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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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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吧。

    從其他的男人那兒享受到這種快感,她以後怎麼辦才好?” 聽媽媽桑這麼一說,菊治也無話可答。

     “那個女人肯定十分苦惱。

    背着自己的丈夫,喜歡上你了。

    她該依附哪一邊呢?怎麼說呢,女人雖擅長撒謊,可一旦身體燃燒起來,就會變得無法忍耐下去。

    ”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菊治陷入了沉思。

     “總有一天,恐怕那個女人也會離婚。

    ” “怎麼會……” “因為我也離婚了……” 眼前的媽媽桑原來有過那種經曆。

    菊治重新打量起她眼睛周圍的皺紋。

     “我也有孩子,但是後來就算和老公呼吸同樣的空氣,我都覺得讨厭,所以分手了。

    ” “那,後來怎麼着了?” “接着我把離婚的事告訴了相好的男人,他突然覺得我成了一個沉重的負擔,所以就逃跑了。

    我隻好一個人努力,我在很多店都工作過。

    ” 菊治一邊聽媽媽桑叙述,一邊設想冬香離婚以後的情況。

     如果她帶着三個孩子來到自己身邊,那該怎麼辦呢?菊治覺得自己不會逃走。

    由于不知道将來如何,他默默地喝起了燒酒。

     大概和媽媽桑聊了三十分鐘左右,又進來了新的客人。

     這群客人菊治見過,是一群在建築公司工作的男人,“嗨……”他們各自舉起一隻手打了招呼。

     和他們簡單聊了幾句,菊治站起身來。

     “哎呀,就回去了?”媽媽桑把菊治送到門外。

     “今天的話題有些出格了。

    ” “哪裡,哪裡,聽到媽媽知道那種銷魂的高潮,我就放心了。

    ” “你别這麼大聲說呀。

    ” 小路的另一頭,正有幾個男人路過。

     “我覺得和那些了解銷魂之感的女人聊天,無論說什麼,她們都能理解似的。

    ” “男人不善待女人也不行。

    ” 媽媽桑好像要把菊治一直送到石階下面。

    他們并排向前走着,櫻花的花瓣落在了他們的肩上。

     菊治仰頭朝上望去,隻見小路旁邊的高牆那邊種有櫻花。

    雖然外面很暗,看不真切,從牆裡伸出來的樹枝上開着櫻花,在晚上開始刮起的春風中飄然落下。

     “櫻花開到明天也就差不多了吧?” “是啊。

    ” 媽媽桑點頭時,二人已經來到了外面的大馬路。

     “回頭見。

    ”菊治舉起右手說。

     “您今兒個喝了不少,所以請多加小心。

    ” 菊治“嗯,嗯”地點着頭向地鐵站走去,他攔住了前面的一輛出租車。

     已經到了出租車深夜加錢的時間,但到千馱之谷的話,一千日元出頭也就夠了。

     菊治在路上差點兒就睡着了,他總算回到了自己的家,脫了衣服就鑽進了被子裡。

     這是一個不冷不熱的春天的夜晚。

     “冬香……” 菊治有一個毛病,喝醉回家的時候,總要嘟囔一句才睡。

     菊治這天睡得很熟,早上六點,他覺得一陣口渴,才睜開了眼睛。

    昨天大概喝過頭了,他從冰箱裡拿出水喝了,又倒頭睡了過去。

     菊治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早晨八點,他急忙看了一下手機,有一條冬香的短信。

     “對不起,小孩子還是退不了燒,我去不了了。

    我本來也很高興,十分抱歉。

    ” 菊治把這條短信反複讀了三遍,又躺到了床上。

     接下來菊治與其說在睡覺,不如說在床上閉着眼睛休息,有時朦朦胧胧地翻個身,磨磨蹭蹭地賴在床上而已。

     就這麼呆下去也沒意思,可菊治的不滿又無處發洩,隻好一個人在床上撒賴。

     這種事情菊治當然不是沒有考慮過,他心裡也明白冬香來不了的概率肯定比來要高。

    然而想象的東西一旦變成了事實,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

     菊治知道孩子感冒是件無可奈何的事情,但他又覺得孩子隻是發燒,哄他睡着了,冬香不就可以出來了?他現在真想打個電話給她:“現在出來怎麼樣?” 但是,冬香肯定比自己更為煩惱。

    她一定也是想盡辦法争取出來,結果還是不行。

    所以在短信一開始她就道歉說“對不起”,最後又寫到:“我本來也很高興,十分抱歉。

    ” 既然和已婚女性交往,就應該有這種心理準備。

    菊治提醒自己,但還是靜不下心來。

     不管怎麼說,冬香來的話,現在正是他們在床邊開始脫衣服的時間,然後雙雙倒在床上相互擁抱。

     想着想着,菊治的下半身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那個地方特别忠實于感性,理性壓制起不到什麼作用。

     菊治抓起自己的東西,上下輕輕地滑動手指。

     冬香來了的話,等她攥住那個家夥并使它變得十分威猛的時候,肯定會說:“請給我吧。

    ” “不行,不行。

    ”菊治用話挑逗讓她着急,等到冬香苦苦哀求的時候,自己再徐徐進入她的體内。

     菊治把整個過程在自己腦海中演繹了一遍,身體逐漸熱了起來。

     “冬香……”菊治低語。

     “哎。

    ”冬香答道。

     菊治的腦海中冬香雪白的身體開始瘋狂掙紮。

     已經是一把年紀了,菊治也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在櫻花開始飄零的春日裡,菊治也一個人走向了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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