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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盲狼退守的圣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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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出現在視線裡的竟然是沙塵暴般奔騰而來的狼群,其中迎面撲過去的一匹我甚至看見從它血盆大口裡淌出來的口水。

    也正是方才不知被誰給推了這麼一下,我才僥幸躲過了那匹兇狼的撕咬,而幾乎同時摔倒下去的鄭綱,應該是隻顧着推開我了,而自己的胳膊被那狼死死地咬在了嘴裡。

     隻見他狠狠咬緊牙關,猛然一個翻身,同時向下擊出右肘,打在了那狼的後背上。

    “咔吧”一聲過後,脊背被鄭綱擊斷的惡狼哀嚎着栽倒下去。

    我正要站起身過去扶摔在地上的鄭綱,忽然屁股後面猛地疼了起來,我可憐的屁股被剛沖上來的一匹狼狠狠咬住了一邊,尖利的牙齒正在上面用力撕扯着,那種疼用“錐心刺骨”來形容一點兒都不過分。

    我本能地回過頭尋找擺脫那狼的辦法,卻看見歐陽正飛身在半空中,之後便看見他用健碩的身子壓在了那狼的後背上。

    剛剛被那惡狼咬着拽起身子的我,又被壓垮那狼後直直落下來的重量給死死壓在了地面上,幾乎在我身下的石質地面上給壓出一個模型來。

     我正疼得扯着嘴巴大号大叫着,歐陽已經翻起身并把我拎了起來,此時又有幾匹狼已經朝我這邊飛奔了過來。

    我被歐陽半拉半托着拽回了石壁下面,躲在那裡幾乎吓傻的“花瓶”猛地抱着我的胳膊不放。

    此時鄭綱和包爺已經和幾匹狼纏鬥了起來,這些狼,就是跟我們結了梁子的盲狼。

     我的大腦開始閃現出一些疑問,開始懷疑這些盲狼并不是因為長期生活在沒有光亮的地下而造成了眼睛盲瞎。

    因為這裡的光線并不弱,更談不上黑暗了,甚至比外面還要明亮。

    但這一匹匹骁勇的盲狼,确确實實都是瞎的。

    難道還有其他什麼原因?總不會是被故意刺瞎吧? 越來越多的盲狼從各個方向朝我們奔襲而來,歐陽已經轉身參加進了包爺和鄭綱與盲狼的戰鬥之中。

    我也要沖過去,卻被“花瓶”牢牢抓住了胳膊。

    看着她極度無助的神情,我隻好待在原地。

    我不能留她一個人在這裡,萬一有盲狼沖向“花瓶”,至少我可以保護她。

    我把身體緊緊貼在石壁上,同時緊緊握着“花瓶”的手。

     放眼看過去,朝着我們奔殺而來的盲狼竟然有上百匹之多,我不知道這些狼都是從哪個角落裡跑出來的,它們又從哪兒弄來了食物把自己養得如此強壯剽悍。

    歐陽剛剛幫鄭綱應付掉一匹,随即被迎面撲上去的另一匹給咬住了肩膀,鄭綱騰空躍起,飛腳踢在了那狼的下巴上,歐陽趁勢往下一蹲,一拳又打在那狼的肚子上,那狼被他們倆合力打出了七八米遠,仰躺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後便不再動彈。

     有兩匹狼一同撲向了包爺,胖乎乎的包爺先是肉球一般就地一滾避開,兩匹狼撲空後,其中一匹折身又撲了上去,他正後面的一匹也撲上去偷襲,我大喊提醒他小心後面,包爺當即一個後空翻,騰起身子的同時擺起了右臂,迅猛地彎下胳膊夾住了後面那匹狼的脖子,腳剛一落地,用腳尖狠狠向側面一蹬,便被包爺踢得迎着那匹折回來攻擊他的盲狼而去,兩匹狼的狼頭撞出刺耳的頭骨碎裂聲,包爺松開手臂後,幾乎與那兩匹已經撞死掉的狼一起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眼前的景象,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如果不是他們保駕護航,隻身前來,我得死得有多慘。

     一撥盲狼在方才的大戰中倒下去,其他的盲狼似乎也有些膽怯了,好像是快速調整了新的進攻方案,不再魯莽地亂竄攻擊,而是龇着牙、張着血盆大口面朝他們三人的方向站着。

    他們三個也趁着這個空當兒一點點向我和“花瓶”這邊後退過來,幾乎是以半包圍結構困着他們三個的狼群也随着他們的後退步步緊逼。

     不知是因為我和“花瓶”并沒有刺激到盲狼們的攻擊欲望,還是我們在它們眼裡太不起眼了,任憑我們倆緊靠在牆根,竟然沒有一匹狼來騷擾我們。

     “小印子,快找找哪邊有出口!”包爺的聲音裡充滿了霸氣和兇狠,神色也已經怒氣沖沖,随時準備着把再迎上來的盲狼幹掉。

     我應了一聲,趕忙朝着各個方向望着。

    可這石壁四周并不是規則的形狀,凸起處和凹陷處起伏不斷,從我所在的位置能看見的地方着實少得可憐。

    “花瓶”在這時果斷說道:“分頭找,你去那邊。

    ”她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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