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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突变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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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幹嗎呀!胳膊、胳膊,痛死了!痛死了!”鄭綱沒有理會她,押着她向包爺這邊走過來,看了看包爺已經昏迷。

    鄭綱随便在旁邊折了幾根灌木樹枝,把“萍姐”放倒在地上,将她的手反背到身後,彎起她的雙腳,将她的手腳全部捆在了一起。

     歐陽正躺在地上“哎喲、哎喲”直叫着,“花瓶”要扶他起來,他隻是指着緊貼在地面上的那條腿,看起來像是骨折了。

    鄭綱綁好“萍姐”後,快步走過去在歐陽的關節處摸了幾下,摸得歐陽大聲叫了幾下。

    鄭綱連聲說着:“沒事沒事,想點别的想點别的,閉上眼睛……”說着話的時間裡,隻見他一隻手拖着歐陽的鞋底,一隻手按住歐陽膝蓋以上的部分,忽然一用力。

    隻聽見一聲脆響後,歐陽又大叫了一嗓子。

    之後鄭綱又在他膝蓋附近仔細揉按了幾下,扶着歐陽站了起來:“沒事了。

    ” 果然,歐陽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後,連着走了幾步,臉上便露出了笑容來:“行啊你,這招也會。

    ” 鄭綱走過來,和我一起把包爺翻了個個兒,“花瓶”這時也湊了過來,嘴裡念叨着:“我就感覺他有點不對勁兒,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就像那腦子根本就不屬于他的,而是在受着其他人的控制,跟機器人差不多。

    ” 這時包爺像是正處于半清醒的狀态,嘴裡開始胡亂地念叨了起來:“不!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殺他?不!”此時,包爺的整張臉一會兒變得異常憤怒,一會兒又變成平時的樣子,似乎那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正在他的身體裡重疊着、變換着。

     “花瓶”猜疑着講道:“他會不會是被催眠了?” “催眠?”我這突如其來的疑問語氣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鄭綱卻在一旁應和:“我懷疑也是,那會是被誰催眠了呢?”鄭綱提出了這個問題後,忽然把頭扭向一旁的“萍姐”,“你這個女人,為什麼要殺他?”說完便像電視裡警察審問犯人一般沖到她面前。

     “萍姐”卻依然保持着淡定,甚至淡定得有點不像平時那個大大咧咧的萍姐,這種淡定絕對是不正常的。

    “萍姐”回應道:“你這人是怎麼回事?我看他突然攻擊你,以為這個家夥會傷害我們。

    為了救你,才去刺他!你怎麼不知道好歹呢?”随後又建議道,“你們去弄水來,把他潑醒,審問審問他!” “花瓶”當即打斷道:“不行!萬一真是被催眠,他此時正陷入現實世界與被催眠者強行灌輸進的兩個世界之間,正在做拼命的掙紮,如果現在中途打斷他,非常有可能造成他人格分裂或者是精神崩潰。

    況且,他已經遭到鄭綱踢一腳的刺激了。

    不行!千萬别驚醒他。

    ” 已經可以正常行走的歐陽湊過來分析着:“這包爺應該是有惡意的,不然怎麼會随身帶着兇器?這次回來就是有備而來的。

    ”鄭綱聽歐陽這話後,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向後面的灌木叢裡鑽了去。

    不一會兒,竟然翻到了包爺丢出去的那把刀。

    本來以為那會是匕首之類的,可事實并不那麼簡單。

     當那把刀呈現在我們眼前的時候,我們幾個全都傻了眼。

     那是一把典型的匈奴刀,但刀背上卻突兀地長着很多倒刺,除此之外,那短刀的刀柄上竟然刻着幾個繁體漢字——“尋‘天臍’之匈奴精兵”(“尋‘天臍’之匈奴精兵”)。

     我們要等包爺自己掙紮着醒來,之後再看情況作處置。

    鄭綱弄了一些軟樹枝,在我和歐陽的幫忙下,把包爺也按綁“萍姐”的辦法綁了起來。

     “花瓶”是見現在人多勢衆明顯占優勢,這才把我們見到塑料袋的事向“萍姐”怒氣沖沖地講了出來,随後便丢出了一句:“你是誰?究竟是什麼人?” “萍姐”幾乎連愣都沒愣,直接回應道:“我是萍姐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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