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冬香在菊治身上大叫一聲:“我飛起來了!”就癱倒在他的身上。
最後的焰火響徹了冬香整個子宮,快樂的波浪席卷了她的全身。
就像焰火結束之後夜空恢複了寂靜一般,現在死死倒在菊治身上的冬香,如斷了氣般紋絲不動。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冬香滑落在菊治面頰上的散發使他覺得十分酥癢,因此他将臉避開,然後慢慢将冬香從自己身上移放到床上。
觀看焰火的興奮還在繼續,冬香剛才達到高潮時的表現相當激烈。
當然,冬香以前也很激烈,然而最近冬香與其說是在充分享受性的歡娛,不如說是有一種緊抓救命稻草般的感覺,她身上有一種拼命想要深陷其中的危險。
和丈夫做愛從沒有過快感的女人竟會發生如此的變化。
而使之發生變化的正是自己,菊治在認識到這點的同時,又有一種墜落于絕望深淵的恐懼。
如此纖秀的女子身體中,在哪兒儲藏了這麼多能量?菊治覺得不可思議,當他撫摸冬香柔弱的肩頭時,冬香呢喃:“你實在是一個厲害的人啊。
”
“厲害?”
“現在我都能感到全身乃至指尖,血液還在嘩啦嘩啦地流淌。
”
在激烈地達到高潮之後,原來是那種感覺。
菊治看着冬香鎖骨凹陷的地方。
“你把我的身體變成這樣了……”
冬香是在抱怨,還是在撒嬌?菊治弄不明白。
冬香毫不遲疑地伸過手去,想要探究菊治心情似的将手放在了他的左前胸上。
“不過我特别高興,托你的福,我不斷地發生改變,變成了另一個人。
女人就該如此。
”
冬香這樣想,菊治聽了非常高興。
“據說一旦喜歡上對方,就會失去自我,這就是愛吧?”
那種極端無私的愛的境界,冬香是說她已經達到了嗎?
“我想一直就呆在這裡,我再也不想回去了……”
冬香突如其來地在說什麼?如果冬香希望的話,菊治當然可以接受,可是她丈夫和孩子們該怎麼辦?菊治十分發愁。
“我就算死了也行。
”
“不許想那種事。
”菊治連忙責備道。
這時冬香放在他胸上的手向下滑去,在他的兩腿之間摸索了一番,悄悄抓住了他的那個東西。
開始時充滿愛憐,然後手上逐漸加大了力量,菊治的局部被冬香柔軟的手掌緊緊地攥了起來。
冬香不知攥過它多少次了,每次她大概都會悄悄發問:“你好嗎?”“累不累?”“加油啊!”“真可愛啊!”冬香一邊自言自語,一邊點頭對它進行鼓勵。
“有意思嗎?”菊治以前曾經問過冬香。
“這樣做的話,我覺得抓住了你整個人似的。
”冬香答。
男性至尊的地方被人抓住的話,的确是想躲也躲不了了。
菊治的那個東西眼下也在冬香柔軟的手掌摩擦下,緩緩地膨脹起來。
雖說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仿佛卻有别的人格,在冬香的手下變得那麼聽話。
菊治受不了了。
“想要嗎?”他問。
“想。
”冬香答。
冬香回答得如此直率,菊治不能置之不理。
總之,冬香需要的話,菊治就想盡量使她得到滿足。
幸好菊治還沒達到高潮,其實他是為了現在,一直保存着體力。
跟剛才正好相反,這次是男上女下的姿勢,冬香仰面躺在菊治身下。
不知是否由于害羞,冬香用雙手捂住了面孔,被菊治略微分開的兩腿之間有一片淡淡的陰影。
冬香的私處仿佛在向菊治招手,他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闖了進去,“感覺好美……”冬香立即弓起了身子。
冬香似乎已經期待已久,她很快就變得狂亂起來,眼前的情景刺激得菊治的部位暴脹起來。
他長驅直入地攻到冬香的子宮深處,然後慢慢回抽,接着再次進攻。
菊治每動一下,冬香都會發出尖叫,她雙眉颦蹙,一副要哭的樣子,這令菊治更加興奮。
能攀登多高的巅峰,就攀登多高的巅峰。
在這種想法下,菊治猛烈地進行攻擊,這時冬香一邊甩頭一邊喊叫:“哎,掐住我的脖子,殺死我吧……”
菊治當然沒有不同意見。
他照冬香說的,先把右手放在她纖細的脖頸上,再把左手也壓了去,雙手一起使勁。
“太棒了……我要死了……”冬香不住地叫喊。
這兩句話,菊治已經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用手去掐脖子,根本不能緻人于死地。
菊治放下心來,加大了手上的力量,冬香揚起纖細的脖子,伴随“喔”的一聲要吐的聲音,劇烈地咳嗽起來。
菊治慌忙松開了扼住冬香喉嚨的雙手。
然而冬香還是咳得厲害,折騰了幾次之後,總算緩和了下來。
“難受嗎?”
開始時菊治隻用右手輕輕地扼住冬香的喉嚨,後來又把左手壓了上去,并從上面用力掐了下去,自己的力度可能有些過大?
菊治望着冬香的喉嚨問:“要緊不要緊?”
看來冬香剛才是痛苦死了,眼睛裡含有淚水。
冬香一邊用手指輕擦眼角,一邊問:“為什麼要住手?”
“什麼叫為什麼……”
剛才那樣繼續下去的話,冬香沒準會因窒息而死。
“我再掐下去的話,你可能會死……”
“死也可以,我就是想死!”
說着冬香摟住了菊治。
“我想死在你的手裡,我想被你糟蹋得一塌糊塗,然後被你殺死……”
冬香到底在說什麼呀?菊治聽得目瞪口呆。
“我已經厭煩透了。
我再也不想回家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菊治一點兒也摸不着頭腦,他盯着冬香問:“怎麼了?”
“那個人又來逼迫我,說什麼也要和我做愛,但是我絕對不願意……”
“他要做那種事?”
“不管他說什麼,我都不會接受,結果那個人火了……”
菊治知道冬香讨厭她丈夫,所以一直拒絕和他做愛,難道她丈夫又襲擊她了嗎?
“後來呢……”菊治催促道。
冬香一邊哭泣一邊回答:“他說如果那樣,就叫我滾出家去……”
“那麼,孩子呢?”
“他說要帶走孩子,說什麼也不給我,說我就一個人滾出去……”
菊治沒有想到冬香家裡出了那樣的事情。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冬香忍住啜泣,小聲說:“昨天……”
菊治緩緩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