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不大,不過她好像想不到這點,看來真的吓壞了。
好在木子是個利索人,說要賠償賭場所有損失,并永不再來。
那個三号賭徒的運氣确實不怎麼樣,什麼事也沒有,還直接被送進了醫院,一邊講一邊哭,後來直接昏過去了。
木子在場子裡人的脅迫之下,輾轉于賭場和自己的根據地之間,最後東拼西湊把錢給還上了。
據說他花起錢來都不帶眨眼的,誰都是,但一還起錢來就都翻白眼了。
後來我與木子也談了很多,知道他本來不是一個職業賭徒,學曆很高,本來想找一份合适的工作過活,但沾上了21點之後就完全沒了找工作的意思。
在别人的帶領下,幾度從賭場淘金,大獲全勝,後來索性拉起旗杆自己組建了隊伍。
據他說,在正規的賭場大多數人都會算牌,隻是層次上的高低而已。
我也趁機了解到一些相關的信息,原來老千的世界可以這麼大。
這并非是玩物喪志就能解釋得了的事情,也不能三言兩語地将他的生活作一個總結。
輕松就能賺取豐厚收入,自在地出入各種高檔場合,不能說他受不了誘惑,他有能力賺到這個錢,就有權力享受誘惑帶來的快感。
據說他的暗語與英語單詞有關,後來請人核對了一下記憶信息,确實是種強度很高的密語,對方要是個英語白癡的話,這種密語或許永遠是個謎。
他賭遍了全世界的各大賭場,在很多地方都被列入了不受歡迎的名單。
當時國内的網絡不發達,他的信息還沒有來得及出現在這片神奇的土地上。
他也去過很多地下賭場,可他算不過荷官,荷官總是明目張膽地換牌。
“這裡是一個比較幹淨的地方”,這是他的原話。
他也并沒有想在這裡拿出去多少錢,隻想賭場長時間養着他。
說這些話的時候,他不像一個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才。
那時候,我在想,這個社會怎麼了?
以前我一直憎恨數學老師逼迫我們學一些毫無用處的公式理論,在這之後我終于明白了數學被賦予的含意,原來老師的眼光如此長遠。
如預期的那樣,文哥果然請我吃了飯,就是多了幾個蹭飯的,範爺、小偉、小哲、老樹都去了。
作為領導的文哥,一時興起發表了一番感言:“這次的任務小哲和方少都花了不少工夫。
上面已經找我談過話了,你倆都有些好處,但這也少不了大家的幫忙,這一杯我敬大家了。
”
幾人推杯換盞直到爛醉如泥。
我又回到了骰子台子上繼續工作,在賭場中的名聲卻更響了,那些小姑娘們看我的眼神也帶一絲崇拜的意味,這讓我很受用。
由于這些事情,緻使我泡妞成功的幾率直線上升,也引起了一連串不小的麻煩,甚至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大約是那件事情兩天後,彬哥找我談話。
“小子,聽說你又平了一方地,有這回事吧?”
“哥你有事說事,别拐那麼遠,我怕。
”
“還有你怕的事啊,好了,這次是好事,我也就代表他們宣布一下對你的獎勵。
”
“獎勵?獎錢還是獎人呐?”我跟他開着玩笑,沒事的時候,其實他們很好相處,一點也沒有高人一等的氣勢。
“有獎人的嗎?也不是獎錢,他們有意調你去21點的台子,你準備一下,可能近期就要執行。
”
“算了吧哥,這麼一搞志麻子就被擠走了,阿東那裡也不好交代,我在這做挺好的,有吃有穿的還操那心幹啥?謝謝你的美意,但消受不了,而且我也沒有要去的意思。
”
在事情剛過,我就考慮到了這件事情,賭場裡的事情一般牽涉他人利益的時候就應該慎重考慮。
即使是這樣,哪怕你是好心,别人也不一定能領情。
這件事情卻被人傳出去了。
外邊流傳着兩個版本,一個版本是我替志麻子解決了麻煩之後,又假裝低調地回到了骰子台上,這是看不起人的表現;另一個版本是我替志麻子解決了麻煩之後,志麻子找我商量,請求我不要将他擠走,然後我又回到了骰子台上。
哪個版本都無所謂,重要的是志麻子以為這話是我放出去的,這是對他的蔑視和挑釁。
我自然不會去和他解釋,有些事情越解釋就越麻煩,可不解釋卻更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