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骨隆鼻手術,為何搞得如此神秘!”
江海流道:“來,幹一杯!老謝,這個問題,你就不要打聽了,在這件事上,知道得越少,對你越有好處。
”
謝絕道:“什麼時間操作呢?”
汪海流道:“今天晚上。
然後,你就請個假回家準備,三點鐘,我接你,然後送你去一個地方。
”
謝絕道:“跟你們這一行的人打交道,怎麼讓人覺得神兮兮緊張張的,頗有些搞地下工作的氣氛。
”
汪海流道:“老謝,這件事,你可不能掉以輕心,事後,你更應該把它忘得一幹二淨,就是做夢,也不應該夢到做過這件事!禍從口出的緻理恒言,一定要切記啊。
”謝絕道:“咱都什麼歲數的人了?你一個大局長,如此看重這件事,可想它的重要,我保證守口如瓶不漏一點風聲。
”
兩人碰了一杯,汪海流道:“老謝,我還要駕車,不再喝了——小姐,來一碗米飯,你呢,要什麼!”
謝絕道:“我的胃不好,隻吃面條——小姐,再上一碗面條……”
飯後,汪海流又馬不停蹄地趕到三元涼茶店與潘久牢見面。
看到潘久牢萎靡不振的樣子,汪海流咕噜噜喝了一杯涼茶,道:“老潘,又沒幹人事了吧你!”
潘久牢細聲地道:“那女人會妖術,讓你下不了身的。
”
江海流道:“說正經的,晚上的行動,全安排妥當了嗎?”
潘久牢道:“我這裡,絕對出不了問題。
”
汪海流道:“那好。
八點十五分,讓獄頭打破良子的鼻子,然後,送他去醫院接骨,順帶上舉鼎,行至那個兩公裡的無人區,放舉鼎走,然後開槍擊斃他!聽到槍聲,等在附近的我開車過來接走良子!别忘了,舉鼎被擊斃後,再給他铐上手铐,當然,他的鼻子上的文章,也别忘了做好。
”
潘久牢道:“這開槍的事,不是說由您來做的?”
汪海流道:“我想了想,副廳長也認為,我身為一局之長,坐在押送良子去醫院的車上,不合适,容易讓人産生懷疑!而你則不同,身份。
職務、都合适,所以,得由你來完成。
”
潘久牢道:“好吧,就這麼定!”
汪海流道:“下午,回到所裡,你把所有的調包程序再理一遍,要明白,槍一響,東方良就是舉鼎,舉鼎就是逃跑被擊斃的東方良,從書面文字到實物内容,都不能有一點點錯漏。
”
潘久牢道:“局長請放心,絕對沒問題。
”
汪海流道:“下午六點,你帶人到局裡提走東方良,然後回到所裡,投進國房的時間,估計就是晚八點左右,他的鼻子一被打破,你就立刻把電話打到局值班室,等值班人員向我彙報後,我同意你提出的送東方良到醫院接骨的意見。
這樣一來,似乎一切都很自然。
”
潘久牢道:“響槍後,我得立刻向局裡彙報,可那時,你并不在局裡呀?”
汪海流道:“我會找個借口的,等我把良子接到可以打出租車的地方,就讓他打出租車走,隻要你把時間向後推十五分鐘左右,我就會在局裡的。
”
潘久牢道:“良子那兒,誰給他交底呢?”
江海流道:“下午到局裡提他時,在車上,你給他悄悄地交底。
當然,沒必要說得很複雜,告訴他鼻子被打破後,要喊救命,就行了。
剩下的話,我接他走時,告訴他。
”
潘久牢道:“這麼一來,所有的問題,都想到了,也解決了!汪局,你要不要去見見那個會妖術的女人?”
汪海流一笑道:“什麼妖術不妖術的,究竟有什麼特别?”
潘久牢附到汪海流的耳朵上道:“她那個地兒,隻要她用力地繃住,比鎖還要鎖得緊的……”
舉鼎這一夜一天地被關在一個單間裡,沒人問沒人管,沒有水喝也沒有飯吃,盼着有人早點審他問他,卻也不見人,舉鼎想,是誰無中生有地陷害自己,說自己參與了販毒呢?眼看天已經黑了下來,再要沒人給點吃的,且不又要忍受一夜的饑餓!于是,舉鼎覺得不能再忍了,來到鐵栅門邊,正要喊人,就見一個曾官提着飯盒朝他走了過來。
走來的警官是潘久牢,他先讓舉鼎擡起手來,為他卸了铐回再把飯盒遞給他道:“先換号服,把你這身衣服、手表、都交給我,先替你保管起來!”
舉鼎問道:“警官,我的問題,什麼時間解決呀?你們不能這樣不明不白地押着我吧?”
潘久牢道:“還不夠二十四小時的吧?相信政府,會把你的問題弄清楚,快點吃飯!”
将舉鼎換下的衣服及手表收進一隻塑料袋裡,等他狼吞虎咽地吃了幾份盒飯,重新戴上铐子後,潘久牢道:“再耐心點,要不了幾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