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讓曾受她所害的人遇見她。
”鐵錘道:“還是局長看得遠想得細——姑父,這兩天,我……嗯……我又輸了好幾仟……”
耿東生抽出一把百元大鈔,遞給鐵錘道:“什麼也别說,拿着,夠你小子幾個月玩的!”
鐵錘見姑父遞給自己一萬,喜得雙手有些發抖地道:“謝謝局長——謝謝姑父!”耿東生道:“記住,凡是我倆之間的任何事,都不能告訴第三個人,包括你姑姑!”
鐵錘道:“我明白,明白!”
耿東生道:“明白就好!回頭,我給看守所所長打個電話,具體的事,就由你去辦!”
鐵錘一走,耿東生将那玖萬塊,拿出三萬塊放進自己的皮包裡,剩餘的,鎖進了辦公桌邊的保險櫃。
做完這些,耿東生的精氣神似乎恢複了一些,喝了兩口茶水,搖頭晃腦地哼起了京戲智取威虎山的選段。
正在他哼到興頭上的時間,辦公桌上的那部外線電話響了起來。
耿東生停了哼唱,拿起話筒:“喂,我是——紅淚,有話好好說嘛——别哭……好——好,我這就回家……好!”
妻子鐵紅淚來電話說頭痛得厲害,還說都快十天了沒見他耿東生的人影,一急,頭疼的老病就犯了。
簡單收拾了一下,看看表,離中午下班的時間不早,耿東生想想,還是沒同别人打招呼,帶上辦公室的門,叫上司機,就往家裡趕。
聽到丈夫連着聲地說回家,鐵紅淚的頭疼便好了一半,心中的那一氣惱,也消了不少。
将屋子收拾利落,也把自己看上去雖不俏麗卻也算豐滿的容貌收拾利落,就來到廚房,她打算為丈夫耿東生炒兩個他最喜歡吃的菜。
剛把菜炒好端到桌子上把酒斟進杯裡,耿東生就走進了屋,一見妻子鐵紅淚滿臉的光豔,問道:“頭不疼了?”
鐵紅淚一笑道:“我不說頭疼,你能回家吃這頓午飯麼?”
耿東生道:“紅淚,你不知道我最近有多忙啊,新書記一天兩個會,忙得我無法回家呀!”
鐵紅淚道:“再忙,這不也回家了?瞧,我還炒了兩樣你最愛吃的菜呢!”坐下來,遞給耿東生筷子又遞給耿東生酒,鐵紅淚說道:“喝一杯吧,我陪你!”耿東生道:“不能喝,下午還要開會的。
”
鐵紅淚親呢地推了推耿東生的肩道:“不嘛,我想讓你喝一杯!”
看到妻子如此地柔情蜜意,耿東生便明白,在飯後,妻子八九成要想一回夫妻間的那個事了。
也是,近十天沒着家,紅淚按捺不住屬于30出頭女人的那種躁動,也是合乎情理的!耿東生在心裡這麼想。
果然,吃罷午飯,鐵紅淚收拾好飯桌廚房,就到衛生間沖了涼,身上滴着水珠子地就來到客廳,對坐在沙發上抽煙的耿東生道:“不去沖個涼,睡個午覺?”耿東生說好罷,摁滅煙頭,關了電視,去了衛生間。
擦幹了身上的水珠子,将房間空調的溫度調到攝氏21度,散了浴巾,就赤裸着全身面朝裡地躺下。
鐵紅淚懂得,自己隻要這麼光着身子等男人上床,事實上就是一種無言的形體告白。
耿東生進了房,一見妻子鐵紅淚的睡相,心裡暗暗一笑,一屁股坐到床邊上,頓了頓,躺在床的外邊便一動不動。
鐵紅淚見丈夫沒有摟抱自己的舉動,轉過身來,右手搭在了“耿東生的胸前道:”東生,都這麼多天了,你也不想我,是不是在外頭有相好的女人了?“耿東生道:“都胡說什麼呀——真是!”
鐵紅淚撒嬌地道:“那人家都表示想了的,你為何不碰我?”耿東生道:“近來工作比較忙,我的心裡也有些煩,再加之天熱,也就沒這方面的心思了。
”
鐵紅淚一聽,淚就流出來道:“難道你想讓我守活寡嗎?”
耿東生見妻子傷了心,側過身,将妻子摟住,道:“紅淚,瞧你——都三十多歲的人了,說掉淚就掉淚——想了,咱們就來!”
耿東生嘴上這麼說,隻不過是讓鐵紅淚聽了高興。
事實上,當鐵紅淚聽到耿東生如此說的時候,心裡也的确一喜!然而,當鐵紅淚花了近四十分鐘的時間,也沒能令耿東生的那個玩意精神亢昂起來後,鐵紅淚熱火了的感覺,就一下子降到了冰點,惱得她一巴掌拍到耿東生的小腹上,活生生留下四條紅色的指印……
自知道姐姐有60餘萬的存款之後,牛沖高的心裡就一陣陣地激動,而且,這種激動之中,還有許許多多的興奮!在牛沖高看來,死了丈夫的姐姐所擁有的這60餘萬,差不多等于就是他牛沖高的擁有!父母遠在鄉下,相依為命多年的姐弟倆,在唐滔去後,更加地相依為命便是順理成章的了。
站在一家銀行的大門外,提着一隻保險箱且戴着一幅寬邊墨鏡的牛沖高,按照事先說好的計劃,在等姐姐的到來。
牛沖高想,等錢一從銀行取出,他就有足夠的能力支配這筆資金了。
自與姐姐牛茹萍商定在今日上午要将60餘萬存款取出後,牛沖高的心裡就一直在想,紀檢部門遲早會查出姐夫唐滔所貪污受賄的這筆巨款的!隻要一查出來,這筆錢還得乖乖地交出充公。
于是,牛沖高想出了一條計謀,那便是請了自己最鐵的兩個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