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讨厭,太可怕了。
這裡是旅館吧!我要回去。
” “隻是讓你從酒醉的醉意中醒過來,不必擔心。
” “是真的?讨厭你幹别的怪事。
” 敦子滿懷着期待那樣說道。
兩個人被帶到了房間。
由于房間放有電冰箱,于是,女服務員就馬上将電冰箱移開。
羽山在直挺挺地躺着的敦子的眼前,邊炫耀着他那豐滿健壯的肌肉,邊換上浴衣。
“你,洗洗澡嗎?” “我,可不是那樣的女人。
”敦子勉勉強強這樣說道。
羽山冷不防地将敦子從背後抱了起來。
用腳将裡面房間的門賜開。
把敦子放在鋪着漂亮被子的床上,将她墊上一個枕頭。
敦子雖然進行象征性的反抗,但她那成熟了的三十一歲的身體,很容易地接納了羽山的身體,于是,敦子象餓狼撲食一樣,貪婪地撲在羽山身上,羽山象是受到污辱似地嚎叫着。
敦子雖然相貌醜陋,但她有其與相貌相反的、洋子都趕不上的珍貴的器物。
她的處女膜老早以前就用她自己的手刺破了…… 第二天,萎靡不振的敦子第一次沒去市政廳上班。
羽山告訴敦子他是靠他自已在戰後的混亂時代裡攢的大錢利息而生活的。
敦子自稱她是商事公司的BG。
到了下午,兩個人走出了旅館。
羽山在百貨公司給敦子買了一隻手表。
欣喜若狂的敦子将自己在豐島區市政廳工作一事吿訴了羽山。
也把公寓的住所告訴了他。
她相信他并不是想來搞到她的一點點積蓄。
看了電影後,又去玩滾木球,出了一身汗,于是,二人就來到敦子的公寓。
羽山抱了一抱快要抱不下的袋裝食品。
敦子住的公寓在雜司谷,是用鋼筋混凝土建築而成的,敦子住在三樓。
一間八榻榻米大的卧室,廚房間餐廳以及一個小得可憐的浴室。
飽餐了酒和素燒後,羽山頭枕在敦子的膝盜上,敦子充滿愛意地撫摸着羽山的頭發。
羽山輕輕說道: “啊!要是永遠象這樣該有多好!如此甜美的幸福還是第一次。
我就要成家了。
” “真的?”敦子高聲問道,停住了撫摸着頭發的手。
“是的,我是個性格非常脆弱的人。
” “你還喜歡别的女人吧!” “除了你以外沒别的女人。
”羽山看着敦子,很溫柔地笑了。
敦子凝視着羽山。
突然,身體哆嗦了一下,邊給羽山蓋上身,邊抽噎着說: “你的話,當真嗎?” 羽山坐起來,将敦子抱在懷裡。
“真象做夢一樣。
” “能行的話,我想在近斯内舉行結婚儀式,但是……” “為什麼?” “因為我沒有戶籍。
” “……!” 敦子轉過臉看着羽山。
羽山顯出很寂寞的樣子,嘴邊浮現出一絲灰心斷念的愁容。
“使你吃驚了吧?如果使你吃驚了,請你原諒!我是一個戰争孤兒。
我的家在淺草,在東京的那次空襲中,我父母都死了,隻留下一個小學生的我。
親戚怎麼樣?我不知道。
總之,我參加了上野流浪兒那一群,靠拾煙頭呀、當小偷呀,賣苯齊巨林興奮劑等東西而慢慢長大的。
戶籍之類的事與我毫不相關。
” “當我十七歲時,我就給一個專業生産汽車的公司頭目當保镖。
有一次,頭頭叫我将咖啡罐打開,于是我就若無其事地将它打開了。
” “……” “這就成了命運變化的契機了,在咖啡罐裡有鑽石……,全部共有一千克拉重。
我立刻發現這是走私貨。
于是,我鬼迷心竅,頓生邪念。
以一億日元賣給了寶石商後,我就逃跑了。
” “一億日元!” “是的,我帶着那錢在全國來回逃躲。
後來,終于有了轉機,我以前的老闆因病去逝了,暴力集團用武力将老闆以前使用過的人們驅趕得七零八散的,因此我才得以返回東京。
一億日元不僅沒有減少,而且增加了不少利息。
但我仍感到寂莫難挨。
在這種時候,與你相識了。
” “……” “這是當時我為将來愛我的姑娘而留着的一顆鑽石,請你收下吧!” 羽山從錢袋裡取書用紗布褒着的鑽石,這是洋子在阿姆斯特丹買的那顆含金量為三克拉的綠色鑽石。
“這……是,真的……給我的?”敦子吞吞處吐地問道。
羽山細語道。
“你勝過這樣東西的萬倍價值。
” “真可怕,這不是在做夢吧?”敦子滿臉帶着神秘的色彩久久不忍把視線從鑽石移開。
3
初夏,和風習習,在遠離都市的多摩川職伊布納其俄教會裡,一組結婚儀式為了避人耳目悄悄地舉行了。真是一個奇妙的結婚儀式。
新郎這邊的直系親戚一個也沒參加。
不僅是直系親戚、旁系親戚也沒一個參加,就連新郎的朋友、恩師也沒有參加。
人們一看穿着婚禮服的新娘,就立即知道她懷孕了。
新郎是名叫一郎戶籍名的羽山貴次,新娘是橫井幸子。
幸子的母親的哥哥東和自工的副經理三村和其妻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