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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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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家中,盜走魚竿等釣具,僞造現場。

    而從父親最後留下的那些紙條看,還有一個人嫌疑重大,那就是與田鵬遠關系神秘的律師程北可。

     父親很有可能是在跟蹤兇犯時遇害的。

     而自己在家裡洗澡,熱水器漏電也當是有人蓄謀,兇犯第二次利用那串鑰匙,再次潛入家中,在熱水器上做了手腳。

    如此說來,案犯當是同一夥人或是同一人。

     鐘慨還想得更多更遠,他想起了田鵬遠遇刺時的那個匿名報警電話,及在後來抓捕蜘蛛時那個群衆舉報電話。

    兩個報警口音雖聽上去大不相同,但會不會是出自同一人之口呢? 父親鐘世傑生前曾談及,程北可在鴻圖造紙廠時,是廠文藝宣傳隊的骨幹,愛好話劇,有一定的表演天才。

     如果真是這個程北可其中作祟,那以往種種疑團便可迎刃而解。

     揪出了程北可,也便揪出了幕後的田鵬遠。

     鐘慨覺得茅塞頓開。

     鐘慨和謝虹喬扮成夫婦,去神聖律師事務所咨詢法律問題。

     鐘慨特意扮成了一個大款,謝虹也塗脂抹粉,着意濃妝豔抹了一番。

     一個年輕的律師站起來欲接待,謝虹表情遲疑,吞吞吐吐說想找程北可律師,鐘慨幫腔道,我們是慕程律師之大名,特意遠道而來。

     年輕律師不介意,将二人熱情地引入裡間的主任室。

     年輕律師道:“程主任,又是一個慕名前來找你的。

    您是車水馬龍忙得要命,我們是門可羅雀閑得發慌,真是讓人嫉妒死了!……”說罷,對坐在裡間正在給人耐心作着咨詢解答的程北可不無妒意地一笑,轉身退了出去。

     程北可掉頭看了一眼鐘慨二人,沖鐘慨點點頭招呼道:“請坐,請稍等。

    ” 過了片刻,程北可解答完了前一人的問題,讓她堅信法律神聖不可亵渎,并承諾一定為她出庭辯論,讨回公道。

     送走了那人,程北可笑容可掬回到二人面前。

     鐘慨、謝虹與程北可客套寒暄畢,彼此坐下。

    鐘、謝二人做出認真請教的神态,向程北可請教了諸如婚前财産、遺産等問題。

     程北可熱情專業地進行了解答。

     問過一些問題,鐘慨覺得差不多了,便與謝虹連連緻謝着告辭,程北可微笑着起身相送,禮貌得體地将二人送出來。

     出門之際,一個身穿小吊帶的女人從門外走了進來,目中無人地與鐘慨二人瞬間擦肩而過。

     鐘慨微微一怔,這個女人似頗有幾分面熟。

     鐘慨不覺又回頭看了一眼已經進屋的那個女人,腦中電光石火地一閃,他已經想起了這個女人是誰。

     鐘慨不動聲色,對送出門的程北可告别道:“程律師請留步,咱們回頭見!” 程北可一副職業的微笑道:“謝謝你們的信任,下來如果還有什麼問題,歡迎你們二位随時前來找我。

    好,回見!” 出了律師事務所,鐘慨有些抑制不住興奮道:“小謝,看來我們這一趟是不虛此行啊。

    ” 謝虹詫道:“你怎麼敢這麼肯定?” 鐘慨笑道:“本來我還隻是懷疑,心裡并沒有太大把握,可是你注意到了剛才進門的那個女人了嗎?” 謝虹道:“好像有點面熟,在哪裡見過,可是卻又一時想不起來了。

    ” 鐘慨提醒道:“你還記得咱們吃大排檔時,有個女人經過我身邊時,失手潑了我一身菜湯嗎?” 謝虹恍然大悟道:“記得記得,我還和她吵了一架,噢,原來是她……這麼說來,你洗澡時的觸電,也不是尋常的熱水器線路老化漏電,而很可能是有人蓄意為之。

    ” 她一邊說着,一邊歪着頭思索。

     鐘慨贊賞道:“對,照這樣推理下去,程北可就更難逃嫌疑了。

    ” 謝虹欣喜道:“真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們總算看到前方的曙光了。

    ” 鐘慨笑着提醒道:“你也别高興得太早了,據以往經驗,越是到案情水落石出、真相就要大白于天下的時候,戰鬥也就越到了劍拔弩張、刺刀見紅的白熱化。

    ” 謝虹不在乎地笑道:“我知道,黎明前最黑暗嘛,犯罪分子不甘心他們的失敗,要作垂死掙紮……” 兩人此行頗有收獲,說說笑笑着回去了。

     鐘慨沒有看錯,那個女人正是王夢瑤。

     程北可一回到主任室,臉色立即就陰鸷了下來。

     王夢瑤與以往一樣,她随後掩上房門,看了一眼程北可,暗笑一下,柔軟着身姿,從背後上來就欲貼摟住程北可。

     程北可掙開王夢瑤的纏繞,對着愕然不解的王夢瑤,怏怏不樂道:“死到臨頭了,你還渾然不覺!” 王夢瑤聞言吓了一跳,随即不以為然,笑着嗔道:“風平浪靜的,你又發什麼神經?也不是我笑話你,你這人也太過于敏感,太過于謹小慎微了!” 程北可嗤之以鼻道:“婦人之見。

    你知道剛才那個人是誰嗎?” 王夢瑤揚起臉道:“我管他是誰!你這裡一天到晚人來人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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