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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秘密战役刚刚打响,阻力便接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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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後不到一年,兩人的關系便鬧得很緊張,經常看到周傳海喝得酩酊大醉,醉了便打老婆。

    大約是婚姻疙裡疙瘩地過,兩人一直沒要孩子。

    十年前,也就是劉玉英被提拔為吳水中學副校長那年,吳水縣發生了一起強xx緻死人命案。

    周傳海竟将比自己大五歲的吳水縣教育局局長李欣然的老婆強xx了。

    李欣然的老婆大約受不了這等污辱,割腕自殺。

    此案當時傳得沸沸揚揚,各種說法都有。

    傳得最多的便是李欣然跟劉玉英有染,而且這關系不是一天兩天,早在李欣然當吳水中學副校長時便已開始。

    那時李欣然已三十多歲,有妻子也有兒子,而劉玉英隻不過才二十出頭。

    更有甚者,說兩人有過一個女兒,生下後悄悄送了人。

    也正是這層原因,劉玉英才下嫁給一個大她六歲的車間工人。

    婚後她跟李欣然的關系并沒斷,反倒随着李欣然職務的不斷提升而愈加升溫。

    耿直火暴的周傳海正是忍受不了這個,又沒法阻止,隻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怒之下将李欣然老婆給強xx了。

    奇怪的是,這案最終卻被定性為暴力強xx緻死人命案,周傳海自知無路可逃,投案自首。

    有關方面很快結案,周傳海被判死罪,兩個月後就被槍決了。

     此後,劉玉英便開始了她漫長而孤凄的獨身生活。

     劉玉英什麼也不說,表現得既鎮靜又絕望。

    既不問李钰為什麼帶她來這兒,也不問自己到底犯了什麼罪。

    李钰一連問了很多問題,劉玉英隻是一句話:“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 “你跟小四兒到底什麼關系,六月二十七号你見過他沒?” “我不懂你在問什麼。

    ” “劉玉英,你是國家幹部,又是政協委員,應該知道包庇罪犯的後果,我希望你把知道的情況說出來。

    ” 劉玉英垂下頭,不再理李钰。

    她的臉上,被更深的憂郁罩住了。

     還沒把劉玉英關上十二個小時,李钰便接到吳水縣縣委書記鄭源的電話,問劉玉英是不是在他那兒? “你怎麼知道?”一聽是鄭源,李钰頓感事情有點不妙。

     “我怎麼知道?人大跟政協找我要人,一個市政協委員,教育局副局長,突然失蹤,我這個縣委書記能不知道?”鄭源聽上去很不高興。

     李钰趕忙解釋,說這事發生得突然,來不及向有關方面請示。

    鄭源打斷他說:“如果人在你那,請趕快給我送回來。

    ” 沒辦法,李钰隻好送人。

    還好,劉玉英沒像他擔心的那樣鬧,平靜得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這事兒要說還真是幸運。

     人剛送走,秦默就打來電話,質問他胡搞什麼,不請示就亂帶人,誰給的權力?李钰剛要說緣由,忽然想起李春江提醒他的話,忙把話咽回去,解釋說是誤會了,同名同姓,沒搞清就把人帶了。

     “亂彈琴!”秦默罵了一句,挂了電話。

     合上電話,李钰不安了,秦默為什麼要發火,他怎麼也替劉玉英說話?難道…… 晚上,李钰獨自來到馬其鳴住處,将事情經過詳細作了彙報,并且特意說,是李春江打電話讓他找劉玉英的。

    馬其鳴默默聽完,他似乎已經觸摸到了一點兒真相,但仍舊習慣性地保持着緘默,直到李钰一臉委屈地請示:“要不要繼續對劉玉英進行偵查?”他才微笑着說:“這事一定要老秦表态,李春江提醒的沒錯,但我們不能這樣,這既是原則,也是做人的道理。

    ” 李钰給弄得一頭霧水,真不知道該聽誰的。

    告别馬其鳴後,他思慮再三,還是去敲秦默家的門。

     李钰剛走,馬其鳴便将電話打到鄭源那兒。

    對這位縣委書記,馬其鳴了解的還不是太多,不過,他已從袁波書記多次的暗示裡,感覺出些什麼。

    興許,提拔他到市委工作的傳言并非空穴來風。

    有小道消息說,如果不是鄭源自己突然提出再考慮考慮,說不定在馬其鳴上任以前,他就已經坐在市委副書記的位子上了。

    不過馬其鳴此時無暇考慮這些,電話一通,直接了當就說:“鄭書記嗎,我想了解一下劉玉英的情況,越詳細越好,包括她的私生活。

    ” 鄭源一愣,沒想到馬其鳴半夜三更打這麼一個電話,略一思忖,說:“馬書記,這事能不能換個時間,我當面給你彙報?”馬其鳴說行。

    此時,馬其鳴已作出一個大膽的決定,他要從劉玉英身上尋到突破口,找到一條通往罪惡内幕的路徑。

     夜深如井,劉玉英孤單地坐在家裡,心頭有拂不掉的一層厚塵。

    真沒想到,警察會這麼快找上門。

    當李钰和他的助手敲開門時,劉玉英頓覺自己寂寞的生活要被掀翻了,說不定滾滾浪濤就要湧來。

    她強撐着,沒讓自己露出驚慌。

    當然,事到如今,劉玉英覺得也沒什麼可怕。

    如果一定要拿小四兒的事給她定罪,她樂意。

    她本來就是個有罪的人,早就該受到懲罰。

    隻是,她不願為曾經的丈夫也是她一生中最恨厭的男人周傳海去負罪。

    在周傳海面前,她沒罪,也不存在替他負罪的可能。

    對這門婚姻,她一開始便說得很清楚,隻是個遊戲,願意就玩,不願意不強迫。

    可惜周傳海既貪财又貪色,那麼發生後來的不幸便不能怪她。

    她一次次警告他,要麼離婚,要麼收手,她可以陪他平平靜靜走完一生。

    可他偏是不聽,既要貪婪地享受她的姿色,又要借助她去不斷地實現私欲,這是多麼令人憎厭又不可饒恕的一個男人啊!還好,他總算嘗到了惡果。

    當然,她也不可能為李欣然承擔什麼罪過,一提李欣然,劉玉英的心更暗了,真暗。

     真是一場夢啊…… 劉玉英痛苦地流出淚來。

     劉玉英唯一願意去承擔去付出的,便是這個小四兒。

     說來也怪,一離開床笫,小四兒立馬在她眼裡便成了孩子。

    這種感覺強烈得很,而且從頭至今,都沒有改變過。

    哪怕是剛剛從床上翻滾下來,她身上還蒸騰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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