦,實在對不起,在這種時候來說這些。

    ” 雪子說的雖然象是慣常的那一套,但她說完以後想笑卻變成了一副哭的樣子,遠遠地看去,好象是真有其事似的。

     “卡車太可惡了,應該狠狠敲他一筆賠償金。

    ” “但是非常遺憾沒有抓住人,卡車倒是馬上就找到了,就扔在附近,但人早就跑了。

    卡車是老家附近正在造地施工中的一家大型土建公司下面的一個承包單位的自營卡車。

    警察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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