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三門火炮,然後才是衣甲耀目的金衣大軍!
“果然如此。
”風惜雲看着金衣騎的陣容了然道。
“想不到幽王竟弄了這樣的新玩意兒。
”豐蘭息目光落在那三門火炮之上,“據探子的消息,這火炮乃禹山老人所造,所用火彈亦隻有幽州禹山上獨有的礦土能制,聽聞威力無比,一炮便可傷數百人,再堅固的城池也能轟開。
”
“嗯。
”風惜雲目光盯着遠處金衣騎陣中的火炮,嘴唇抿緊,神色凝重。
遠處,層層金衣騎擁護着幽王兩人高的戰車,戰車前後亦有持盾甲的士兵護着,幽王立于車上,緩緩前進。
當金衣騎前進到離厲城不過五十丈時,幽王一揮手,大軍停止前行,而前方持盾甲的士兵與火炮依然繼續前進,在其行進中,厲城的風雲騎沒有絲毫行動,等到離厲城四十丈遠時,盾甲兵與火炮終于停止前進。
“不先發制人嗎?”厲城城樓上豐蘭息問風惜雲
風惜雲搖頭,“我就是等着看他火炮的威力。
”
遠處金衣騎陣中,柳禹生請示幽王旨意。
“給孤将這厲城轟開!”幽王揮手。
金衣騎得令,于是最前方的盾甲兵向兩側散開兩丈,推出一門火炮,對準厲城,使炮的士兵準備,嗵一聲巨響!亦在那刻,城樓上風惜雲縱身飛起。
“主上!”城樓上的将士驚呼。
“這女人……”豐蘭息擡首低語,眸中閃現緊張。
半空上,白绫自風惜雲袖中飛出,她手一揮,绫帶仿如白電于半空劃過,底下衆人隻覺目眩,未及看清,便見風惜雲自半空落下,她足尖剛踏上城樓,便聞轟的一聲巨響,衆人不由都移目望去,頓時目瞪口呆,隻見遠處半空中綻開一朵碩大的火花,依稀有數丈範圍,而後烏煙彌漫。
那刻,不止厲城城樓上的人驚愕非常,便是金衣騎陣中亦是一片震驚,而更遠處的地方,日夜兼程趕來的皇朝與玉無緣亦是滿目驚疑。
那是——
方才半空上掠過的白影,迅疾如電的白绫,那是——
兩人相視一眼,彼此心頭都浮起一個名字——風夕!
即使隔着這麼遠的距離,即使隻是驚鴻一瞥,兩人卻都可以确認,厲城城樓上立着的那道白影,必是風夕!
可是她為何會在厲城?
刹那間,兩人心頭一沉,腦中空白片刻,便萬千思緒紛紛擾擾湧上,一時竟是不知如何反應。
而厲城城樓,風惜雲緊緊注目于前方的金衣騎,而後擡手,“拿弓箭來!”
立時便有士兵奉上弓箭。
風惜雲搭箭拉弓,瞄準目标,然後嗖地一箭射出。
金衣騎陣中,使炮的士兵手捧火彈,正準備給火炮填肚,耳邊蓦然聽得風裂之聲,擡首的瞬間,一箭已穿胸而過,手中火彈頓時摔落于地。
“箭來!”風惜雲伸手。
士兵迅速遞上鐵箭。
風惜雲将弓拉得滿滿的,眼中冷厲地盯着前方,手指松開,鐵箭铮地飛出,直射金衣騎陣中華麗戰車上的幽王!
“保護主上!”
那一箭破空而去,金衣騎眼見立時驚呼,霎時陣前的盾甲兵層層疊疊擋于幽王身前。
自厲城城樓射出的箭,金衣騎肉眼已無法看清,仿是一線墨電劃過眼前,耳邊隻聽得風撕氣裂之聲,然後咚!鐵箭穿透第一層盾甲,咚!穿透第二層盾甲,咚!咚!直穿過了第四層盾甲後,才傳來啪的箭墜聲。
那刻,衆人才敢睜眼,便見一名舉着盾甲的士兵腿間濕了大塊,竟是吓得尿了褲子。
而戰車上,被那一箭所震,一直緊張地屏住呼吸的幽王此刻才敢呼出一口氣,然後腿一軟,跌坐在戰車上。
“主上!”車前将士又是一陣驚呼。
而城樓上,風惜雲眉頭一皺,“火箭來!”
馬上有士兵将鐵箭上浸了油的棉絮點燃奉上。
風惜雲腳尖一點,躍上城垛,看清金衣騎陣中三門火炮的方向,然後嗖地火箭射出,刹那間便聽對面轟的巨響,那裝上了火彈正準備沖着厲城轟炮的火炮便炸毀了,傷了周圍數名士兵!
“再來!”
“是!”
風惜雲将火箭搭上弓弦,眸光雪亮冰冷,面容冷峻肅然。
嗖!一箭射出,目光緊追着射出的火箭,手一伸,“再來!”
士兵再次遞上火箭。
嗖!後一支火箭緊追前一箭,直往金衣騎陣前火炮而去,而陣前的金衣騎見着挾勢而來的火箭,紛紛趴地射避,火箭穿空而過,分射兩門火炮,眼看即要射中,蓦地,半空中一道白影掠過,落在火炮之上,手一伸,将第一支火箭抄在手,緊接着身如閃電,迅速飛落于另一門火炮上,手一伸,便輕輕巧巧地将第二支火箭也抄在手中。
這不過眨眼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