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
董玉梁指着對面不太高的山說:“你知道那後面是什麼地方?”
“不知道。
”
“是森林動物園,這山上樹很茂密,上面有野棗、野葡萄,還有從動物園裡跑出來的猴子。
反正時間還早,咱倆就上去玩,那裡沒有人。
弄好了,咱倆還能偷偷混進動物園不用買票呢!”
劉詩韻童心大起,她在車裡換了一雙輕便的鞋,倆人又買了些吃的和礦泉水,就向山上進發。
山不高也不陡,爬着不費勁,果然有野酸棗。
他倆就邊摘邊爬,還比誰摘的酸棗大。
爬上山頂,有一個小涼亭,周圍一個人也沒有。
倆人到涼亭裡坐下,把買的東西和摘的野酸棗、野葡萄放在石桌上,邊吃邊看風光。
天邊的白雲緩緩地流動,潤潤的海風吹得灌木輕輕地搖曳,野花叢中蜜蜂和粉蝶飛舞着,遠處黛色的山巒在雲霧的籠罩之中若隐若現,更遠處的大海則像一幅巨大的藍絲絨毯鋪在那裡,景色美極了。
劉詩韻說:“自然的美景就在身邊,我們卻一直辜負它們。
”
“是的,大自然是在我們心中,需要我們用一顆甯靜的心來體會。
而我們卻在世俗的庸碌中消耗着自己。
”董玉梁頗有同感地說。
“在世俗的庸碌中消耗自己。
”劉詩韻在心中默念了一遍,她不禁問:“玉梁,你對未來的設想是什麼?”
董玉梁望着遠處的山,悠然神往地說:“未來?我未來的理想很簡單,就是有一個穩定舒心的家,守着一個愛我的妻子,一個可愛的孩子,悠然地度過一生。
”
這要是在以前,比如和孫麓野戀愛的時候,劉詩韻會覺得太平庸了。
但經曆了在兩個男人之間心力交瘁地玩走鋼絲遊戲之後,她突然覺得董玉梁的理想确實令人向往。
“對你來說并不難。
”劉詩韻說。
董玉梁臉上一片落寞:“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關鍵是緣分。
現在的人都很浮躁,要找一個能看得上,又肯和你過淡泊日子的女孩子并不容易,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
劉詩韻明白董玉梁的意思。
他這個層次,一般庸碌無知的女孩子他看不上,而層次高的女孩子又有誰甘于平淡?劉詩韻對董玉梁的生活産生了興趣,問:“你還沒有女朋友?”
董玉梁說:“有過,是大學同學。
畢業後她嫌我太書生氣、太迂,和我分手了。
我一氣之下到了大連。
”劉詩韻猛然意識到不該和董玉梁談這個話題。
怕什麼來什麼!董玉梁問:“你的男朋友是做什麼的?一定非常有本事,有才氣吧!”
劉詩韻無法面對這個問題,低頭含混地說:“沒,還沒有男朋友。
”
董玉梁看出劉詩韻在回避這個話題,就沒有再問。
過了一會兒,說:“你也不容易,夾在兩個人中間,他們倆都不好應付。
”
劉詩韻的臉“刷”地紅了,以為董玉梁知道了她和白起、秦夫的那種關系。
但看看董玉梁真誠的臉,發覺是自己誤會了,就說:“是的,兩個人都很固執,工作起來真費勁。
”
董玉梁對劉詩韻的表情變化感到奇怪,但沒有往别的地方多想,隻安慰她說:“你很有交際能力,隻是遇到為難的事,别太上火了。
”
這句平平淡淡的寬慰話,竟差點讓劉詩韻流下淚來。
贊美的話聽多了,但都是有各種目的的,董玉梁以普通人的心态說這樣一句話,讓她感到濃濃的關切之情。
一時間兩個人都不說話,靜靜地想着各自的心事。
董玉梁的手機響了,通知車修好了,兩個人收拾了一下就要下山。
劉詩韻肩頭突然落上了個毛茸茸的東西,接着一隻毛茸茸的手伸過來——是猴子的爪子!她吓得一聲尖叫,撲進董玉梁的懷裡。
猴子虎視眈眈地望着劉詩韻手裡的食品袋,準備往上撲。
董玉梁一隻手摟住劉詩韻,另一隻手奪過劉詩韻手中的食品袋向猴子扔過去。
猴子撿起食品袋心滿意足地走了。
劉詩韻着實給吓着了,依然伏在董玉梁的懷裡。
劉詩韻豐滿的胸脯緊貼在董玉梁胸前,身體的香氣讓董玉梁心蕩。
董玉梁趕緊克制自己,輕輕地撫摸着劉詩韻的秀發,在她耳邊說:“别害怕,有我呢,猴子走了。
”
劉詩韻這才把頭擡起來,臉已經是紅紅的。
他倆都赫然而笑,董玉梁的臉也紅了。
回去的路上,倆個人都沒有說話。
因為剛才身體的親密接觸,讓兩個人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碧野詩風項目的銷售許可證辦下來,孫略立即組織開盤銷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