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就會有結果!”
潘久牢離去不到五分鐘,另外的兩名幹警又走近了舉鼎的單間,開了門,将舉鼎押了出來,舉鼎道:“是放我走麼?”
一名幹警道:“做夢吧?剛進來就想走?”
舉鼎道:“那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一名幹警道:“你他媽的哪來這麼多話!”
舉鼎道:“同志,你憑什麼罵人?”
一名警察道:“你他媽再橫,老子一拳揍扁了你!”
舉鼎道:“你敢!”
一名警察又将走了幾步的舉鼎拽回他的囚室邊,怒道:“你看老子敢不敢!”
說着這話的時候,一拳重重地擊在舉鼎的鼻梁骨上!舉鼎的鼻子立刻腫起,血流不止,舉鼎憤怒地道:“我要控告你,出去後,我一定要告你!”
兩名警察架着舉鼎,走進國室,從衣袋裡拿出準備好的止血劑和紗布。
為他止了血,并在鼻梁上打上了紗布繃帶。
舉鼎道:“我的鼻子恐怕是骨折了,你們這樣簡單地處理,會留下後遺症的,我一定要告你們!”
一名警察道:“别再惹老子生氣,不然的話,一拳把你的下巴接下來!”
舉鼎見對方兇悍緻極,不再言語,心道,好漢不吃眼前虧,忍忍,日後再說!就在這時,别的四室傳來了大喊救命的聲音,兩名在舉鼎身上已做好了手腳的警察聞聲而出,鎖上門,幾乎是與所長潘久牢同時趕到出事的囚室。
潘久牢道:“是誰在亂喊亂叫?”
東方良道:“政府,他把我的鼻子打骨折了打流血了,痛得要命啊,政府,得送我去接骨啊!”
潘久率一揮手,那名警察開了門,押出東方良,潘久牢道:“去衛生室讓劉梅檢查包紮一下,看是不是真骨折了!”
劉梅一查,止了血,果真是骨折。
潘久牢立刻打電話向局裡請示,獲準連夜送指定醫院作接骨手術。
備好車,東方良由兩名警察押上了車,潘久牢悄悄地來到舉鼎的四室外,打開囚室,說道:“走,随我到第二看守所去對證!”
舉鼎道:“剛才,你們的人打了我!”
潘久牢道:“我很抱歉,我想,你的問題,很快就會搞清楚。
再說,我們拘留,也不能違反規定,超過二十四小時呀!”
舉鼎哪裡知道,這就是個圈套,而且是一個要他性命的圈套!在被潘久牢拽上囚車的時間,舉鼎還在想,也許在幾個小時之後,自己就可以解脫了。
夜很黑,似乎還在下着細雨,囚車速度很快地飛馳在看守所與市區的路途中。
十幾分鐘後,司機鳴了一下喇叭,潘久牢把舉鼎的手铐卸下了道:“舉總經理,到現在,我還沒有接到二所的電話,按事先的約定,販毒人員所供有你參與的可能,已經排除,所以,從現在起,你自由了。
小孫,停車!”
舉鼎道:“這麼說,我可以走?”
潘久牢道:“是啊,請便吧——别忙,換上你的衣服!”
舉鼎探下車的左腳又收了回來,脫下号衣,接過了潘久牢給他的衣褲。
因為車内沒有燈光,很暗,穿上後,舉鼎覺得自己穿上的衣褲似乎不是他的,忙道:“警官,這衣褲不是我的呀!”
潘久牢道:“什麼是不是的,走吧——啊,還有一塊表,來,我幫你帶上!”
舉鼎摸了一下,“警官,這表也不是我的那一塊啊!”
潘久牢道:“管他是那一塊,有一塊就算你有運氣,怎麼,不想走呀?”
舉鼎道:“不,不,我想走,這就走!”
舉鼎跳下車,走出十幾米,“砰”的一聲槍響,他吓得怔住了,剛要回頭看看,又連着響了兩槍,一槍擊中了他腰部,一槍擊中了他的後心,嘴裡發出輕微的“呵——呵”,就樹筒子一樣地栽倒在地上!潘久牢快步上前,重新铐了他的雙手。
車内的一名警官,已經卸掉了東方良的手铐,并讓他換上舉鼎的衣褲戴上了舉鼎的手表。
潘久牢扶住東方良,站在路邊,兩分鐘後,一輛白色的桑塔那開了過來,鳴了一下喇叭,潘久牢上前打開車門,将東方良推進車裡,白色的桑塔那就一遛煙地去了!喘定一口氣,潘久牢才發現自己的上衣全部濕透,又悄悄吩咐那名警察去看看舉鼎是否死定,又命司機小孫向後倒車近百米,制造出一個東方良逃跑百餘米後被槍擊的距離。
做完這一切,小孫道:“潘所,這一切,真像是在演戲啊!”
潘久牢道:“這場戲演好了,你小子的前途就光明一片的!”
小孫低聲道:“我知道,東方良是東方副廳長的公子。
”
潘久牢道:“這件事,是我和江局一手策劃的,老頭子并不知道,懂嗎?”
小孫道:“總有一天,他會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