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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乞食的猎犬和猎犬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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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绉的許“局長”簡直判若兩人!此刻,隻見他兩眼噴着欲火,嘴角流露着狡黠的淫笑。

    她禁不住打了個寒噤。

    但她想,不管怎樣,自己已接受了他的錢财,讓他玩弄一次也不為過,誰讓自己就幹這個呢?早幹早完,自己早點逃離這個地方。

    于是,她說:“許先生,你言重了,來這裡的目的我完全清楚。

    來吧,許先生,你說個方式,是怎麼個玩法?我盡量滿足你的要求……” 趙麗紅邊說、邊脫衣解裙…… 那個許“局長”沒想到眼前這個漂亮的“三陪小姐”語言竟如此鋒利,表情又如此嚴峻,這與她在夜總會裡對他總是笑眯眯的、溫馨脈脈的表情大相徑庭,看上去好像一朵落了霜雪的帶着利刺兒的玫瑰。

    刹那間,他的欲火似乎有些減弱,但他看到已經脫得一絲不挂的趙麗紅那似冰雕玉刻的美麗、潔白的胴體時,他的邪火“騰”地一下又竄了上來,于是,他急不可耐地将她抱起、甩在床上,然後瘋狂地、變着花樣地足足蹂躏了有兩個小時…… 大約二小時後,趙麗紅蘇醒過來。

    她意識到那個男人的獸欲已經發洩,便支撐着身子想爬起來悄悄溜走,但她幾次用力翻身都沒成功。

    此刻她才發現那個男人的頭正重重地壓在她的胳膊上,頭朝外,“呼呼”地打着鼻鼾,使她動彈不得。

    她厭惡地推了他一下,但仍未推動。

    于是,她用左手支着身子,側過身後想輕輕挪動一下他的頭。

    就在這時,那個男人被驚動了,隻聽他夢呓着:“啊——寶貝兒,你真美!我還從來沒玩過這麼美的女人啊……” 突然,這個男人轉動了一下身子,将頭紮向她的懷裡,粗硬的胡茬紮得她嬌嫩的前胸生病。

    刹那間,她覺得有些不對頭,于是,她不顧已被折騰得渾身酸痛、乏力的身子,使盡力氣,咬着牙,半坐起來。

    此刻,她借着室外的路燈射進來的微弱光亮,驚愕地發現原來正在躺着與她睡覺的是個體态粗壯、滿臉橫肉和黑胡茬的另一個男人!她看着這個醜陋的男人,吓得“啊——”地尖叫了一聲。

    于是,她“噌”地一下坐了起來,趕緊翻身下地以極快的動作穿衣服。

    然後,迅速打開三屜桌的那盞25瓦台燈。

     趙麗紅這一折騰,把正在床上睡覺的那個男人徹底給驚醒了。

    隻見他也坐了起來,一邊在床頭摸了一根香煙點燃,一邊揉着滿眼黃糊的肉眼泡子,望着站在地上已經穿好衣服的趙麗紅,淫笑着問:“美美人兒……你你怎麼不……不睡了?我我還想再……再和你一次呢……”原來這個醜陋的男人還是個結巴! 趙麗紅望着在床上赤身裸體坐着的這個形穢不堪、醜陋無比的男人,惡心地差點吐出黃水。

    她既害怕,又氣憤,于是,大聲地斥責他:“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偷偷地爬到床上跟我睡覺?我問你:那個姓許的哪去啦?……” 醜男人見趙麗紅站在地上與他發怒的樣子,越發覺得她美。

    因此他似乎并不計較,仍然咧着那張像公豬嘴似的大嘴巴,嘻笑着說:“我我是什麼人,并不不重要……重要的是……是你你應該再……再讓我玩一次……。

    你你問,那那個姓許的……哪哪去啦?咳——我我實話,告告你吧……他他不姓許……是姓姓……張!叫叫張張什麼,就就沒必要告告……訴你了!他玩完了你,早就走了。

    幹幹什麼去了……我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們花花錢玩你,你你就應該讓……讓我們哥仨玩個夠……實實話跟你說了吧……今天夜裡,我我們哥仨都玩了你,對了,還還有一個叫‘老七’的……他是第二個玩的你,他他也也走了……。

    算算我‘風格’最高,最最後一次才玩的你……可可惜,我我還沒玩夠……”醜男人說完了,将煙頭掐滅,扔在煙灰缸裡,随即挪動身子下床,準備再次摟抱趙麗紅上床:“來來來,讓讓我再玩你……你一次!你就可以走了……” 趙麗紅聽後,她已經明白了:就在昏厥過去的時候,有三個男人先後蹂躏過她,氣得她渾身直哆嗦,差一點沒又暈過去。

    就在這一刹那間,她腦子裡殘留的意識在提醒她:千萬不能再暈過去,否則,不知道還有多少野獸再趴在她身上呢……于是,她咬牙堅持着、堅持着…… 醜男人下床了。

     隻見他邊用手擦着哈拉子,邊淫笑着張開那長滿黑毛的粗壯胳膊一步一步地向她走來…… 此刻的趙麗紅害怕再遭一群野獸的輪番糟踏,擔心如果再陷魔掌的話,即使不被糟踏死,也得脫層皮!與其讓野獸吃掉,不如跟它(他)拼個你死我活,這樣,興許能撿一條命。

    此刻,她也後悔不該貪婪地收那個騙子那筆巨款,以緻落到如此悲慘的下場……後悔也晚了!眼前怎麼辦?硬拼?肯定不行。

    她一個瘦弱的女人怎能拼過一個五大三粗汽壯如牛的野男人? 醜男人步步往前逼。

     趙麗紅步步往後退。

     人們常說,人在危難的時候往往會“急中生智”,趙麗紅也不例外。

    此刻已經豁出去了的趙麗紅,突然發現距她隻一步之遙的那張三屜桌上放着好幾個昨夜這幫禽獸們喝酒後棄在那裡的空啤酒瓶!她腦子像閃電似的生病一計:用酒瓶子砸他!對。

    就這麼着! 就在醜男人距她隻有一步的時候,趙麗紅異常冷靜地笑着說:“咳——這位大哥,您幹嘛這麼着急呀!我什麼時候說不讓您玩來的?既然您夜裡沒‘盡興’,小妹再陪您一次兩次的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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