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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狭路相逢的小型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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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牢牢蓋過了我們的,我明顯感覺到了壓力,那是來自内心深處對生的渴望。

    我們幾個人不約而同地做出防禦狀湊到了一塊兒,并且越湊越緊,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兩步後便不得不停了下來。

    因為我們都知道,後面的那扇門方才已經堵死了,隻要多往後退一步,我們可以用來回旋的地界也就随之小了一步。

     我們緊張地盯着這幫矮小卻看似兇悍的動物一步步向我們逼近,此時它們距離我們已經不足十米,我甚至能聞到從它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難聞的體味兒,夾雜着讓人作嘔的血腥。

     “不對,不對,它們不是狼!” 這個判斷并不是我作的,而是“花瓶”。

    也許是因為屢次經曆兇險得到了曆練,這次“花瓶”竟然沒有臨陣慌亂,她喊出的這句話裡充溢着滿滿的興奮,并且帶着一股飽滿的成就感。

    随後她又緊接着那股興奮勁兒壓低聲繼續說道:“你們看,看它們的眼睛,沒有藍光沒有綠光……看它們的眼睛,不是狼,肯定不是狼!”循着她這話裡的重點,我也注意到這群家夥真的沒有露出兇狠的獨屬于狼的光芒。

    在此時的光線環境下,我們理應看到一對對令人毛骨悚然的充滿兇光的狼眼才對。

    我睜大眼睛看它們的頭部,真的沒有看見狼眼在這種光線環境下該有的光芒。

    透過這弱得實在不能再弱的光線,我也隻能看見這群家夥的眼部很不正常,并且那部位比附近的毛色可能要稍微厚實些。

    我已經開始揣測,這些讓我看不見眼睛的“犬類”,很有可能是瞎的。

     我正專注地觀察着這群家夥的眼部,忽然它們中的一匹猛地朝一側的石壁上蹿去,随着它蹿過去的方向看過去,一隻類似壁虎的小活物已經被它叼在了嘴裡。

    随後它跳回了原來的位置,那隻壁虎已經被他給吞了下去。

    也就在我們連眨兩下眼的工夫,它便完成了這一連串的動作。

    此時它已經随着同伴繼續朝我們一步步逼近了,空氣裡的血腥味兒更加濃重了,直直地蹿進了我的鼻孔,我的胃裡不适地狠狠抽搐了一下。

     這時包爺嘀咕道:“這家夥剛剛是用耳朵辨别那小壁虎的具體位置的。

    ”然後包爺緊緊盯在它們身上看了片刻,很快就把通過觀察得出的結論道了出來:“耳朵,它們完全靠耳朵,它們是瞎的,是狼,是盲狼。

    ” 在我們正身處這種狹窄的空間裡,它們這種小體型的狼戰鬥力恐怕要比正常的狼還要強,再根據方才抓吃壁虎的那家夥的迅猛程度來看,肯定是極其難對付的。

    此時它們離我們越來越近,我不僅聞到了它們身上難聞的體味兒,甚至都聽見了它們的呼吸聲。

    這一切都預示着危險已經離我們越來越近,近得可以聞到可以聽見。

    我們幾個不得不作好戰鬥的準備,雖然此時的環境很不利于我們,但我們總不能坐以待斃。

     就在我們一面戰戰兢兢的,一面又不得不随時準備迎戰的時候。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這群家夥竟然在距離我們七八米的地方停了下來,無聲之中像是被某種神秘的指令控制着,它們穩穩地停在了那裡。

     我們幾個納悶兒地看了看這群盲狼,又詢問彼此意見一般互相看了看。

    但顯然我們都有點兒發蒙,誰也提不出一點兒建議來。

     我越看這群“盲狼”,越覺得它們不是狼。

    它們的體型已經遠遠不在我們對狼的認知範疇之内,我也考慮過它們興許是幼狼,但看方才那家夥捕獲壁虎的矯健動作,以及它們毛發上的色澤、成熟的骨骼架子,不管是狼是狗,都肯定不是幼崽。

    此時我還抱有極大的幻想,幻想這幫家夥不是狼。

    我本來還幻想着這幫家夥不是食肉動物,但方才那家夥把壁虎活吞下去的事實讓我認識到自己又在自欺欺人了。

    但我還是嘀咕道:“它們這體型,應該不是狼吧?”我希望得到他們的認可,哪怕是跟我有同樣的質疑也好。

    可回應我話的包爺,讓我這個願望完全落空了。

     包爺用波瀾不興的語氣不急不緩地說道:“這些盲狼長久在地下生活繁衍,地下光線昏暗,按照常理來說,它們的視覺功能很可能已經退化得差不多了。

    基本上就靠着捕食生存在地下的像鼹鼠、壁虎等一些小型生物活着,物競天擇,在這種生态環境下生息繁衍,體型也比外面正常的要小得多。

    更何況,它們吻略尖長,口稍寬闊,耳豎立不曲,尾挺直狀下垂的狼的特性基本都保持着,所以用不着懷疑它們的身份,肯定是狼。

    并且狼還有生性殘忍而機警,極擅奔跑,常采用窮追方式獲得獵物的特性,所以你小子随時準備跟它們殊死搏鬥才是第一要務,别淨在那兒琢磨這些沒用的。

    ” 包爺最後一句話說得有些嚴厲,但聽上去并不是不滿與責備,更多應該是訓導和提醒,對此我并不反感,我知道他說這話的初衷。

    包爺放緩了聲音,又補充了一句:“自欺欺人會害死人的。

    ”這一句說中了我的要害。

     這群盲狼依然站在那裡,就好像是一群正在等待着将軍發号施令的士兵在列隊。

    它們一時并沒有要攻擊我們的意思,又把前面的道路封堵得嚴嚴實實,我們除了随時準備應戰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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