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七章 回访比赛

首頁
    個消息,你有何感想,兔寶?” “他可真敢幹。

    ”我邊說邊伸手去拿報紙。

     “不僅如此,”拉菲茲說,“他還幹得很漂亮,簡直讓我羨慕。

    那麼多人,他偏偏選了那位助理牧師!漂亮啊,漂亮!不過,這還不算完呢。

    我剛剛在俱樂部的公告闆上看到,道利什附近的鐵路線上,發生了襲擊事件。

    人們發現帕爾森躺在鐵路上,不省人事。

    又是我們的朋友!電報上沒有這麼說,不過事實巳經顯而易見了。

    他肯定還會再去襲擊某個人,再換一身衣服,然後大模大樣地進城。

    很了不起吧?我由衷地相信,再沒誰能比他幹得更漂亮的了!” “可他為什麼要進城呢?” 拉菲茲臉上那股興奮勁兒馬上退去了。

    很顯然,我這句話,讓他想到了某件令他非常擔憂的事情。

    剛才他一直在帶着隔岸觀火的喜悅,研究那位同道中人,把那件煩心事抛到了腦後。

     在回答之前,他先回頭往大堂的方向看了看。

     “我相信,”他說道,“那個家夥的目标是我!” 說話的這當兒,他又變回了慣常的那副德性——不動聲色地偷着樂、鎮定自若地嘲笑别人——就這樣,用他特有的方式,從眼下的情形,和我的大驚失色中尋開心。

     “等一下,你是什麼意思?”我說,“你有什麼事兒,讓克羅謝知道了嗎?” “也沒知道什麼,不過他已經起了疑心。

    ” “他怎麼就起疑心了昵?” “因為,他幾乎跟我一樣厲害;因為,親愛的兔寶,他長着眼睛,而且還有頭腦,因此就沒法不起疑心。

    有一次,他在城裡,看到了我跟老拜爾德在一起。

    那天,在去邁爾切斯特路上的那個小酒館裡,他應該是看到了我;後來,我在闆球場上的時候,多半也被他看到了。

    事實上,我确信他看到了我,因為他受審之前,他寫信告訴我了。

    ” “他給你寫了信!可你卻從來沒跟我提過!”我大驚失色地吼道。

     面對我慣有的憤憤不平,拉菲茲一如既往地聳了聳肩。

     ““那有什麼用處呢,兔寶老弟?就算我跟你說了,隻能讓你擔驚受怕。

    ” “好吧,那他說了些什麼?” “說他很遺憾,自己沒來得及回城,就被關進了監獄,因為他本打算來拜訪我的,不過,他相信這個願望隻是暫時實現不了而已,還請求我在他出來之前,不要進監獄。

    他自然明白,梅爾羅斯夫人的項鍊,已經被人拿走了,隻不過拿的人不是他。

    他還說,隻拿了項鍊、把其餘東西都留下的那個人,很對他的脾胃,如此等等。

    此外,他還有一些關于遙遠将來的小小提議,而我擔心這個遙遠的将來,很可能已經近在咫尺!我隻是奇怪,他怎麼還不現身。

    ” 拉菲茲往大堂那邊又看了看。

    之前他把大堂的燈都關掉了,還十分謹慎地關好了裡外兩扇門,我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讓他敲門——如果他真的敢來的話。

    門房會告訴他,我已經到城外去了。

    這很快就會變成事實,再過上一個小時左右。

    ” “今天晚上你要出去?” “到利物浦大街,坐七點十五那班火車。

    我從來沒跟你談起過我的家人,兔寶。

    不過,我有一個最要好的姐姐,嫁給了東部的一個鄉村牧師。

    他們總是很歡迎我去,還老讓我讀《聖經》,就為了說服我去做禮拜。

    真是遺憾啊,兔寶,在禮拜日的時候,你不能在那兒聽我讀經文。

    我有一些最高明的行動計劃,就是在那個教區想出來的,風暴即将來臨,我想不出比那裡更好的避風港了。

    我得開始收拾行李了。

    我想過了,我應該告訴你我要去哪裡,為什麼要去,沒準兒你也想學我的樣呢。

    ” 他把煙蒂扔進火裡,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我的目光從他的身上,轉到了拉菲茲的臉上,其間,他一直保持着這個不雅的姿勢。

    一秒鐘之後,我随着他的目光,看向了屋子的另一頭,随即也跟他一樣站了起來。

     一個體格健壯的家夥,站在隔開卧室和客廳的折疊門那裡,身上披着―件很不合身的絨面呢外套,正在向我們鞠躬緻意。

    他鞠躬鞠得很深,我看不見他的臉,隻看到一頭短短的紅發,像圓盤子一樣扣在他腦袋上。

     就在我打量這位不速之客的短短間隙,拉菲茲已經恢複了平靜;等我把目光調回到他身上時,他的雙手已經插到了衣袋裡,臉上也露出了微笑。

     “我來給你介紹吧,兔寶,”他說,“這位就是我們傑出的同行,雷金納德·克羅謝先生。

    ” 那個圓腦袋擡了起來,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個皺巴巴的額頭,還有一張剛刮過胡子的粗糙臉龐。

    現在回想起來,他的臉也是紅的,那是被小
上一頁 章節目錄 下一頁
推薦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