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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盲狼退守的圣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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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松開了我的手,還不忘叮囑說,“小心點兒,離牆近點兒。

    ” 她的舉動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還婆婆媽媽地轉頭看向她:“我自己找,你老實待……”可話剛說到這兒就被她打斷,她笑着說道:“跟你幹同一件事,我不怕。

    ” 就在我們倆在這兒柔情蜜意秋波頻送的時候,包爺的聲音再次傳來:“别婆婆媽媽的,快找!”那聲音很烈。

     我和“花瓶”朝着兩個方向快步走去,邊走邊在石壁上找着,本來我還抱着自我安慰的心理忽悠自己:“沒事兒,靠着牆根走,盲狼就不會答理我們。

    ”剛走出去有二三十步,正仔細看着臨近石壁上有無出口、暗門以及有可能讓我們活着出去的痕迹的時候,歐陽焦急的喊聲就從我的身後傳了過來——“小印,小心!” 我立即回過頭去,三匹盲狼正飛速朝我這邊狂奔而來,歐陽邊大喊邊追着它們向我這邊跑,而他身後也追上來了另外兩匹。

    眼看跑在前面的這三匹盲狼已經飛奔到了眼前,我正手足無措不知是該躲閃還是與它們拼命,我驚異地發現它們三個卻沒有直接朝我身上撲過來,而是停在了我和中空部位的中間位置,它們三個站成了一排,無一例外都怒氣沖沖的,像是它們身後的中空位置就是它們的領地,而我就是已經站在了人家領地邊界線處的入侵者。

    我這時已經意識到,它們的目的并不是要取我的小命,而是在守護着什麼。

    越是這樣,我越是對那通天的中空位置好奇異常。

     确認這三個家夥這會兒并沒有要傷害我的意思,歐陽轉過身去提防追在他屁股後面的另外兩匹,我轉頭看向歐陽的同時,也看見不遠處鄭綱和包爺正在和盲狼們打鬥成一團。

    鄭綱已經追着盲狼朝“花瓶”的方向奔跑過去營救。

    因為眼前追我而來的這三匹一時并沒有要攻擊我們的意思,對“花瓶”和歐陽的處境我也就放心了不少。

     可追着歐陽跑來的這兩匹卻并沒有像我眼前這三匹那樣停下來,而是直接朝歐陽的臉上撲去,兩匹盲狼像是事先商量好一般全部撲向他,它們根本無視我的存在。

    歐陽寡不敵二,直接被第一匹盲狼撲得向後踉跄了幾步,第二匹緊接着朝尚未完全站穩的歐陽躍步而去。

     我沖上前要去幫助歐陽,卻被撲得歐陽向後踉跄的那匹剛剛落地的盲狼咬住了小腿,我被它搞得一下子失去了重心,整個人直直地趴在了地面上,感覺五髒六腑就在那一瞬間都被掉了個過兒,一股酸水兒随後就湧上了嗓子眼兒,卡得讓人想死,這時歐陽也已經摔在了距離我咫尺之處,我們倆的不同在于我的姿勢是趴着的,他的姿勢是躺着的,此時那匹兇猛的盲狼正站在他身上,他的雙手正用力擎着那狼的身體。

    那狼不斷向下抽風般猛地咬去,每一下都對準着歐陽的脖子,歐陽連連向兩側躲避着挂有大條口水的尖牙大口,根本來不及做出更多的招架或者還擊。

     我驚慌間胡亂擺着雙腿,被那盲狼叼咬住的部位越發地疼了起來,血液也已經淌到了地上,又擡起那條沒受傷的腿在它的腦袋上胡亂踢着。

    那狼應該是被我踢得太疼了,忽然發起飙來,松開我小腿的同時,兩條後腿蹬地跳起直奔我的腦袋上沖來。

    雖然我不至于被吓得當場尿褲子,但我着實已經連動彈的意識都被吓光了。

    我已經預見到,我很快就要被這王八蛋給咬死了。

    我愣在原地絕望地靜待着一命嗚呼,哪知一陣腿風迅疾閃了過來,随後便看見那正要吞噬我的盲狼頭部被飛天一腳給踢飛在地,隻是那彈跳起來施展飛腿的家夥并沒有像武俠劇裡的大俠那般穩穩地落下站在地上,而是忽然像洩了氣似的直直墜落在我身上。

     我原本就上下翻騰的髒腑再一次面臨慘絕人寰的摧殘,一個肥大的屁股“撲通”一聲就落在了我的肚子上,一股又苦又鹹的味道直接嗆進了嗓子裡,我真懷疑是不是膽汁被擠壓了出來。

    我朝那人一看,竟然是包爺這胖子。

    要是知道有今天這茬兒,之前我肯定會勸勸包爺減肥。

    包爺嘴裡嘟囔着:“總不練,生疏了。

    ”一個骨碌翻過身子,猛地一單手撐地就再次站了起來。

    我真懷疑他方才那麼一下子,是不是故意來壓我的。

    包爺絕對屬于那種臨死了都敢開玩笑的人,這世界上恐怕就沒有他不敢做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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