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彤道:“每天晚上,我都在十點半準時上床的。
”
東方良道:“為什麼?”
歐陽彤道:“女兒家,睡眠不足,臉上的皮膚就不會紅潤而有光澤一再見!”
東方良道:“歐陽小姐,可以給我到一四七八房去看你的機會嗎?”
走出門的歐陽彤回頭道:“起碼,今天沒有。
”
回到一四七八厲,歐陽覺得這個舉鼎和她在一起時,言行舉止都透着一股淫意,她怕在這個夜晚,這個舉鼎會到一四七八房對她騷擾,想了想,歐陽彤就決定在這一夜與歐陽紅換房而歐陽彤走進歐陽紅的房間,歐陽紅正在看一部反貪電視劇,見歐陽彤開門進來,道:“姐,有事嗎?”
歐陽彤道:“小紅,今晚,你睡我那邊去吧!”
歐陽紅道:“為什麼呢?”
歐陽彤道:“我怕晚上有人進一四七八房找我上床。
”
歐陽紅道:“下午的那個男人?不會吧?”歐陽彤道:“不是,是另外的一個。
小紅,記住,如果在晚上真的有人進了一四七八房要和我上床,你就讓他上吧!”
歐陽紅道:“沒問題,幹我們這一行,一天一夜陪上十個八個男人,也不算啥”
歐陽紅一走,歐陽彤就把門從裡邊反鎖上,開始了竊聽和錄音的工作。
在萬尋柳看來,與三陪小姐在一起,真正過瘾的是性享受而與尋常的女人在一起,比方說阿雪歐陽彤周小玲之類,真正過瘾的是情趣而已。
看看表,已是下午五點,說好了八點回家帶妻子周柔去觀賞俄羅斯的職業舞蹈團到G省省城第一場《天鵝湖》表演的,然而,說好十分鐘内準到的小笛,在超過了五分鐘後還沒有到,萬尋柳就忍不住打了馬上拍的電話,問小笛姑娘怎麼還沒到?馬上拍在電話中告訴萬尋柳,說小笛姑娘正在洗澡化妝,再過兩分鐘一準鮮嫩嫩地來到他面前。
準備好了情趣也準備好了體力,當然也照例準備好了五百元的小費,萬尋柳就聽到了輕輕的也很溫柔的敲門聲,喊了聲“請進”之後,門外的小笛滿臉微笑地打開門就走進了九一八房間,回身關上門并按下鎖鈕,張開雙臂就撲向萬尋柳道:“幹嘛催得這麼急呢?本來,我是想把身上眉毛以下所有有毛的地方,全部都清除掉,幹幹淨淨地來陪您,您一催急,看看吧,連腋窩的毛,還在呢!”小笛這麼說的時候,張了張腋窩,證明她所言非虛。
萬尋柳攬住她的腰,用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梁道:“小笛,該有毛的地方就得長毛,你今天去淨了,明天還會長出來!當然,你要還想去毛的話,我這兒有刮胡子用的刀片,可以替你刮。
你說,刮哪兒?”
小笛妩媚地道:“女人家眉毛以下長毛的地方,不就兩處,難道您還不知道刮哪兒嗎?”
萬尋柳一笑,裝模作樣地從包裡取出一個刮須刀片,說道:“來,别怕,我替你刮!”
小笛道:“算了吧,我們女人身上,本來就比你們男人身上多一條永遠都不會逾合的傷口的!您要是一不留神,又在我身上割出一道口兒,哪才是畫蛇添足呢!”
言罷,伸出小手婆娑着萬尋柳的胸膛,萬尋柳在這一刻突然地覺得,這三陪小姐與嫖客之間,原來也是能産生讓人愉悅的情趣的,把小笛扶起,動手脫去她的衣物後,萬尋柳道:“小笛,今天,想不想又罰我多出一百元的小費呢?”
小笛道:“您還想猜謎語呀?”
萬尋柳道:“想。
猜不出,跟上次一樣,願多出一百元的小費,怎麼樣?”
小笛道:“好呀,今天,我叙述一句話,您猜幾個影視片的片名,好不好?”
萬尋柳道:“好!”
小笛道:“那我開始叙述了,您聽好——一位九十歲的男人,把一個穿紅裙子的小女孩強xx了。
”
萬尋柳問:“完了?”
小笛道:“說完了,您就猜出四部影視片的片名吧。
”
萬尋柳想了想道:“我猜不出來,小笛,還是你把謎底說出來,我認罰,好不小笛嬌噢地道:”不嘛,我要您猜,總罰您,我也不好意思呀!“萬尋柳道:“我真的猜不出來,在這方面,看來我很弱智。
”
小笛的手摸捏住了他的那根欲望的火炬,道:“那我提示提示您,您說您到了九十歲,這個東西,是什麼?”
萬尋柳道:“到了九十歲,這個東西,也還是這個東西呀?不會變的!”
小笛道:“您九十歲了,是不是老了?那這東西呢?”
萬尋柳道:“那就是老東西呗!”
小笛道:“哎,看來,我還得進一步提示。
男人和女人上了床。
其實,就是以男人之矛刺女人之盾,這個比喻,應該明白吧?”
萬尋柳道:“當然明白。
”
小笛道:“那就好,矛在曆史上,稱為什麼?或者說,在兒童團員的手裡,稱為什麼?”
萬尋柳道:“槍,紅櫻槍!”
小笛雙手輕拍了萬尋柳的雙腮後,笑道:“對了,是槍!那您說說,您九十歲了,這個東西,是什麼呢?”
萬尋柳果然恍然大悟地道:“是老槍一啊,一部影視片的名字《老槍》!”
小笛道:“對了,順着這個思路,再往下猜!”
萬尋柳将“一個九十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