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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团伙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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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哲拿出的方案,我感覺有點被動,并且鄭重地告訴他,作為一個爺們就應該主動點,别讓人家等得不耐煩走了之後才想起自己來幹啥的。

    晚上木子如約而至,準點得令人萬分感動。

     我已經有了一個方向,這樣破解起來,速度非常快,看起來好像與料想的沒有多大出入。

    隻是他的搭檔換成了個女的,座次換到了他邊上,成了三号。

     前期他的注碼下得并不大,我和他一樣,都在等待着。

    其實除了他們兩人之外,其他幾門的人都是賭場的内部人員,他們也在等待着,等着我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大家的演技都非常好,我完全不擔心他們會暴露,都是因為今天的工作性質改變了,大家圖個新鮮。

     牌被洗了兩次之後,三号面前的籌碼依舊隻減不增,木子與她都沒有弄清楚狀況,三号認為是木子算牌出了問題,而木子好像認為是莊家出了問題。

     牌靴裡還有三十多張牌,我湊齊了20點,三号牌面上19點,木子15點,到了三号說話,經提示,她選擇了要牌。

    我盯着她,說:“你猜得真準。

    ”本來确實是一張2,湊起來她就正好是21點,我從暗格裡拖出了一張牌,她直接爆掉。

     她一雙純潔的眸子,出現了兩個問号,大約是在問木子怎麼算錯了,還有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木子感覺到情況不對,但沒有表露出任何痕迹,看似漫不經心地敲了一下桌子,示意要牌,我又說:“你猜得也很準。

    ”然後又将他爆掉。

     他基本上知道了。

     我又将牌發了一圈,到了木子。

     “老闆,要牌嗎?” 他手上16點,下一張牌3點,我想他算到了。

    他敲了一下桌子,我給了他一張6點,這使他郁悶得不行。

     牌發到最後一局,連我都知道會出現些什麼牌。

     “老闆,您要牌嗎?” 木子雙手撓了一下頭發,打了個哈欠說:“今天晚上運氣不大好,沒有感覺。

    ” 依我的估計那是個撤退的手勢。

    我接話道:“大哥,你教數學的吧?看來得改教體育了。

    ”本來一直都叫他老闆,現在叫大哥,他好像不太适應的樣子,也可能是叫他改專業他不樂意。

     很多事情不能說穿,一旦說白了,性質就完全變了,大家都明白了就行了,這就是遊戲規則。

     坐在出門位置(一号)的文哥站了起來對木子說:“兄弟,咱聊聊。

    ” 場面并沒有很混亂,我知道,一出亂子就不好解決了,所以場上坐着的都是自己人,亂不了。

     木子并沒有慌亂,從理論上來說,他根本沒有出千,人再多也不可能将他怎麼樣。

    要是換成我也一樣,我又沒有動作,怕什麼。

    隻是現在要玩武的話,那他就幹急了。

     本來按文哥的意思是要栽贓他,但我堅決不肯,這樣的人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而且我曾經被人栽贓,知道那種滋味,不好受。

     能盡量用文的辦法解決,就應該避免武的沖突,而且人一旦受到侵害的時候,法律意識就會變得極強,難保他不會用那個變态的武器來對付我們。

     不知道是誰報的信,志麻子怒氣沖沖地将門打開了,直接走到了木子邊上,抓着他的衣服,說:“老子沒跟你動真格的,你還不知足了。

    ”說着他就準備動手。

     “這有你說話的地方嗎?一邊待着去。

    ”我沖志麻子喊。

    他感覺有點尴尬,但又不好繼續撒野,木子已經被他拉了起來,他将木子推開,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周圍的人也時刻準備着參加戰鬥,氣氛一時變得有些緊張,三号已經吓得有點花容失色。

    英雄救美是最後一出,現在要解決的是木子的問題。

     我繞到前面,與木子對立地站着:“兄弟,不好意思,這台子是我的,咱都出來混的,應該講究點。

    我不會為難你。

    這是我的領導,你跟他說吧。

    ” 我眼神指向文哥,然後抽了張凳子坐下,點燃了一支煙,擺弄着桌上的籌碼。

     談判跟開會一樣,為了一個目的,不惜兜上十萬八千裡再來說正事,我看着三号,調戲地說:“你應該知道,這種事情是很嚴重的。

    ” 她有點哆嗦地說:“對不起,我知道,我再也不敢了。

    ”她隻是重複着這些話。

    我本來是想要告訴她,向哥這邊靠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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