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川公司的日本人困住。
”
劉牧之問:“大師兄,你們将會有多少人參與行動?”
王迎春說:“現有遊擊隊的隊員,不足一百人。
”
孟德接着說:“大刀會成員有八十人左右。
”
劉牧之說:“即使加上我們劉家的護院,總共也不過二百多人,恐怕我們這一仗是要損失慘重。
”
楊少川說:“酒井那裡的兵營,編制是四個中隊,但是,他們需要擔負從龍口到招遠的鐵路的警備與巡邏,已經有一個半中隊的兵力派出,并沿路駐紮。
”劉牧之說:“那還是遠遠地超過我們的兵力。
”
楊少川繼續說:“在玲珑背金礦,他們整整駐紮了一個中隊的兵力,這些兵力,他輕易不敢調離,負責從礦區到山下這段公路的警備。
另外,在招遠縣城,酒井布置了一個小分隊的兵力,主要是監督馬雲龍的巡防營進行防衛。
同時,機關與後勤人員,約占了一個分隊,那麼,酒井的部隊,真正具有戰鬥力的隻有一個中隊,約有三百多人,還有山島經常帶領的那個應急小分隊,将近一百人。
”
王迎春想了想說:“我立即請示上級,從萊陽、海陽這兩個縣,借一兩個連隊過來助陣。
”
孟德說:“老王,這就看你的了。
”
王迎春接着說:“孟德,還有一股力量,你要發動起來,就是馬雲龍手下的巡防營,其中有許多人都是武天浩的徒弟,看看能否發動起來,幫助我們一把。
”
孟德說:“這事情我來辦辦理。
”
楊少川接過話來說:“那麼,我們現在最緊要的事情是,抓緊時間打通到玲珑背金礦的通道。
”
孟德問:“如何安排?”
楊少川說:“現在還不能依賴八卦陣式提供圖,畢竟還沒有人試過。
我剛才仔細看過,在玲珑背金礦的附近有幾個礦洞,這些是廢棄的礦洞,有可能稍作努力,就可以将它與玲珑背現有的礦洞連在一起,這樣,你們的人就可以在日本士兵的防護線之外,通過地下,穿過鐵絲網,就來到玲珑背金礦區。
”
王迎春問:“進了礦區如何處理?”
楊少川說:“進了礦區之後,再想辦法進入金庫,佐滕山木将黃金存放在金庫裡,如果你們的人襲擊運輸礦石的卡車,山島必然要調集部隊捉拿遊擊隊,肯定會産生混亂,我們可以借機進入金庫。
”
王迎春說:“那我們現在分頭行動。
我立刻從礦隊裡抽出十幾個人,負責把礦洞挖到玲珑背金礦裡,楊兄弟,你把那個舊礦洞的位置指給我。
”
楊少川拿出一張地圖,在上面标了一下,給王迎春,王迎春說:“謝謝,這次,沒有想到我們可以跟劉家、武家和楊家的後代共同合作,此事必成,隻是,還缺少龍脈圖。
”
楊少川嘲笑地看着劉牧之,問:“劉先生,事已至此,難道您還不肯交出龍脈圖,我這裡已經有了地圖,隻需要你的礦脈圖,就可以把兩張圖合并到一起。
”
劉牧之聽了這話有一種被侮辱的感覺,他無奈地說:“你們各位不要這樣懷疑我,我确實不知道龍脈圖的真相,我隻知道我自己跟龍脈圖有關系,但我并不清楚這裡面是什麼關系。
”
孟德大大咧咧地說:“師弟,你就交出吧,你拿着沒有用處,我們得到它,可以大量地開采黃金,狠狠地打日本鬼子。
”
王迎春也說:“劉先生,你一定要相信我們共産黨。
”
劉牧之生氣地說:“我跟你們說多少遍你們才能相信,你們就是殺了我,我也不知道這其中的秘密。
”
孟德也生氣了,說:“師弟,我們怎麼可能殺了你呢,我們要是殺了你,就更得不到秘密了,你這是逼我們。
”
武冬梅急忙解圍,說:“你們不要再問了,牧之不說肯定有牧之的苦衷,不要再逼他,再說,他最重要的事情是跟日本人比武。
”
楊少川歎了一口氣,說:“真看不出來,劉先生的口風相當嚴實,好了,我們暫且不追問了,但是,你提過,說是習武台上有一個類似三角的标志,我去看看好嗎?”
劉牧之氣呼呼地說:“有什麼好看的,我帶你們上去。
”
一幫人出了山洞,來到地面,楊少川跳到習武台上,果真看到一塊青磚,做成了三角形,他暗暗地一笑,孟德問:“有什麼疑問?”
楊少川說:“沒有任何問題。
”楊少川拍了一下手,看看天色,說:“我先回玲珑背金礦,出來的時間太長,日本人會懷疑,你們按計劃進行。
”
楊少川說着向各位打招呼,自行離去。
孟德和王迎春因為有重任在身,也離開卧龍居,隻留下劉牧之和武冬梅。
劉牧之坐在椅子上兩眼微閉,調理氣息,武冬梅長歎一口氣,說:“牧之,我有些擔心,我們倆會不會把咱們劉家帶入了危險境地,如果我們倆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讓日本人得逞,那麼,師父,你父母,還有李紅江,大牛這些人都白白地犧牲了。
”
劉牧之慢慢地吸一口氣,說:“你我已經知道,卧龍居的地下存滿了武器,這說明了什麼問題?”武冬梅沒有回答,劉牧之輕輕地說:“這說明我們的長輩早就意識到,咱們早晚有一天會跟日本人進行你死我活的戰鬥,一味妥協是不可能解決問題的,我們的長輩已經做好了殊死戰鬥的準備,隻不過這副重擔落在了我們的肩上。
”
武冬梅想了想說:“我看,孟德和王迎春的隊伍,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