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何祖期涎着臉說:“哪個男人不好這一口啊?隻是我何祖期表裡如一罷了。
”
錢圖說:“老實說,我也對洋妞充滿好奇,有機會一定要泡泡洋妞才行。
”
幾個同學的話題似乎總離不開女人,繞來繞去又繞回來了。
姜嘉豪雖然不太感興趣,卻也隻能硬着頭皮迎合着他們,畢竟是老同學,他不能搞得太清高、太另類。
女人的話題他還能應付,這酒就讓他很吃力了,他本來就不勝酒力,白酒更是很少喝,哪經得住幾個同學的輪番進攻?因此才幾輪下來,他就暈暈乎乎的了。
錢圖再敬的時候,他隻能搖手說:“我不行了,已經是頭暈腦漲的了。
”
錢圖笑道:“才幾杯呀?就不行了。
”
何祖期說:“男人不要輕易說‘我不行了’這句話,特别是在女人面前。
女人最不願意聽這句話。
”
賈偉業說:“今晚咱就控制總量,就兩瓶酒,每人才半斤。
”
姜嘉豪又是搖頭又是擺手:“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等下就唱不了歌了……”
錢圖說:“那嘉豪就先中場休息,我們三個把剩下的酒搞定了就去唱歌。
”
酒過多巡後,一幫同學相互問起了各自的生意。
賈偉業對錢圖說:“錢圖你那件事哪天我再和你碰一下頭。
我估計問題不大。
”
錢圖點頭不止:“好的好的。
謝謝老同學啊。
”
賈偉業說:“老同學互相支持嘛,應該的。
”
雙方說得隐晦,姜嘉豪當然不知道其中的含意,但總有幾分好奇,就問賈偉業做什麼生意,賈偉業卻含糊其詞,隻道混飯吃而已。
何祖期舉杯對賈偉業說:“老賈你也要多多關照我啊。
”
賈偉業一仰脖子喝了酒說:“同學之間不必客氣,有什麼就直說,能幫得上肯定要幫的。
有段話怎麼說來着?一起同過窗的……”
“說是幾種人關系最鐵。
”錢圖趕緊補充道,“一起同過窗,一起下過鄉,一起扛過槍……我們是第一種關系。
”
賈偉業笑笑:“祖期同學你路數多,改天帶兄弟幾個去拓展拓展關系如何?”
錢圖說:“對對對,老何在這方面的門路是最多的了。
”
何祖期笑道:“這還不容易?等下到歌廳大家盡管挑,看中了就帶出台。
”
大家又是一陣推杯換盞,開懷暢飲,哈哈大笑。
觥籌交錯間,姜嘉豪隻感覺頭重腳輕,究竟喝了多少酒他也不知道。
喝完酒,一幫人又去皇家夜色夜總會唱歌。
皇家夜色是五通市檔次最高的夜總會,一間小包廂的最低消費都要3000元,總統包廂的最低消費是10000元。
說它檔次高,不光是包廂的最低消費高,還有一個最重要的指标,那就是這裡的陪侍小姐也是全城價格最高的。
進了包廂,何祖期把媽咪叫到跟前吩咐道:“來幾個學生妹吧。
”
媽咪說:“好的。
”剛要出去,何祖期又叫住她問:“有新來的嗎?”
媽咪說:“隻有一個新來的。
昨天剛來的。
隻是還沒培訓過。
”
“這樣正好。
”何祖期一揮手說,“把她叫來看看。
”
“好的。
”媽咪扭着腰肢出去了。
何祖期對姜嘉豪說:“有個新來的,好看的話就陪你玩玩吧。
”
姜嘉豪不好推辭,怕同學們說他老土,就支吾着說:“嗯……好的。
”
媽咪帶着幾個穿着暴露的女孩兒魚貫而入,指着一個臉蛋特别清純的女孩兒對何祖期說:“這個就是新來的。
”
何祖期隻掃了一眼,就點頭不止:“不錯,不錯。
小妹過來給我們這位老闆檢驗一下吧。
”說着就拉着女孩兒到姜嘉豪跟前說,“陳老闆,你看行不?”
姜嘉豪隻看了一眼,心就做賊心虛似的怦怦亂跳,隻含糊地點頭說:“可以,可以。
”那女孩兒似乎也有幾分害羞,低着頭,扭扭捏捏的樣子。
錢圖、賈偉業、何祖期每人挑了一個,剩下的女孩兒又魚貫而出,繼續等待下一撥客人的挑選。
走在最後的媽咪朝大家微笑道:“各位老闆玩得開心。
”何祖期不耐煩地擺擺手,像是驅趕一隻蒼蠅。
幾個女孩兒陪着各自的顧客,坐在他們旁邊,又是倒酒、喝酒,又是搖骰子,嬉戲打鬧,打情罵俏,好不熱鬧。
姜嘉豪卻在一旁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陪他的女孩兒也許真的是入行不久,也就這麼陪着幹坐。
旁邊玩得正歡的錢圖見姜嘉豪這麼老實,就說:“陳老闆,今晚這個小妹妹就交給你照顧了啊。
你可不能老這麼坐着啊。
”
已經把手伸進他身邊女孩兒衣服裡的何祖期說:“美女,你要陪好我們陳老闆啊,要不等下我找你們老闆告狀的啊。
”
姜嘉豪身邊的女孩兒這才舉起小啤酒杯對姜嘉豪嫣然一笑說:“大哥,我敬你一杯。
”
姜嘉豪舉起酒杯,伴着包廂裡昏暗的燈光,看一眼眼前的女孩兒,不免有些心猿意馬。
他一仰脖子喝了滿杯的啤酒,說:“謝謝。
”再看一眼女孩兒那隻像蓮藕一樣的手,想抓,又害怕,就笑着問,“小妹是哪個學校的?”
女孩兒的聲音脆生生的:“五通大學。
”
“什麼專業?”
“外語。
”
姜嘉豪忍不住說:“幹嗎要出來幹這行啊?”
女孩兒低頭不語,喝一口酒才突然蹦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