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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组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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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渝也認為難免一會會忍不住吐出來,到時弄個現場直播就不好看了,不如趁這時心智還算清醒早一點離開。

    念及于此人就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對衆人抱抱拳告辭說: “諸位,對不起,我——喝醉了,先走一步。

    ” 說罷,就向門外走去。

    走到門口,又回頭看了一下,見大家都在注視着自己,心裡覺得老大慚愧,又抱歉說了一聲, “實在對不住,你們——慢慢喝,我真走了!” 揮揮手回過頭來又走了一步,卻一頭撞到門邊上,“咚”的一聲,身子一斜,倚在靠門的牆邊,幸好抱住了那門,才沒倒下。

     胡寶亮見他确實不會喝酒,這樣子真是醉了,連忙離席上前扶住他,用眼示意王春豔送張渝回去。

    王春豔裝出不情願的樣子來,嘟着小嘴,扶住張渝走出去了。

     張渝走後,衆人都沒吭聲,似乎連思維也随着張渝的離席而飛遠了。

     胡寶亮招呼着衆人:“來,我們繼續探讨土地開發的事情。

    ” 這話像一塊石子投進波瀾不起的小湖泊,激起一陣漣漪,衆人的思維才從張渝醉酒的插曲中重新驚醒回來,繼續熱鬧的回到剛才的話題。

     人類社會中,許多成功的或者是肮髒的大事件預謀籌劃,都是通過類似的聚會初具雛形的;這幾個人不久也達成了分工合作計劃,他們準備策劃成立一家房地産公司,共同切割城南土地的大蛋糕。

     醉卧香衾 王春豔在酒店裡表現出不情願的樣子,那是迫不得已的。

    她知道胡寶亮的習性,他是一個個人占有欲極強的男人,私下裡也喜歡着她,但在他眼裡她絕不會是他唯一的女人。

     這一點王春豔心裡頗不平,卻也很是無奈,她得倚靠他的勢力,不敢有絲毫怨言。

    其實,在她内心裡,她是十分欣賞張渝的,暗自傾心于他,但她不能在胡寶亮面前表現出來。

     胡寶亮這個男人位高權重,前途不可限量,他圈子裡的人都是唯他馬首是瞻;他說出的話,或是流露出的一點意思,周圍的人都得去揣摩,連吳吉龍、蔣力義這些有個性和身份的人也不敢違拗他半點。

     張渝還不大清楚這些内幕,他隻是隐隐覺得胡寶亮這人行為舉止有些霸道,他在中州市可以稱得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自己心裡頭着實欽佩胡寶亮具備的這種能力。

     後來,張渝才明白,正是這場聚會,把他們幾個人的命運連到一塊兒來了,一衰俱衰,真個是休戚與共。

     張渝昏昏沉沉的被王春豔牽着,深一腳,淺一腳的到處走。

    他分不出方向,不知走到哪兒去了,隻知道一會兒上了車,又下了車,又走了一會路,上了樓,還乘了一段電梯,進了門,然後王春豔扶着他在一間床上躺了下來。

     這床躺上去真舒服,被子和枕頭柔軟得像那天上的雲彩。

    被衾裡散發出的陣陣女人香,在誘惑着他。

    這香味他似乎是在哪兒聞過的,好像是在某個車裡,又記不大清楚,這香味讓他意亂情迷,直認為自己是進入了太虛幻境。

     王春豔帶張渝來的地方是自己的香居。

    張渝是第二個到她這兒來的男人,第一個是胡寶亮。

     王春豔癡癡地望着床上的這個男人,想今晚他是她的了。

    她看他額頭上冒出些汗水來,就拿了毛巾來輕輕為他擦幹,又準備了一杯橘子水放在床頭,好讓他醒來時解渴。

     做完這些,她就到浴間沖洗了一下,出來後在身上噴了些平素自己喜歡的香水。

    王春豔所購的衣服和女人用的東西都是些極品貨色,像身上灑的這種香水就是法國進口的,三千多元才這麼一小瓶。

    當時聽那賣香水的服務員介紹,這香水不但香,還有促進男女性欲的功效,王春豔聽了心裡一動,毫不猶豫就買了一瓶。

     張渝也不知睡了多久,大腦裡漸漸有了意識。

    醒來後,大吃一驚,這裡既不是自己的租賃房,也不是王倩的家,旁邊還躺着個體态豐滿的女人。

    這女人隻穿了件薄如蟬翼的紗衣,連内衣都沒穿,裡面起起伏伏的一切畢露無遺,張渝仔細看了下女人的臉,竟是王春豔!吓!張渝這一驚非同小可。

    他的心裡自從有了王倩,其他的女人都瞧不上眼。

    雖然他在和王倩有了床笫之歡之前,心裡對王春豔不無好感,但他怎能背着王倩做對不起她的事呢? 張渝悄悄起身準備下床溜掉。

    哪知王春豔一直都是半睡半醒着的,張渝一動,她就醒來了。

    女人一見張渝要走,也不知哪來的勇氣一下子撲到張渝的懷裡,口中喃喃說道:“渝,别走,我要你。

    ”她的手緊抱着張渝的腰,生怕他一使勁就溜走了。

     王春豔大膽的舉動,把張渝弄得措手不及,他沒有女人熱烈追求自己的體驗,更何況是王春豔這樣香豔的絕色女人。

    王春豔見張渝沒有動作,以為張渝并不拒絕她,就愈發大膽起來,她用柔嫩的嘴唇去吻張渝的胸膛,又從胸口吻上去,直到吻到張渝的唇。

    女人的手也不停歇,撫摸着張渝的胸部、腹部、大腿,最後在私處停了下來。

     張渝的心狂跳不止,感覺自己就如一塊堅冰,被火加熱,漸漸地融化,最後沸騰了。

    他下面的塵根早已勃起如鐵硬,不能自已,王倩的身影也在腦海裡漸漸消失,剩下的隻有眼前女人香豔的肉體。

     兩人眼中都燃着不可止遏的欲火,渴望着把自己燃燒起來,連着對方的肉體一塊兒燒得一幹二淨! 兩個人在床上翻滾纏綿,不知過了多久,最後都累了,癱倒在床上,不能動彈。

    張渝感覺身體已不再屬于自己,空空蕩蕩的,像一絲遊魂輕飄飄的停在空中,風一吹動,就會四散飄走。

     半夜三點多鐘,張渝的意識又逐漸恢複過來,覺得口渴,端起床頭的橘子水一飲而盡。

    他拿過自己的手機一看,吓了一跳,上面有好多個未接電話,其中王倩在九點至十二點之間打了十多個。

    張渝這才記起了王倩來,心裡不由慚愧得要命。

    瞧瞧旁邊熟睡的王春豔,那誘人的模樣,依舊撩人心扉。

     他眉頭緊鎖,又憂慮起來。

    這女人今夜與自己有了這層特殊關系,也不知道是禍是福。

    張渝惴惴着沉思了一會,覺得呆在這裡不是個辦法,就到浴間沖洗了一下,出來後穿好衣褲。

     王春豔在張渝沖洗時已經醒來,擺好姿勢等着張渝和她再來一次纏綿銷魂。

     張渝見她醒來,就抱歉地對她說:“春豔,我得走了。

    ” “什麼?你要走,你走哪兒去?” 王春豔立即坐了起來,睜大了雙眼,困惑地望着張渝。

    她不明白張渝這時為何要走,這個男人剛才還和自己共度愛河,經曆了一次靈與肉的交換,那是怎樣的驚心動魄哦!可現在這男人說走就走,剛才還親切的面孔一下子變得陌生起來,好像兩人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張渝明白王春豔此時的心情,她并不知道自己和王倩之間的關系,他不可能現在告訴她。

    女人在這方面比男人還要自私,男人對她們來說是絕對的私有财産,不允許其她人共同占有的。

    與其今後欺騙她,不如現在就了斷兩人的關系,就當大家都喝醉了酒,發生了一場糊塗的男女性事。

     張渝隻得再次抱歉地對她說:“我真得走了,明天還有很多事等着我處理哩。

    ” 他咽了一下口水,覺得理由還不太充分,末了又加了一句:“再說——我有些認床,這裡我睡不着。

    ” 王春豔聽不明白張渝站在那兒獨自說些什麼,心裡頭隻有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怨恨與失望。

     她見張渝執意要走,隻好幽幽地說道:“好吧,你真要走,就走吧,今晚的事請你不要在意,我——心甘情願。

    ”聲音柔弱無力,眼淚盈眶幾乎快要掉下。

     張渝聽了女人的表白又猶豫了一下,但他硬了硬心腸,終于輕輕打開了門。

    “砰!”的一聲把那門關上。

    他逃也似的離開了王春豔的家。

     清脆的關門聲傳來,王春豔的身子顫抖了一下。

    她徹底失望,無力地倒在床上,臉龐靠近兩人适才恩愛過的地方,摩娑着,那裡餘溫猶在。

    她回味剛才發生過的一切,晶瑩的淚珠兒無聲地滑落下來,浸濕了香衾。

     這一夜無端的漫長,王春豔空守着黑夜不能入眠。

     張渝從王春豔家出來後,在街頭踟蹰了一會,最後決定還是回到王倩那兒。

     去的路上他想起了田耕農塞給的信封,他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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