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狠,并且劍劍都向趙子原要害部位下手,趙子原實是忍無可忍,喝道:
“你也該講講理才是!”
手臂一圈,呼地拍出一股飚風。
要知趙子原此刻武功大進,舉手移足之間都是精妙招式,甄陵青的劍式吃他強力一震,所有招式盡都被封了回去。
甄陵青呆了一呆,道:
“趙子原,我打不過你,但你記住今天的仇恨,我如不能找你算賬,便有如此劍!”
“啪”的一聲,長劍一折為兩,甄陵青恨恨一跺腳,如飛向山下奔去。
趙子原叫道:
“甄姑娘……”
甄陵青哪還理睬,嬌軀在山中晃了幾晃,刹時不知去向。
趙子原歎道:
“誤會,誤會,這場誤會要我怎樣向她解釋清楚?”
他怅然出一會神,思前想後,心中大是頹喪,暗忖今夜之事必是那黑衣所為,但那黑衣人又是誰?
他緊緊皺着眉頭,心道:
“那人會使‘滄浪三式’?難道他是金鼎爵?”
想到這裡,随又搖搖頭道:
“不可能,不可能,那黑衣人如是金鼎爵,焉有見了我還故作神秘之理,這必是甄陵青有意加我之罪,故意把話來套我!但那人既非金鼎爵,以甄定遠之身手,在當今江湖上能夠殺死他的實在寥寥可數!”
他首先想到摩雲手,繼而想到武嘯秋,這兩人似乎都不可能,因為甄定遠正和他們同流合污,他們焉會出手殺甄定遠?
前面兩被他想象中的事實所推翻,他情不自禁便想到謝金印身上,但他迅又搖了搖頭,自語道:
“不可能,不可能,在那種情形之下,他怎麼可能還活?隻是這就怪了,除他們三人之外,還有誰會對甄定遠下手?”
趙子原百思不得其解,目光落到甄定遠身上,但見他身上染滿了鮮血,隻是面孔仍和平常無異,不由心一動,當下走過去輕輕往甄定遠臉上一抹,目光一瞥之下,他險些為之驚叫出聲。
原來那是另外一張臉,這張臉他雖未見過但卻與傳說中的司馬道元無異,他不由倒抽一口涼氣,心道:
“司馬道元?他會是司馬道元?那麼甄定遠便是司馬道元的化身了?”
要知他對司馬道元的長相并不熟悉,是以還不敢肯定,不過他現在敢于确定甄定遠是冒充的,至于這人為什麼要冒充甄定遠,那就非他所知,他有了這一發現,心中雖然竊喜,但卻更把他帶進五裡霧中。
他不禁有些追悔,心道;
“我剛才為什麼沒有注意到這一步,假若那時能注意及此,使甄陵青明了眼前情況,那又多好?”
他想到這裡,腦中立刻想起一件事情,今夜之事,一與黑衣人有關,一與甄陵青有關,反正兩人都剛從此地離去,自己隻要找着其中一人,對太昭堡這件慘案都會找一個結果!
一念及此,當下再不停留,飛身掠下了山崗。
到了午牌時分,他仍然未發現甄陵青和那黑衣人的蹤影,此刻前面已到了一處小鎮,趙子原舉步走了進去。
那小鎮人口不多,趙子原好不容易找了一家客店,他進去的時候,店中已坐了不少人。
夥計哈着腰把趙子原帶到一個僻靜的坐頭,趙子原要了些酒菜,他遊目四顧,依然沒有發現甄陵青人影。
不一時,夥計把酒菜送上了來,趙子原一面吃一面想,暗忖自己一路行來腳程不可謂不快,四下又并無岔道,若說那黑衣人和甄陵青已投别路而去,是根本不可能之事,如我于此地還迫不着他倆,則要想在前路去追那就非常困難了。
按理說,太昭堡的人全部死光,對他實是一大好處,因為至少對他今後重振太昭堡減去不少阻力,隻是趙子原這人心地忠厚,深覺那黑衣人下手太重,别人不知,定會以為太昭堡上上下下都是他殺的,他以後在江湖上行走,勢必受到罵名。
他一邊吃一邊想,忽聽蹄聲得得,兩騎快馬由遠而近,刹時在門外停下,時間不大,兩名奇裝異服漢子走了進來。
趙子原目光一掃,隻見走在前面那人正是狄一飛,後面那人年齡比狄一飛還大,卻不認識。
兩人好像有急事趕路,進門之後便呼叫快拿東西來吃,趙子原把身子側過一邊,好在店子裡面人多,狄一飛心中又有急事,一時竟忽略了趙子原的存在。
隻聽狄一飛道:
“二哥,四爺還沒碰着他們麼?”
那二哥道:
“還沒有。
”
狄一飛歎道;
“這一次事件,咱們辦的并不若何順利,不然的話,怎會勞動四爺大駕親自出動,唉……”
那二哥揮揮手道:
“算了,一切見了四爺再說吧!”
狄一飛果然不再說話,東西送上,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