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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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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小哲解了這個結,第一時間就找到了他,想了解一下情況。

     事情與我的假設背道而馳,小哲沒能将秘法破解,對方卻沒了蹤影,我們猜測是對方對自己的收獲感到滿足,撤退了。

     可這對上頭就不好交代了,人是沒有再來,也沒有任何要再來的迹象。

    小哲如實向上頭作交代,估計是文哥把事給扛了下來,他還是回去玩百家樂了。

     正在這事逐漸被人淡忘的時候,那人又來了賭場。

    這下場子裡的人可慌了神,以為請走了瘟神,沒想到人家感覺不夠,吃了不算,還想往兜裡裝點。

     這也促使賭場被迫在他身上花費很大的精力,高層們又是一番深入研究,荷官還是由小哲出任,他們認可小哲的能力,也因為小哲有與此人交手的經驗。

     我總認為,一場惡戰是免不了的,不管是文的還是武的,我方都是嚴陣以待。

     玩到這個份上,沒有一方願意妥協的話,就隻能用實力來講話了。

    我有點想不通,為什麼這人撈到一筆還不上岸,要淹死或是竭澤而漁才甘心嗎?這些事情,暫且放下不說,小哲再次與之交手。

     兩天後,小哲感覺自己沒有找到任何突破點,也不能這麼僵持下去,他向上頭申請撤換下來。

     淩晨三四點的樣子,活都幹完了,我正和一個女荷官調情,文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哎,你來一下。

    ” 到了他的辦公室門口,他先進去,我進去之後将門輕輕帶上了。

     “方少,小哲台面上的問題,他說解決不了。

    荷官裡資曆比你高的确實很多,但都沒你那般見識,今天把這個任務分給你,是對你的考驗,好好準備一下,别給我丢臉。

    ” 這話怎麼像地下組織向特務派發任務時候的說辭?本來我是很願意接手這事,現在這麼一鬧忽然感覺有了壓力。

    倒也不是什麼壞事,畏首畏尾的幹不了大事,這是範爺的教導,銘記于心啊。

     “哥啊,你這是給我壓力啊,有幾天時間?” “沒壓力你小子動不起來。

    看對方的意思,似乎沒有要走的想法,不過你盡量給我早解決。

    完事請你吃飯,怎麼樣?” “我有兩個要求,一個是他的背景資料,另一個是要小哲的協助,要達不到條件,我就不開工。

    ” “你怎麼老跟我做買賣呢?好在這些東西都備齊了,資料在這裡,要小哲不行,他此前上去過。

    老範去行,可以了吧?” 他将資料扔到了桌上,盯着我,有道是見好就收,我拿了東西就跑了。

     晚上我仔細翻閱了這個叫木子的資料。

    公司是用假名注冊的,注冊地址在北京,這是三年前的事情。

    現年二十七歲,真實姓名,何益智,美籍華人,另外還有一些婚娶生育學曆等沒有任何作用的東西,沒有一點讓我特别感興趣,但我也沒有放過值得研究的線索。

     以往要查一個人的背景,不出兩天,他孩子的老師的女朋友的弟弟是男是女都能查到,而今花了這麼長時間,卻隻能查到這些信息,強敵。

     我被拉上了這個台面,此前與小哲深入地就此事談了幾次,以前的所有案例都沒有任何可以參照的地方。

     小哲并沒有不甘心,他本來就是個不太好争強好勝的人,隻是沖我淡淡地笑道:“兄弟,給哥争口氣,别讓哥失望啊。

    ” 21點的台面沒有骰子台面那麼熱鬧,讓人有更多的思考時間。

     他看上去并不如其名般的木頭,總與大家說說笑笑的,不過經驗讓我早就沒有把外表這種東西當成參考條件,看人,要看心,而心,全寫在了眼神中。

     他也并非像傳說中的那般神勇,經常會有補錯牌的時候,當然,這或許是對實力的掩蓋,不可盡信,卻也不可不信。

     賭博,有時候就是這樣,要到了某些特定的時候,賭的不再是桌上的紙牌,搏的也不單是面前的籌碼,是頭腦的反應,是閱曆深淺的較量。

     21點有四門供賭徒下注,他一般坐在最後一門,注碼一直下得很小,開始我以為他是利用一些探測設備在出千,後來這點通過小偉的幫忙給否了。

     後來我想是不是自己思路錯了,索性大膽進行猜想,抛開自認為那些已經接近目标的想法,從他所表現出來的手法尋求破解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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