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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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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一直往前走,終于到家了。

     數日後,此事即淡忘。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我在夢中被敲門聲吵醒,是小邦來了,說要暫住幾天。

    小邦比我大,認識他的時候他強烈要求我叫他小邦,難得有人好這口,我也就應了他。

    他非叫我方哥,難得人家有這份謙卑,于是我響應他的号召。

    小邦也是個牌友,他是負責幫我們找局的。

    以前也在一起玩,有一段時間不見了,好像他說過有點事。

     我問:“小邦啊,有什麼貴幹啊?” “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這不有個局,想來找你過過手嘛。

    局在廣州,玩得挺大的,你看有沒有興趣去看一下,我把行李都帶過來了。

    ” “這樣啊,時間倒是有,隻是不太願意去那麼遠的地方。

    ” “那邊都安排好了,隻等我們過去就可以了,你要是沒事,就去看看吧,場子打不下來,咱就當去玩玩。

    ” 我對朋友一直不存戒心,隻是不願去那麼遠的地方,人家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要是再推托就有點不夠意思了。

    我不知道,一個圈套正向我靠了過來。

     三天之後,我們出發去了廣州。

    頭一次去那裡,隻覺得很熱鬧,的确,很熱,也很鬧。

     動身之前小邦表示不需要帶現金過去,當然這種事情,自己心裡要有譜,人家說不用帶隻是個客套話,全花人家的銀子也不好意思。

     頭天一到那裡,就跟大家互相熟悉了一下。

    小邦在那裡還有個兄弟,叫阿凱,看得出來,是個混混。

    阿凱貌似對千術很感興趣,一直詢問一些相關情況,我敷衍了事地也教了他一些。

     吃過午飯,我獨自到外邊去逛,也沒逛出個名堂。

    晚上安排了豐盛的晚餐,算是對我們的到來表示歡迎,在他們熱烈的歡迎儀式中,我喝得暈頭轉向。

    我當時并不清楚,酒裡是下了藥的。

     晚上有牌局是在意料之中的,但身體不配合我的工作,大家表示無礙,當是去玩玩。

    身體到了什麼程度,最清楚的莫過于自己,我深知我已經到了極限,如果隻是勉強坐在桌上打牌,那我來的意義在哪裡? 幾乎是被他們扶到了桌上。

    大家玩的是一種鬥牛的遊戲,五張牌,莊家和閑家之間較量,賭注很大,最低一千元,一萬元封頂,允許舉三次。

    所謂舉,就是假如我赢了兩萬元,再全上,四萬元再上,八萬元還可以再上一次。

     鬥牛的輸赢判定方法是算點數,1到滿點,滿點是10,7點以上的牌算翻點牌,最多五倍,這個局的确很大。

     我莫名其妙地當了莊家,似乎是個愉快的開始,因為沒輸錢。

    我的酒勁已經緩了很多,身體确實還不受控制,好在暈了一陣之後,意識逐漸清晰,我極盡所能用一些軟出千方式來與他們抗衡。

     感覺尿憋得很,以尿泡漲破的死法成為烈士,多少有些不講究,于是我叫小邦替我頂一下,然後我扶着椅子走到了廁所。

     那廁所裝修得跟個廚房似的,幹幹淨淨的讓人不忍在這種地方辦事。

    我拼命用涼水拍打着臉,期望能驅散那可怕的酒勁,對着面前的鏡子照了照,眼睛有些發紅。

     鬥牛最直接有效的出千方式莫過于偷換,但我凡是出千,皆不用武千術,更别說是千裡迢迢到了這裡。

    這水裡遊的都是些什麼生物還不确定,一下水就脫光了,退潮的時候是件很尴尬的事情。

     一般我會制定幾套方案對付一種撲克玩法。

    這個局,可以用的就是“殘影”,但喝成這樣,肯定無法很自信地拿出來用,手有點輕微的哆嗦不算問題,隻是記不下這些東西。

    還有一種方法簡單點,也是利用出二張,這種方法不需要盯着牌看,憑手感就可以。

     在打牌的過程中,在牌的右上角将10以上的牌,全部打一個不太明顯、又能感覺到的記号。

    打号的方法很多,道上的人一緻認為最好是用戒指。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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