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感到不安,但是,出于對未知東西的期待,慢慢地,她的蜜液流溢了出來。
羽山與幸子融為一體之後,就将起先捂住她嘴的左手移開了。
這之後,大約過了半小時,幸子的喘息就不再是痛苦的了,而變成了甘甜的呻吟。
過了好一陣兒,幸子可憐兮兮地問道:“真的能相信你嗎?爸爸在臨終時留下的遺言是真的嗎?” “請相信我,即使你爸爸沒那樣說,我除了愛你一人以外,沒有愛别的女人。
我非常愛你,愛你愛得發狂。
” 二人又互相吻着。
幸子的情感又一次喚起了羽山的性欲。
2
這之後,幸子和羽山經常在外面約定的旅館會面。剛剛感覺到性快感的幸子,狂熱地迷戀着羽山,如果羽山有二三日不與幸子聯系的話,她就會自己跑到他的住處去。
羽山那樣猜想後,就到神器的舊書店街上去使勁買了許多西洋書來擺在寝室裡。
書面上隻寫羽山。
如果被幸子問及為什麼沒有羽山一郎譯的書時,羽山就準備這樣回答:“是因為我正在努力想成為一名有名的翻譯家。
” 到了新的一年的二月十五日,獵期終于結束了。
羽山一面與幸子交往,一面又将手伸向了在豐島區市政廳管戶籍的老姑娘。
他與她是在池袋的大酒吧裡相識的。
當然是羽山早就盯上了她的,卻裝出一副偶然相遇的樣子。
那個女人叫石川敦子。
不僅相貌醜陋,而且皮膚也極為粗糙。
雖然她每天晚上都在渴望着能與男人在一起,從中得慰藉,但她又擔心自己辛辛苦苦積存起來的那一點點錢會為此而被搶走,所以,她一直還沒有去嘗試男人味兒的勇氣。
也許因為她是那種讓人看了一眼便不想看第二眼的醜女,即使她不需那樣為錢擔心,那些一本正經的靠工資生活的人也不會去找她。
但是,有些經濟上貧窮的小流氓卻常想着敦子的錢而與她接近。
在這種時候,敦子就挑動他們,使他們欲火中燒,然後,又冷不防地跳上出租汽車逃回公寓。
她就以這種方式來達到對那些心術不正的男人們報複的目的。
不知不覺,她就形成了一種怪癖,在公寓隻有一人的時侯,她就會去想那些象野獸一樣的流氓的胴體。
那天夜裡,敦子在大型酒吧的櫃台旁,一邊喝着代基裡雞尾酒,一邊用眼環掃酒吧間男招待們的臉。
當她正想第二杯酒的時候,一個男招待員就在敦子面前放上親斟好的一杯。
她一邊盯視着他,一邊在想:“他是不是對自己有意思呢?” “對不起,那邊有客人在叫我……”招待看到在馬蹄形櫃台的一角的羽山。
目光看着招待離去的敦子突然發現了羽山,他那微呈黑色的經過修整後的臉,冷竣的眼神有着重量級拳擊家一樣的魁梧身體,敦子吓了一大跳。
那樣英俊潇灑的男子是決不會招待我喝灑的。
教子這樣想。
去到他前面的招待與他相比真是相形見拙,他不但長得英俊潇灑,而且,好象還不缺錢用。
他穿着象英國産的西裝,裡面穿着富麗堂皇的襯衫,襯衫袖口飾有閃閃發光的綠寶石,胸前别着閃閃發光的藍寶石領帶别針。
當他投給敦子爽朗的一笑時,一個杯子擺在她面前。
敦子的心跳一瞬間停止了下來,然後血液升上了臉膛,臉紅得接近發紫。
象是受了小費賂賄的招待說道:“那個人……說想與你同桌,稱不介意吧!” “是真的嗎?不會是開玩笑吧!” “那裡會呢!” “那,我就叫喽。
” 敦子喘着氣說。
在敦子旁坐下的羽山,很難為情的向她笑笑。
“我是一個厚顔無恥的男人,讓你感到不愉快了吧?我覺得你是一位出色的人,于是,按耐不住自己來到你的身旁。
” “哪裡的話,你能在我的旁邊坐下,我感到無尚的榮幸。
” “那麼,為我們彼此相識幹杯。
” 羽山遞給她一杯滲水的威士忌,目不轉睛地盯着敦子的眼睛,越看越覺得她是一位長得極醜無比的女人。
敦子興奮得發出嘎嘎的聲音。
端起酒杯,與羽山碰杯後,出人預料地一口氣将那杯酒喝得一幹二淨。
于是,羽山又叫酒吧招待再給敦子拿酒來。
喝了第五杯後,敦子突然感到醉熏熏的。
于是,羽山就對敦子說:“出去稍吹一下涼風吧!”說了之後,就将一萬日元的錢遞給酒吧招待,挽起敦子的手膀,敦子就象吃了催眠藥似的,昏昏沉沉地與羽山一起走出了酒吧。
坐在出租汽車上的羽山,湊近司機的耳朵,告訴他把車開到常盤台的旅館。
敦子裝作沒聽到的樣子,把臉埋在羽山的胸裡。
終于,敦子捕住了一個夢寐以求的王子。
在車裡,羽山僅僅隻是溫柔地輕輕地撫摸着敦子的頭發,除此以外,再未幹别的。
隻有那一頭漂亮的波浪型的頭發是敦子值得驕傲的。
敦子的身體不知怎麼的變得熱了起來。
在住宅區旅館前面,從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