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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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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樣子,站在大船的制高點上,身邊站着阿瓊。

    小雅的聲音低柔卻很有威懾力,原來還在交頭接耳的客人都安靜了下來。

     “請大家,把所有的财物都拿出來,一會兒我們會有專人來幫你把财物收起來,你可以把它們兌換成日落賭場的籌碼,每個籌碼一千兩。

    當然,如果你不願意把所有财物都換成籌碼,也可以交給我們替你保管。

    然後在六月份下一次航班離島的時候,原物奉還。

    ”船老二阿瓊的語速比小雅快,聲音也聽上去更清脆,像一串丁當作響的銀鈴一樣好聽。

     這時已有一隊美女來到了客人面前,陳溪橋的面前也站着三名赤裸的女子,一個手裡托着一個空的竹簍,一個托着一個裝滿籌碼的竹簍,還有一個什麼東西都沒有拿。

    陳溪橋用銀票換來了幾百個籌碼,随身帶着的其他物品都放進了那個空的竹簍。

    等到陳溪橋把這些事情都做完以後,那個空手的美女已經走了上來,纖細柔軟的手指在陳溪橋的身體上面一寸一寸撫摸起來。

    她摸得很仔細,連一些本不太應該摸的地方,也查了一遍。

    雖然陳溪橋不太喜歡讓人搜身,但是一想到搜身的人是這樣的一個美女,而且還渾身赤裸,他也就沒有什麼好再說的了。

    世上不可能再找出比這更公平的搜身方式了。

     “那麼我們在島上的用度怎麼算?”有人忽然在下面高聲問。

     “這一點請各位放心,既然來了本島,在離開之前,就一直是我們的客人。

    哪怕你把所有的錢都已經輸光了,島上的一切美食和享受,還是會向大家免費開放的,你們盡管随取随用,而且六月六回去的時候,還會奉上一百兩銀子作為路費。

    ”小雅不慌不忙地解釋。

     “當然,島上的這些美女也是免費向大家提供的,隻要你能趕在别人之前提出要求,這裡的姐妹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複的。

    ”阿瓊的臉微微有些泛紅,好像還很害羞地低下了頭,但一雙眼珠子卻滴溜溜地轉個不停。

     “島上的姐妹裡面是不是包括你們兩個?”陳溪橋忽然笑盈盈地問。

     阿瓊已經捂着嘴吃吃地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這麼問的。

    ”“這裡的女人除了老闆娘,你對誰都可以提要求。

    ”小雅的臉也紅了,聲音卻比蚊子還要輕,蘭花指在身體後面的帶子上輕輕一拈,身上的短袍已經完全卸落下來。

    而這時阿瓊也已經赤裸得像個嬰兒一樣了。

    兩個人和島上其他女人已經真的毫無二緻了。

     她們兩個盈盈款款地走到了陳溪橋身邊,苗條玲珑的小雅一直低着頭,高挑豐滿的阿瓊則笑得像隻狐狸那樣嬌媚。

    “公子,有什麼要求,現在可以告訴我們姐妹了。

    ”阿瓊道。

     “我的要求隻有一個,”陳溪橋臉上的笑意更濃,手已經不老實地搭在小雅和阿瓊的肩上,“那就是現在就吃了你們。

    ” 十四、最有派頭的老闆娘 整整一個白天,陳溪橋都跟阿瓊和小雅一起呆在了一座玄冰房子的天鵝絨大床上。

    陳溪橋不是君子,阿瓊和小雅亦非淑女。

    白天在島上除了吃吃喝喝,并沒有太多打發時間的好辦法,所以他們在一起時,根本不需要任何山盟海誓,便已讓一切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入夜,已有些疲倦的陳溪橋扶着阿瓊和小雅的肩出了房子。

    天雖然暗了下來,但欲島卻還是亮如白晝。

     每隔三五步,島上任何一條小徑上便會有一個玄冰做成的燈柱,油燈在玄冰燈罩的映襯下,更加熠熠生輝。

    再加上每座玄冰房子裡也都點滿了燈,讓整個海島像一下子又憑空多出了好幾百盞巨燈。

     所有來島上的客人都左擁右抱着各色美女,向島上最中心也最龐大的那幢玄冰房子走去。

    一組玄冰油燈伫立在屋頂的大平台上,組成了四個比這裡一般的房子還要大的字:“日落賭坊。

    ”陳溪橋也跟着人群進了這幢房子。

    賭局已經開始了。

     經過一個白天之後,來這裡的賭客中不少人已經習慣了欲島的這種赤裸風格,也紛紛開始像跟他們相擁的女子一樣,裸裎而作,裸裎而息。

     賭場裡人聲鼎沸,賭客們正在各式各樣的賭局前試着自己的運氣,從麻将、牌九到最原始的骰子,賭場裡所有的賭博方式一應俱全。

    主持賭局的荷官和看場的保镖同樣是一些渾身赤裸的年輕女子。

    賭場的前方竟然還有一個舞台一樣的地方,上面正有一隊金發胡姬在繞着一些玄冰柱子跳豔舞,用眼神和身體不斷地做出各種挑逗的姿态來。

     不過,陳溪橋并沒有把目光停在這些豔麗的妖姬身上。

    因為他看到了一個很有派頭的女人,一個賭場中惟一穿着衣服的女人。

     二樓的圍欄處,這個穿着一身絲袍的半老徐娘正坐在一張太師椅上,高高地跷起二郎腿,手裡靈巧地托着一個足有九尺長五寸寬的超級旱煙袋。

    她一邊懶洋洋地看着樓下的賭客,一邊不斷呼噜呼噜地吞雲吐霧,把自己的臉和臉上的神情都隐藏在了那片缭繞的煙霧後面。

     不用問身邊的小雅和阿瓊,陳溪橋就已經可以認定,這個很有派頭的女人就是島上惟一不能向她提出要求的女人,日落賭坊的老闆娘藍惜惜。

     順着藍惜惜目光的方向,陳溪橋也向賭場左側的一個牌九桌子望了過去。

     賭桌前,坐莊的荷官神色凝重,額頭竟已沁出了虛汗。

    原來她面前堆得像座山一樣高的籌碼,現在隻剩下了最後幾個。

     所有的籌碼現在都已經堆在了對面賭客的面前。

    這個賭客今天的手氣實在是好得出奇。

    拿到的牌裡竟沒有一次小于九點,其中甚至還有好幾次至尊寶。

     任何人有這麼好的運氣,都會笑得很開心。

    這個賭客現在不僅在笑,而且還開始吹口哨,眼睛還很輕佻地停在荷官因為呼吸加快而起伏不定的胸部上。

     陳溪橋已經認出了這個賭客。

    正是當年被女太史周羅衣評為暗器手法第一快的妙手浪子方很慢。

     雖然名字叫很慢,但是方很慢卻有一雙比閃電還快的手。

    從生下來那天起,他兩隻手的小手臂上就比一般人多出一根大筋,這讓他的手要比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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