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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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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即是那個墨鏡?他又要去幹什麼?鐘世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鐘世傑變得坐立不安,如坐針氈,眼見着程北可漸漸遠去,他情急中忽然一拍腦門對冷梅道:“噢,我想起來了,我還有點事,得先走一會兒。

    小冷,實在不好意思,妞妞得讓你一個人看着了。

    我今天玩得很開心,如果有機會,咱倆還帶着妞妞一起出來玩好不好?” 不待冷梅回答,他已迫不及待地立起身來。

     冷梅此刻的臉色簡直紅成了個雞冠,她搖頭不是點頭也不是,等她擡起頭來時,鐘世傑早已走得人影不見了。

     那天心和那雨心,倆人手上分别托着冰淇淋和礦泉水,笑模笑樣地走了過來。

     那雨心納悶道:“咦,鐘伯伯呢?” 冷梅責問道:“你個死丫頭,我問你,你都讓妞妞胡說些什麼啦?” 那雨心一驚,環顧四周道:“媽,這麼說,鐘伯伯是讓你吓跑了?” 冷梅斜了那雨心一眼道:“你對你媽就那麼不自信?我要是那麼醜陋,能生出你們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來?” 那天心瞧着冷梅一副粉面含春的樣子,茫然道:“媽,你這是怎麼啦?你沒有哪兒不舒服吧?” 那雨心樂出了聲,壞笑道:“我的傻大姐喲,你和鐘慨當年是怎麼談的戀愛?連這個都不懂。

    ” 那天心嗫嚅道:“跟一個警察能談什麼戀愛?他整天忙得臭死,還不是稀裡糊塗地就嫁給了他。

    ” 那雨心接着開心地笑道:“姐,你這還看不出來,老媽這是受了刺激,老樹發新芽,古木又逢春了。

    ” 一句話把冷梅臊得猛地用兩手捂上了臉。

     随後,一家人高高興興地直玩到日落西山,這才盡興而返。

     妞妞非要住在姥姥家,那天心拗不過她,又好久沒有陪媽媽了,當夜也便和女兒一起住在了冷梅家。

     第二天,吃晚飯的時間,鐘慨突然急急忙忙回家來了。

     那天心見丈夫回來,喜不自勝道:“太陽真是從西邊出來了。

    好幾個禮拜也不知道回來看看,今天怎麼舍得回來啦?真巧,我也是剛從我媽那兒回來。

    ” 鐘慨邊脫外衣邊皺着眉頭,心神不甯地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兩天眼皮老跳……你和妞妞沒事吧?” 那天心怔了怔道:“能有什麼事?……噢,你還知道關心我娘倆的死活呀?你快坐下,我給你端飯去。

    ” 鐘慨掃了一眼屋裡,見父親不在,又道:“我爸呢?” 那天心笑道:“我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我和妞妞昨晚住在我媽那兒了,今天我一回來他就不在家,我看魚竿不在,八成又是去釣魚了吧。

    我說你爸這人也真有意思,别人釣魚總多多少少能有點收獲,你爸可倒好,往往是空着兩手回來。

    就他這釣魚的水平,瘾卻還挺大。

    這一陣子,他早出晚歸的,三天兩頭往外跑。

    我看呀你爸爸就跟過去電影裡演的地下黨似的,一天到晚神出鬼沒的。

    ” 見鐘慨似有點放心不下,又嗔道:“瞧你那疑神疑鬼的樣子,職業病!又在瞎琢磨什麼呢?爸那麼個大活人,還能丢了不成?” 鐘慨想想也是。

    不好意思地對着妻子笑了笑。

     那天心把飯菜放在鐘慨面前,鐘慨餓了,坐下便吃。

    見鐘慨狼吞虎咽的吃相,一笑,又美滋滋地轉身從壁櫥裡拿出了一瓶白酒。

     她把酒瓶子往鐘慨面前一墩,興高采烈道:“新買了瓶酒,犒勞犒勞你!” 又從手裡拿出個打火機,喜形于色道:“我買東西從來沒中過獎,今天運氣真不錯,買酒還中了一個打火機哪。

    别說,這打火機設計得還挺好看,活脫脫一條金槍魚。

    唉,很多年沒給你買過禮物了,我今天借花獻佛,來,送給你。

    祝你步步高升,年年有餘。

    ” 鐘慨打趣地笑道:“噢,就拿這不花錢的禮物糊弄我呀?” 那天心臉一紅,争辯道:“過日子嘛,能省就省,幫你女兒省點錢好以後供她上大學有什麼不好?就你開的那點仨瓜倆棗錢,不勒緊點褲腰帶,我們娘兒倆早晚得跟你要飯去。

    ” 那天心連珠炮似的一番話,讓鐘慨招架不住,連忙讨饒道:“好好,這個禮物我收下了。

    不過,我又不抽煙,要它也沒用啊!” 那天心想想也是,不由撲哧笑了出來,道:“你不抽煙,我更不抽煙。

    好歹你是個男人,總比我用得着……噢,險些忘了,還有一個湯呢!……” 鐘慨看着眉飛色舞手忙腳亂的那天心,笑了笑,趁妻子轉身進廚房,看了一眼打火機,把那個狀如金槍魚的打火機随手擱在了五鬥櫥上。

     待那天心端着湯回來,鐘慨迷茫不解地問道:“今兒是什麼日子?” 那天心柔情地挨着鐘慨坐下,道:“什麼日子?好日子。

    鐘慨,今天我有兩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你先吃,咱邊吃邊說……還别說,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好事成雙。

    ” 鐘慨邊吃邊頭也不擡地問:“瞧你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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