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地擦淨身體,穿上衣服,站在床邊把海倫仰面推倒在地。
“剛才我說過不喜歡使用武力吧?尤其象你這樣長着張可愛的臉蛋的小妞,真是不忍心下手啊。
但是,在萬不得已的時候,隻有使用武力喽。
”白鳥壓低了嗓門說。
嘴裡被揉作一團的襯裙堵住了的海倫隻能“哼哼”地漏出點輕微的聲音。
“你再大聲嚷嚷,我就撕了你那張可愛的嘴巴。
”白鳥警告了海倫一番後,少許松了松堵在海倫嘴裡的那團襯裙。
海倫折騰着,渾身那亮閃閃的汗毛孔隙裡滲出了一滴滴晶瑩的汗珠。
白鳥打着了打火機,把火苗移向海倫。
其實,白鳥隻要問問查理蓋爾警官,完全可以知道山本的住處,就是安娜的住所也可以立即查清。
但是,這樣一來,就會将自已是警方的人暴露給敵人的組織,而現在這樣幹看起來有點殘酷,但卻能讓那個組織感到白鳥也是生活在黑社會的人。
通過挑撥敵人的關系,他們要幹掉白鳥,就不得不露面。
“港口發現的那具女屍名叫森小路君子。
她曾化名岡田太太等等……,有關那女的事兒你知道啥就說啥。
”
“除了報上看到的,我什麼也不知道哇。
”海倫從堵在嘴裡的襯裙中漏出一點點極其微弱的聲音。
“謠傳也可以嘛。
凡是你聽到過的都說了。
”
“傳說她從某個組織轉入了另外的一個組織,被殺之前身上還留下了叛逆者的烙印。
”
“這就對了。
繼續往下說。
”
“聽說那個日本女人是專門物色良家姑娘下海的。
她挺能幹。
”
“我想了解那個組織的情況。
”
“我真的不知道呀。
你饒了我吧!”海倫哀求道。
“好,哪就說說你自己為為什麼要走這條路?”
“我喜歡嘛。
幹這種稱心如意的活還能嫌大錢。
”
“我知道你喜歡男人,也喜歡金錢。
但僅此而已嗎?你要是不願說,我自有辦法叫你開口。
”白鳥點燃了支香煙,用手捂住海倫的嘴,随後用通紅的香煙頭朝海倫的耳垂上燙去,痛得海倫淚都流了出來。
海倫的耳垂燙起個燎漿泡。
白鳥揿滅了香煙火後,松開了那隻捂住海倫嘴巴的左手。
“住手!你這魔鬼。
”海倫氣喘噓噓地,堵在嘴裡的那條襯裙的空隙裡吹出一個個氣泡。
“今天該你倒黴。
喂,快說!”
“你怎麼知道我是英國人?”
“我說得沒錯吧?”
“我父親是英國人,母親是德國人。
作為英國軍人進駐德國的父親和母親結了婚,不久就退役帶着母親回到了家鄉南韋爾斯的加的夫,那兒是出産無煙煤和以運送無煙煤而著名的港口。
父親又幹起了煤礦工的老本行,我就生長在那裡。
可那座城市無聊的要死,英國男孩又不擅長哪種羅曼帝克的事兒,清淡的象碗白開水。
”
“……”
“在我十八歲的時候,我家近來了個自吹是西班牙貴族德裡蓋斯伯爵的公子的男人,說是為了學習采礦而寄宿在鄰居家中。
他英俊潇灑、熱情浪漫、精力旺盛。
不久,我就被他占有并和他一起私奔了。
我們一起到了西柏林,他以二萬馬克的價錢把我賣給了那裡的組織後溜掉了。
我本想逃走的,可那個組織裡的五個男人輪奸了我,而且拍下了照片。
他們威脅我說,要是你逃掉的話,我們就把照片拿到你家鄉公開亮相。
後來,我用兩年時間還清了借債,成了自由人。
我流浪到漢堡,以此維持生活。
如今我是渾身輕松自在啊。
等攢足了錢,還想去日本開家德國餐廳呢。
你别再逗我了,放我走吧,求求您!”
“這麼說現在你跟組織脫離關系了羅?”
“對呀。
跟店裡隻是合同關系,我是自己開業的呀。
”海倫洋洋得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