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歐陽紅交待幾句,歐陽紅道:“沒啥,陪他洗澡睡覺,今天,我就讓他精疲力竭,三五天也沒神氣再想!”
歐陽彤道:“他中午可是喝了三兩鹿血呢!”
歐陽紅道:“放心吧,他就是喝了三斤鹿血,我也有辦法應付他!”
歐陽紅替了歐陽彤回到一四七八房,撞上門走進浴洗間道:“哎——隻有這麼一種牌子,湊合用吧!”
言罷,脫了衣裙,進了沖浪浴盆,葉秋揚一下子就摟住她道:“歐陽,今天,咱們就先在這裡來一回鴛鴦戲水吧!”
歐陽紅道:“什麼鴛鴦戲水,我不懂的。
”
葉秋揚對着歐陽紅的耳朵叽咕一番,歐陽紅故作羞澀萬分地用拳頭捶打着他的胸部道:“還副秘書長呢,說這種活做這種事,沒一點副秘書長的味兒!”
葉秋揚道:回“就是三皇五帝,脫光身子與女人做這件事,也是沒一點皇帝之味的……”
白天的天氣絲毫沒有下雨的征兆,天剛剛黑定,就有細稠的雨絲從天而降,燈光一映,像一根根發亮的白線。
把很滿足很精疲力竭的葉秋揚送回了家,回到花向陽酒店,已是晚上八點二十分了。
這一路上,歐陽彤一直在想的一個問題是,怎樣才能順利地把這個竊聽器送進舉鼎的辦公室裡。
之于舉鼎的辦公室,歐陽彤是看過一眼的,裡邊的布置十分地簡潔,她想,藏竊聽器最佳位置,應該是舉鼎與人談話時常坐的沙發附近。
因此,歐陽彤決定,這一個小小的竊聽器,塞進沙發的皮座底下,應該十分地容易同時也十分地隐蔽。
為了不讓樂追蝶起疑,歐陽彤進大廳後到了咖啡廳,先給樂追蝶打了手機,說是請她喝咖啡,樂追蝶說她已經下班,不在酒店,謝過并說改日由她請之類的話,就挂了。
歐陽彤想,就如此直接地去找舉鼎攀談再見機行事,是不是顯得有些莽撞呢?要的咖啡來了,歐陽彤慢慢地品着,正猶豫間,見東方良朝自己走來,忙站起身微笑地道:“舉總,您好!”
東方良坐到了歐陽彤的對面,朝吧台上的服務小姐揚了揚手,要了一杯加冰白蘭地,笑道:“歐陽小姐,是在等人麼?”
歐陽彤妩媚地一笑道:“我剛剛送走副秘書長,今天的工作,對我來說,已經結束了,所以,才坐到這兒來休息放松一下。
”
東方良道:“一個人獨品,是不是少點什麼味道呢?”
歐陽彤道:“我打過電話約樂小姐,可她說她已經下班,不在酒店,隻好一個人了。
”
東方良從服務小姐托的盤子裡拿下那杯加了冰的白蘭地,道:“如果你不介意,我倒是很願意陪你!”
歐陽彤道:“為什麼呢?”
東方良道:“歐陽小姐,你想聽堂而皇之一點的原因,還想聽真實的原因?”
歐陽彤道:“都想聽。
”
東方良道:“堂而皇之一點的原因嘛,你是我們酒店最尊貴的房客之一,而我又是這家酒店的總經理,出于禮貌,應該陪!要說真實的原因,就是因為你長得太叫人心動,尤其是男人。
”
歐陽彤道:“舉總,你不是為了讓我開心,才這麼說吧?”
東方良道:“應該說和你坐在一起談話,是讓我最開心的事情!歐陽小姐,若不介意,我想請你去跳舞,可以嗎?”
歐陽彤道:“在你的酒店麼?”
東方良道:“當然不,要請你,就去省城最好的地方,新貴族娛樂宮,怎麼樣?”
歐陽彤道:“改日吧,今天,我覺得有些乏。
舉總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想先上樓了。
”
東方良道:“我陪你,反正我也要回辦公室。
”
進了電梯,東方良按了八層,歐陽彤按了十四層,八層快到時,東方良道:“歐陽小姐,到我的辦公室聽聽音樂去吧!”
歐陽彤道:“有貝多芬的第三交響曲嗎?”
東方良道:“當然有!”
東方良多此一舉地扶着歐陽彤下了電梯,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東方良很客氣地道:“想喝點什麼?”
歐陽彤道:“來一小杯法國葡萄酒吧!”
東方良倒了兩杯,遞給歐陽彤一杯,碰了一下道:“為了認識你,幹杯!”
歐陽彤道:“不如說為了貝多芬的第三交響曲,幹杯!”
喝了一口,東方良就放起了音樂。
坐在沙發上,微閉雙目,假裝聽得如癡如醉。
其實,東方良的音樂細胞并不濃,充其量隻是回道些皮毛聽出個粗淺的感覺,所以,他不敢邊聽邊同歐陽彤探讨,怕稍出紙漏雨露出破綻。
聽罷貝多芬的第三交響曲,東方良望着歐陽彤道:“歐陽小姐,我可不可以放一段舞曲,請你共舞呢?”
歐陽彤在聽第三交響曲的時候,已經很輕松很順利地将聽器塞進了皮沙發座下的縫隙中,聽東方良這麼一問,莞爾一笑道:“在你的辦公室,我是客人,客随主便吧!”
東方良興奮地放起了舞曲,拉住歐陽彤的手指,把她從沙發上帶起來。
歐陽彤面帶微笑,就和東方良跳了起來。
一曲終了,當另一曲還沒響起的時候,歐陽彤拿起了茶幾上的手包道:“舉總,不再打擾了,告辭!”
東方良意猶未盡地道:“歐陽小姐,還不到十點的,還早嘛!”
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