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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突变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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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後解釋道,“那塑料袋,很有可能是我們現代人帶進來的。

    這個地方,能進來的,不可能就我們幾個。

    ”雖然這說法不太容易讓人贊同,但卻似乎就這麼輕易地把我們之前欣喜若狂的猜測給推翻了。

    想想我們來時,被那群狼兵圍困時,也是丢下了一包包大大小小的東西,我也不自覺地開始懷疑起來,是不是我們的精神狀态太糟糕,又急于離開這個鬼地方,進而太過專注于那個塑料袋,甚至忘記了其他的可能性。

     鄭綱很輕蔑地看着“萍姐”笑了一下,并沒有多說什麼。

     “花瓶”好奇地看向鄭綱,沒有問話,但那表情分明是代替聲音在問了,隻是鄭綱沒有給出任何回應。

    歐陽插話說:“一會兒過到對岸,你們就知道了。

    ” 我們幾個把“萍姐”丢在一邊,圍着包爺坐下來休息,時而擡頭瞄一眼他是否醒來。

    等了好一會兒,包爺那掙紮扭曲的表情終于平靜了下來,随後像是很吃力地動了動眼皮,就好像那眼皮上被壓了千百斤的重量。

    他睜開眼睛後,并沒有動身子。

    他的臉正對着我,我看見那臉上露出了真誠而純粹的笑容:“小印子!”說這話的同時他動了動胳膊和腿,臉上的表情瞬時變成了迷茫。

     他以為自己看錯了,搖了搖頭後又看向我,大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又是怎麼回事?”鄭綱把那把刻有“尋‘天臍’之匈奴精兵”的匈奴刀舉了起來。

    包爺在上面愣愣地看了一下,說道:“這是什麼?”眼睛同時像是冒出了精光,那種精光獨屬于整天拿古玩當營生的家夥。

    如果之前見過這刀,他定不會有這番神情。

    但方才拿着那刀刺傷了鄭綱的,明明就是包爺本人,他真的是被催眠了?方才那些事根本不是出自他的意願? 鄭綱把上衣扯開,露出傷口來。

    這時大家才留意、關心鄭綱的狀況,也許是因為鄭綱一直都表現得太過強悍,以至于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大家都沒有去關注。

    那傷口處已經挂滿了碎肉,很顯然是被那刀子帶出來的,鮮血已經模糊了半個身子。

    歐陽從衣服上扯下一大塊布,趕忙幫他進行了簡單包紮。

     包爺眼睛瞪得老大:“怎麼了?哪個王八蛋傷的?”這話問得我們幾個面面相觑。

     鄭綱也沒有吱聲,好像在他看來自己隻是被蚊子咬了一口,反而問及包爺這一路都經曆過什麼怪事。

    他“哦”地應了一聲後,張開嘴就要講給我們聽,卻皺了一下眉頭後又停了下來。

    他似乎正在腦子裡搜尋着什麼:“怎麼回事?怎麼一段一段的?怎麼了這是?”鄭綱打岔道:“可能是太累了吧,慢慢想,以後再閑扯。

    ”這事就這麼暫時性地有意打發了過去。

     那把刻有“尋‘天臍’之匈奴精兵”字樣的怪刀,和冒頓單于佩刀、假手機、假羅盤,都再次被放在我衣服裡的貼身背包中。

     鄭綱歎息着沖我們點了點頭,意思是說包爺确實是被催眠了,或者是被某種神秘的法術控制住了。

    也正是鄭綱的那一大腳,讓他從被催眠的狀态中掙紮着恢複了過來。

    鄭綱還問道:“包爺,腦袋疼不疼?”包爺竟然隻是說:“腦袋?不疼呀。

    ”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問我們,為什麼把他綁了起來。

    “花瓶”說:“你自己發瘋了,像瘋狗一樣,還咬人!”包爺并沒有跟那丫頭生氣,知道自身發生了不能自已的事,詫異地“啊”了一聲。

     這時我發現鄭綱一直用餘光留意着“萍姐”的神色,我也有意斜着眼神看過去。

    “萍姐”正緊張地盯着包爺看,像是生怕包爺說出什麼不妥的話來。

     鄭綱把“萍姐”放開,嘴裡說着:“誤會了,不好意思。

    ”之後又讓我們站起隊來,依然按着那會兒的隊列,隻是多了個歐陽。

     歐陽、包爺、“花瓶”、我、“萍姐”、鄭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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