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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组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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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不知你會不會像為捷達摩配公司那樣上心呢?” 王春豔覺得蒲廠長這話問得有些奇怪,她毫不猶豫地就回答了這個問題。

     “蒲廠長,那還用說,如果我是你們廠的代理人,我肯定要站在你們廠的立場上說話嘛。

    如果是這個局面,嗯,我還沒細想過,不過這一個案件就有戲看了,你們廠絕不至于受到今天這樣的損失。

    當然,我是信奉經濟價值等價交換的,你們給我的報酬,那個一分也不能少,物有所值嘛。

    你說呢?” “哦,原來是這樣啊。

    ”蒲宗元打了個哈哈,未置可否。

     王春豔今天有些開心,酒也喝得不少,接着又說出心裡話來。

     “我們這個職業,也并不是人們想象的那樣容易掙錢,這裡面的酸甜苦辣不為人知,我隻想掙夠了錢就出國去,不願再呆在這裡,這裡面的内情太複雜了。

    兩個字可以形容這裡的一切,‘肮髒’。

    ” “啊?”蒲廠長見她如此曝露心聲,也有些心驚。

     “不錯,王律師見解确實獨到,不愧為新一代傑出女性!思想開闊,‘錢’程遠大。

    來,我們為王律師的‘錢’程再幹一杯!” 蒲廠長說的這‘錢’和那‘前’同音,王春豔根本沒聽出來。

    王春豔不覺又多喝了些酒,有點飄飄然了。

     這一桌價值不菲的酒宴,在王春豔的臉變得嬌豔酡紅時結束了。

     “蒲廠長,再見了。

    ”王春豔對蒲宗元從始到終沒有表示一點“硬通貨”感到生氣,語言自然簡短。

    她這也是信奉等價交換的。

     “再見了,王律師。

    ”蒲宗元裝着不懂,和王春豔客氣的道了别,上了自己的小車飛馳而去。

     “哼!活該你們輸官司。

    ”王春豔見蒲宗元果真什麼也沒表示,氣得在車裡跺了下腳,心裡恨恨的罵着蒲宗元,知道他在酒席上說的話不是當真的。

    又回想起自己說過的話,有些失悔。

     王春豔悶悶不樂的開着車回去了。

     蒲宗元車上,主任對蒲廠長在酒席上說的話也疑惑不解。

     “廠長,我們真要請她當法律顧問嗎?” 蒲宗元鼻孔裡‘哼’了一聲。

     “請她?不可能喲,我是和她說着玩的。

    ” 主任不懂廠長賣的什麼關子,一頭霧水,在後邊悶頭亂想。

    蒲宗元見他不語,‘呵呵’笑着為他牽開迷霧。

     “小金呀,你就是不懂這些,這就是你還嫩着的地方。

    你聽好了,我點撥你一下。

    今晚我請王春豔的客不是吃飽了撐的,我要考考她,我是有目的的,我就要看看我們和捷達摩配的官司輸在什麼地方!今晚聽了王春豔一席話,你應該明白了吧?” 主任還是很疑惑,一個頭兩個大,沒弄明白廠長的玄機。

     蒲宗元回頭見他困惑的樣子,覺得好笑,隻好把話挑得更明白。

     “你想想看,這樣一個為了個人利益可以不顧一切的女人,她能為我們國家和社會做些什麼?!這種人的存在,本身就是整個國家和民族的不幸!像這樣的人多一個存在,社會上就會多一分不安甯因素。

    他們惟利是圖的本性攪亂了我們的市場經濟,我現在明白我們的官司為何輸得那麼慘了,我們能不輸麼?!” “算了,吃一塹長一智嘛,我們廠今後可要吸取經驗教訓啊!但是有一點我要給你說明,即便我們将來要請律師,咱也不會請像她那樣的騷搞分子,我們需要的是講職業道德,有正義感的律師。

    ” 主任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廠長的苦心。

     其實,蒲宗元還有一絲憂慮沒對主任說出來,在中州市以至于在全國像王春豔這樣的人物何止萬千,誰能擔保他們廠下一次不會碰上這樣的人物呢? 慶祝提拔 張渝的任命宣布後,全庭的同事都為他高興,大家認為是民心所歸。

     但有兩個女人的高興與衆不同,其中一個就是王倩,她是真心實意在為張渝的升遷喝彩。

    自從那次和張渝有了夫妻之實後,王倩便将張渝作為了自己的男人,把他看作除了父母之外最親密的人。

    夫貴妻榮,張渝是她今後的倚靠,他的仕途成功,自己自然也感到驕傲。

     但她盡管心裡高興,卻不便在庭裡表現出來,隻是從工資中取了二千元錢來,到商場精挑細選了一套挺括的西裝。

     晚上,張渝過來後穿上,鏡子裡一照,人就更加氣宇軒昂了,不覺更添了心裡頭的喜歡。

    張渝自然知道王倩的深意,心下也是感動不已,兩人洗漱後又去卧室細細溫存一番。

     除了王倩之外,還有一個女人為張渝高興,但她的高興裡含有其它一些成分。

    這個女人就是王春豔。

     王春豔是個急功近利的女人,張渝的升遷在她腦子裡産生的第一個念頭是,這個男人會給她帶來更大的利益!當然她也把他與胡寶亮甚至其他男人作了比較,如果是選擇丈夫的話,她私下裡還是覺得張渝更适合些。

     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張渝身上有什麼東西吸引着她,但這種東西足以讓她心甘情願投入自己的一切。

    她對自己的美貌倒是充滿自信,認為隻要自己想要的沒有得不到的。

    在她心裡,張渝遲早會被她俘虜在石榴裙下,她要把他的前途與自己捆綁在一起,赢得缽滿盆溢。

     捷達摩配有限公司的賈總也得知了張渝任命為副庭長的消息,他讓田耕農安排與張渝聚會一下,以示祝賀。

     星期三,田耕農一大早便給張渝來了電話。

     “張庭長啊,你好!” 張渝還不知道對方是誰,納悶道:“請問你是?” “我田耕農啊,捷達公司的那個——”田耕農還待說得更明白一些。

     張渝記起了他,連忙說:“哦,田總啊,你好!有什麼事嗎?” 田耕農說道:“是這樣的,賈總說我們好久又沒聚在一起了,想和你聚一下,地點在揚子江假日飯店,你今天晚上有空吧?” 張渝不忍拂了賈總的盛情,答道:“時間倒是有,到時候我來就是。

    ” “好,那就這樣定了!” 田耕農很高興的放下了電話,然後把約請結果告訴了賈總。

     田耕農安排的這次聚會地點在中州市揚子江假日飯店其實是賈總的意思,這裡是全市商業巨賈和市政府用來接待貴賓的頂級酒店。

    那檔次非同小可,比之桃都酒店不知又高了幾倍。

     上次全乾德出事的那家桃都酒店,一直在關門歇業,這是後話,但這不是賈總換地點的原因,即便沒歇業,賈總也不會邀請張渝到那兒去。

     張渝接到田總的電話後,趁辦公室沒外人時問王倩:“捷達公司今晚請客,檔次比上次還高。

    你去不去?” 王倩猶豫了一陣,說:“我去不好得吧?人家又沒邀請我,還不是沖你來的。

    ” 張渝笑笑說:“那不是問題,我要帶個人去,他們還不準你進門?” 王倩也笑了:“那倒不會的,我是說我們兩人經常在一起出入,人家會察覺的,這樣對你影響不好。

    我還是留在家裡吧。

    ”完了又加上一句,“你少喝點酒。

    ” “嗯,知道,那就這樣吧。

    ” 張渝一想王倩說得也是,點點頭答應了,心裡感激這女人想得周全。

     晚上,估計着到了約定的時間,張渝就一個人去了。

     他一進入揚子江假日飯店大廳,見那四周裝修得富貴奢華,一種強大的壓力無形中迎面而來,自己感覺自己被權貴擠壓着,渺小無比。

     酒店服務員問了他的名字,立馬當他是市政府領導一般恭敬起來,由專職服務生接引了進去。

    張渝惴惴着進了餐廳,見偌大的餐桌前隻坐着兩個人——賈總和副總田耕農,顯得孤零零的不協調,心裡更覺得惶然。

     “賈總,你真是太客氣,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到這兒來破費呢?” 張渝這是發自内心的話,他覺得委實沒有必要把請客搞得這樣隆重。

    倒好像自己欠了人家一個極大的人情,怕自己到時償還不起,一輩子的内疚。

     賈總笑笑走過來握住張渝的手。

     賈總大度的說道:“張法官,你這是說哪兒的話。

    哎喲,說錯了,說錯了,應該叫張庭長了,一會兒我自己罰自己一杯。

    ” 張渝一陣耳熱,初聽賈總稱呼自己張庭長,有些不大習慣。

    張渝連忙替賈總的話遮掩了去:“沒啥的,叫我什麼都一樣,我還覺得叫我的名字‘張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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