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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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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百戶,奉表來歸。

     癸巳,李處耘等益發兵,日夜趨朗州。

    周保權懼,召觀察判官臨桂李觀象謀之,觀象曰:“文表已誅而王師不還,必将盡取湖、湘之地。

    今高氏束手聽命,唇齒既亡,朗州勢不獨全。

    莫若幅巾歸朝,幸不失富貴。

    ”保權将從之,指揮使張崇富等不可,乃相與為拒守計。

     庚子,荊南表至,帝複命高繼沖為荊南節度使,遣樞密承旨王仁贍赴荊南巡檢。

    帝聞李景威之謀,曰:“忠臣也。

    ”命仁贍厚恤其家。

     帝遣使谕周保權及将校,言:“大軍既拯爾難,何為反拒王師,自取塗炭!”保權不答,遂進讨之。

    慕容延钊大破其軍于三江口,遂取嶽州。

     是月,權知貢舉浚儀薛居正奏進士蘇德祥等合格者八人。

     遼主如潢河,觀群臣射,賜物有差。

     三月,張崇富等出軍澧州南,與宋師遇,未及戰,望風先潰。

    李處耘逐北至敖山寨,賊棄寨走,俘獲甚衆。

    處耘擇所俘體肥者數十人,令左右啖之,黥其少壯者,縱歸武陵。

    武陵人聞擒者為宋師脔食,俱大恐,縱火焚州城,奔竄山谷。

    壬戌,慕容延钊等入朗州,擒崇富于西山下,枭其首。

    大将汪端劫周保權匿江南岸僧舍,處耘遣麾下将田守奇捕之,端棄保權走,守奇獲保權以歸。

    湖南平,凡得州十四,監一,縣六十六,戶九萬七千二百八十八。

    庚午,命戶部侍郎呂馀慶權知潭州。

     癸酉,吏部尚書張昭等詳定五刑之制,凡流刑四,徒、杖、笞刑各五。

     令州縣複置義倉,官所收二稅,每石别輸一鬥貯之,以備兇儉。

     夏,四月,甲申,減荊南、潭、朗州死罪囚,流以下釋之,配役人放還;蠲三年以前逋稅及場院課利。

     乙酉,始置諸州通判,凡軍民之政,皆統治之,事得專達,與長吏均禮。

    大州或置二員。

    又令節鎮所領支郡皆直隸京師,得自奏事,不屬諸藩,于是節度使之權益輕。

    用趙普之言也。

     遣給事中饒陽李昉祭南嶽,尋命權知衡州。

     丁亥,幸國子監,遂幸武成王廟,宴射玉津園。

     庚寅,出内府錢,募諸軍子弟數千人鑿池于朱明門外,引蔡水注之,造樓船百艘,選卒,号水虎捷,習戰池中。

     辛卯,王處讷上新定建隆應天曆,帝制序,頒行之。

     丙申,兵部郎中、監泰州稅曹匪躬棄市,海陵、鹽城兩監屯田副使張藹除名,并坐令人赍輕貨往江南、兩浙販易故也。

     戊戌,符彥卿辭歸鎮。

     庚子,以華州團練使大城張晖為鳳州團練使兼西面行營巡檢壕寨使。

    晖前在華州,治有善狀。

    帝既誅李筠,将事河東,召晖入觐,問以策。

    晖曰:“澤潞瘡痍未起,軍旅薦興,民不堪命,當俟富庶後圖之。

    ”帝慰勞遣還。

    于是始謀伐蜀,乃徙晖鳳州。

    晖盡得其山川險易,密疏進取之計;帝覽之,甚悅。

     清源留後張漢思,年老不能治軍務,事皆決于副使陳洪進。

    漢思患其專,乃設宴,伏甲,将殺之。

    酒數行,地忽大震,同謀者懼,以告洪進。

    洪進亟出,甲士皆散,漢思由是嚴兵備洪進。

    癸卯,洪進袖大鎖,常服安步入府中,叱去直兵,漢思方處内閤,洪進即鎖其門,謂之曰:“軍吏以公耄荒,請洪進知留務,衆情不可違,當以印見授。

    ”漢思錯愕不知所為,乃自門扇間投印與之。

    洪進遽召将吏告之曰:“漢思不能為政,授吾印矣。

    ”将吏皆賀。

    即日,遣漢思外舍,以兵守之,遣使請命于南唐,南唐即授以節钺。

    洪進又遣牙将魏仁濟間道奉表來告,且請制命。

    漢思退居數年,以壽終。

     慕容延钊言辰、錦、溪、叙等州各奉牌印請命。

     甲辰,诏重鑿砥柱三門。

     禁泾、原、邠、慶州不得補蕃人為沿邊鎮将。

     乙巳,幸玉津園,閱諸軍騎射。

     丙午,以樞密直學士、戶部侍郎薛居正權知朗州。

     辛亥,令諸州造輕車以給饋運。

     五月,壬子朔,慕容延钊言南唐王遣使以牛酒來犒師。

     己未,鳳翔節度使王景卒,贈太傅,谥元靖。

     辛酉,命樞密直學士、尚書左丞高防權知鳳翔府。

     甲子,高繼沖籍伶官一百四十三人來獻,诏悉分賜諸大臣。

     乙醜,命鐵騎都将李懷義、内班都知趙仁璲增修宮阙,既成,帝坐寝殿中,令洞開諸門,皆端正通豁,謂左右曰:“此如我心,小有邪曲,人皆見之。

    ” 戊辰,以工部侍郎須城艾穎為戶部侍郎,緻仕。

    帝命執政擇廷臣督在京諸倉,穎與焉。

    穎自以清望官,不宜親濁務,辭不肯為,帝曰:“惟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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