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忠誠住這兒嗎?”
起來這才擡起頭,見門口站着一位相貌不凡,氣質不俗的年輕女子,不覺一驚,她答非所問地說:“你是什麼人?”
王思很有禮貌地說:“姑娘,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
起來這才從地上站起來說:“白大哥是住在這兒,不過他現在人進城去了。
”
王思問:“你知道他進城去做什麼了嗎?”
起來說:“他說到省圖書館去查什麼資料。
”
王思又問:“他是什麼時候走的?”
起來說:“他早上起來連早飯都沒吃就走了。
”
找到門上了,可是白老師又不在,王思心裡不免冷了一半。
是等他,還是回去?王思思忖着。
起來這時問道:“同志,請問您是白老師什麼人?”
王思說:“哎,對不起,我忘記介紹了,我是他的同事。
”
起來說:“您請進屋裡來!”
王思說:“白老師他住在哪間屋子?”
王思不提白大哥的屋子,起來倒差一點忘了,牽男現在還正在白大哥的屋裡幫白大哥搞衛生。
起來想,如果現在把白大哥的這個女同事帶到白大哥的屋子裡,讓她看到白大哥的屋裡有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長得也很有模有樣,這不要讓白大哥的同事會産生誤解和懷疑嗎?這對白大哥的影響那該有多不好啊!起來又想,如果他們僅僅是同事關系也許産生的影響不會太大,産生的後果也不會太重,而如果要是這個絕色天香的同事,跟白老師的關系不一般,比如是他的崇拜者、他的追求者、甚至是他的第三者,那這不要出大事了嗎?弄不好要出人命案了嗎?想到這裡,起來吓得心裡怦怦直跳,她甚至感到一場生死情鬥馬上就要爆發。
起來穩定了一下自己恐懼的情緒,轉而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對王思說:“您先坐坐,我去看看白大哥的房門鎖了沒有!”
起來轉身走出屋子來到白大哥的屋子。
起來見牽男彎着腰正在替白大哥疊被子,起來走上去對牽男小聲說:“牽男,大事不好了,有一個女的來找白大哥了!”
還沒有等牽男向起來問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時,王思已經從外面走進了白忠誠的屋裡。
“這就是白老師的屋子嗎?”王思向兩位正交頭接耳的牽男和起來問道。
王思的目光久久注視在牽男的臉上。
牽男手上還拿着白老師的被子,她臉倏地一下紅了,但她馬上鎮定自若下來。
牽男說:“同志,這是白老師的屋子,我們跟他是鄰居,我們見他整天埋頭寫作,懶得整理屋子,所以我們就順便幫他整理一下。
同志,您千萬不要有其它的想法呀!”
聽了牽男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王思心裡暗暗想笑,她從這兩個女孩的臉上看到了她們的善良,她從這兩個女孩的話裡感到了她們的真誠,她從這兩個女孩的身上看到了她們的質樸。
于是她笑道:“你們不要想得那麼複雜,我知道你們是在無私地幫助他。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兩位就是那一次廁所風波裡的兩位打工妹吧?”
牽男内疚地說:“都怪我們不好,做事太粗魯了!”
王思說:“你們也不要自責,反正是一場誤會,既然是誤會,大家就都不是有意的,對吧?”
牽男和起來望着王思很感激。
王思說:“我們現在也算認識了,我的名字叫王思,你們兩人叫什麼名字?”
牽男說:“我叫牽男,她叫起來!”
王思說:“多麼有個性的名字啊,你們是哪裡人?”
牽男說:“我們都是遼甯人!”
起來這時插話:“白大哥是吉林人,我們是近鄰,都是東北老鄉哩!”
王思說:“對啦,老鄉嘛,大家住在一起就更應該互相關心,互相幫助呀!”
牽男端過一張凳子說:“王同志,您請坐!”
“謝謝!”王思坐下後問道:“白老師走時跟你們說過他什麼時候回來嗎?”
牽男說:“沒有!”
王思說:“這樣吧,你們有事就忙你們的,我在這兒等他一會兒!”
牽男和起來聽了以後,牽男連手裡的被子還沒有疊好就放了下來,趕緊走出了屋子。
牽男和起來一走進自己的屋子,起來随手用勁把門砰地一聲關了起來。
“牽男姐,你看沒有看到她進屋時那種表情和眼神?”起來一進屋就迫不及待地說。
“什麼表情和眼神呀?”牽男問。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我當時看得非常清楚,當她看到你在替白大哥疊被子時,她的那種表情是驚異的,她的那種眼神是詫異的!”起來說。
“起來,你跟我講這些做什麼,再說我跟白老師也沒有什麼關系!”牽男一臉不高興地說。
“形勢嚴峻呀,情敵來啦!”起來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