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唐滔春風得意的日子,也是他牛沖高呼風喚雨的日子,表面上看,他牛沖高隻是一個小車隊的司機,實際上卻能行使着副縣長的權力!大凡是他牛沖高拍過闆的事,姐夫唐滔就會買他的帳!如此的無限風光,眼看就要随着姐夫的死去而消失,牛沖高心系于此的悲痛,甚過姐姐失夫的悲痛。
自金縣長病重離職之後,副縣長唐滔,實際上已經顯示出了一縣之長的權威,盡管縣委秘書長範天策明裡暗裡都在同他較勁,但在唐滔看來,自己由副縣長到縣長,既是名正言順又是水到渠成,如果老書記不是在一夜之間突然地調離,唐滔自認當上縣長的概率要高出範天策一倍還多!
夫貴妻自榮。
唐滔的權威日增,夫人牛茹萍的風光亦增,平日裡同姐妹們打牌,輸了歸己赢了歸人的氣度令衆姐妹們心悅誠服!在牛茹萍看來,丈夫唐滔的錢來得容易,該花就花,更何況在她看來,不明不白的錢有了就得花,否則,存在家裡就會招來晦氣。
現如今,丈夫唐滔一命嗚呼,牛茹萍肝腸寸斷的确也是情不自禁。
把姐姐牛茹萍送回家中,牛沖高就要走,牛茹萍說道:“沖高,留下來陪陪姐姐吧,姐姐覺得很孤單、很害怕!”
牛沖高道:“我把車開回車隊,晚上,我接媽媽過來陪你。
”
從姐姐家出來,開着帕薩特奔馳在寬敞街道上的牛沖高,再也沒有惬意的感覺,相反,卻是有許許多多的哀緒,映在後視鏡中,随車而行!牛沖高明白,自己的心境在這個下午真的很糟糕。
單論沾花惹草揉花捏草的功夫,範天策早已超出爐火純青的範疇!也就是說,範天策玩耍女人的能耐同他鑒賞女人的能耐一樣的高超。
自以為床上功夫無人匹敵的白骨精白玉潔,幾個回合下來,就被範天策的金箍棒擊得骨酥筋軟!白玉潔香汗淋漓地說道:“範大秘書長,就是沒有錢老闆給我的好處,我也會自費在這裡包房數月,因為你是我所遇到的最能令我心旌搖蕩的男人!”
範天策不知是喜還是悲地流出了熱淚,雙手捧住白玉潔的香腮,贊道:“小白,你知道麼,千裡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小白,你太奇特了;你太傑出了;你太潔白了!你是千萬個女人之中才有可能出一個的絕色尤物!真的,西施比不了你,貂蟬比不了你,楊玉環同樣比不了你!你這樣傑出的絕色女人,也隻有我這樣的男人才能體會得到才能玩味得到!小白,你不是說,我是你遇到的最能令你心旌搖蕩的男人嗎?我說,你是我所經曆過的最最美好的女人!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懂得呼吸都懂得情趣,真的,我一向自恃才高不凡,卻在此刻無法找到用來形容你酥人靈魂的姿色。
”
白玉潔呢喃着用滿足的情調道:“我真有您說的那麼好嗎?”
範天策道:“當然是真的!不然,我剛才也不會幸福激動得熱淚盈眶!小白,我敢說,你給男人的滋味,差不多就能等同神仙給人間帶來的滋味!”
白玉潔道:“這麼說,範大秘書長對我這個白骨精已經愛不釋手麼?”
範天策道:“可以這麼說!白小姐,現在,可以告訴錢旺的真正目的了吧?”
白玉潔替範天策打着領結,道:“錢老闆有什麼目的,他會告訴您的,我的任務和工作,就是在這裡和您……
手機的鈴響中斷了白玉潔的述說。
範天策接聽電話,電話是交通局長打過來的,請他立刻趕到交通局,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他彙報!範天策想,能有什麼重要的事發生呢?莫非是計劃中的那件事……
“範大秘書長,就這麼丢下我走嗎?”
白玉潔在床上欠起裸着的上身,玉臂朝已走到房門、右手正欲擰動門柄的範天策揮了揮,這麼問。
範天策回頭微微一笑,又折身回到床邊,給了白玉潔一個很古怪的吻,說道:“放心,無論發生什麼事,明天下午,我仍然會到這裡來,用我那支特殊的畫筆,在你這絕佳的青春畫紙上,畫雪峰鳴鳥畫翠竹映泉……”
“也畫蛟龍入洞麼!”白玉潔打斷了範天策的話,這麼插了一句。
白玉潔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誨淫的眼神就是兩道沖擊力很強的電流,并且那種屬于她自身獨特的雌臊中滲散出的幽香,亦随着那眼神一起透徹周圍的空間。
就在白玉潔表現出如此的磁力之後,範天策也不得不在内心裡暗自凝聚氣力,用以對抗白玉潔的肉體及神情組合出的誘惑,否則的話,範天策怕自己的雙腳邁不出這個房間。
風風火火地走進交通局的大門,局長胡炳輝就迎了上來,說道:“秘書長,請随我來!”
範無策見胡炳輝一臉的肅穆,完全沒有了平日間見面後的那種哥們兒之間嬉皮式的輕松,心中就暗暗地斷定自己所要遇到的事不會是一件令人心情暢快的事。
随胡炳輝走近專供交通事故死亡的停屍房,胡炳輝用揮手請進的手勢代替了他無法出口的語言,當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