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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九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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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摩哩戰,複敗績。

     癸亥,置宣和殿學士。

     诏東宮講讀官罷讀史。

     遼主使耶律章努等赍書使金,斥其主名,冀以速降。

    金主以為書辭侮慢,留其五人,獨遣章努還,報書亦如之。

     五月,庚午朔,金主避暑于近郊。

    甲戌,拜天,射柳。

    自後每歲以五月五日、七月十五日、九月九日拜天,射柳。

     六月,己亥朔,遼章努複以國書緻金主,猶斥其名,辭與前同;金主亦斥遼主名以報之,且谕之使降。

     癸醜,以修三山河橋,降德音于河北、京東、京西路。

     蔡京以孟昌齡為都水使者,獻議導河大伾,可置永遠浮橋,謂:“河流自大伾之東而來,直大伾山西而止,數裡方回南,東轉而過,複折北而東,則又直至大伾山之東,地形水勢,迫束相直,曾不十馀裡。

    且地勢卑,不可以成河,倚山可為馬頭。

    又有中氵單,正如河陽,若引使穿大伾大山及東北二小山,分為兩股而過,合于下流,因三山為趾以系浮梁,省費數十百倍,可寬河朔諸路之役。

    ”朝廷喜而從之,置提舉,修系永橋,所調役夫數十萬,民不聊生。

    至是工畢,诏提舉所具功力等第聞奏。

    又诏居山至大伾山浮橋屬濬縣者,賜名天成橋;大伾山至汶子山浮橋,屬滑州者,賜名榮光橋,俄改榮光曰聖功。

    禦制橋銘,磨崖刻之。

    昌齡遷工部侍郎。

    方河之開也,水流雖通,然湍激猛暴,遇山稍隘,往往泛溢,近砦民夫,多被漂弱,因及通利軍,後遂注成巨泺雲。

     秋,七月,戊辰朔,日有食之。

     金主以弟烏奇邁為安班貝勒,以國相薩哈、弟杲并為古論貝勒。

     乙亥,升汝州為陸海軍節度。

     丁醜,诏建明堂于寝之南。

     趙遹奏:“晏州夷賊渝盟作過,出沒剽掠,若置而不問,恐養成奸惡,别生大患,不可不早為之計。

    但事力未勝,不敢輕舉深入。

    乞就秦鳳、泾原、環慶路共調兵三萬,前來攻讨。

    ”诏永興路選兵二千人赴之。

    辛巳,又诏泾原發兵三千,環慶二千,押赴泸南聽用。

    仍以趙遹為泸南招讨統制使,王育、馬覺為同統制,雷迪、丁升卿軍前承受,孫羲叟、王良弼應副錢糧,并聽遹節制。

     甲申,以昭慶軍節度使蔡卞為開府儀同三司。

     是月,遼使薩喇以國書緻金主,金主留之不遣。

     八月,戊戌朔,金主自将攻黃龍府,次混同江,無舟;金主使一人導前,乘赭白馬徑涉,曰:“視吾鞭所指而行。

    ”諸軍随之,水及馬腹。

    後使舟人測其渡處,深不得其底。

     己亥,都水監言:“大河已就三山通流,正在通利之東,慮水溢為患,乞移軍城于大伾山、居山之間以就高仰。

    ”從之。

     己酉,诏秘書省移于它所,以其地為明堂。

    杭州觀察使陳彥,言明堂基宜正臨丙方稍東,以據福德之地,故有是诏。

    命蔡京為明堂使,開局興工,日役萬人。

     庚戌,诏:“中書舍人陳邦光,提舉洞霄宮,池州居住。

    ” 先是邦光以中書舍人兼太子詹事,會蔡京獻太子以大食玻璃酒器,羅列宮庭。

    太子怒曰:“天子大臣,不聞道義相訓,乃持玩好之具蕩吾志邪!”命左右擊碎之。

    京聞邦光實激太子,含怒未發,遂因事斥之。

     辛亥,升通利軍為濬州。

     嗣濮王仲增薨,弟仲禦嗣。

     丙寅,陳瓘特叙承事郎,許任便居住,緣立太子赦也。

    瓘既寓通州,而盛章與石悈有隙,取密旨編置通州,揚言為瓘報仇,瓘聞而歎曰:“此豈盛世所宜有邪!”因謀徙避,遂挈家至九江蔔居焉。

     九月,丁卯朔,遼黃龍府陷于金。

    金主遣遼使薩喇還,遂班師,至混同江,徑度如前。

     金宗翰及其弟宗弼等遺書遼主,陽為卑哀之辭,實欲求戰。

    遼主怒,下诏親征,有“女直作過,大軍翦除”之語。

    金主聚衆,剺面仰天恸哭曰:“始與汝等起兵,蓋苦契丹殘忍,欲自立國。

    今天祚親征,奈何?非人死戰,莫能當也。

    不若殺我一族,汝等迎降,轉禍為福。

    ”諸軍皆曰:“事已至此,惟命是從。

    ” 癸巳,金以古論貝勒薩哈為古論呼圖貝勒,鄂蘭哈瑪爾為古論伊實貝勒。

     王厚與劉仲武合泾原、鄜延、環慶、秦鳳之師攻夏臧底河城,敗績,死者十四五,秦鳳等三将、全軍萬人皆沒。

    厚懼罪,重賂童貫,匿不以聞。

    未幾,夏人大掠蕭關而去。

     遼師渡混同江,副都統耶律章努反,奔上京,謀迎立魏國王淳。

    遼主遣驸馬蕭昱領兵詣廣平澱,護後妃行宮,實達爾伊遜持書馳報淳。

    時章努先遣淳妃親弟蕭迪裡以所謀說淳,淳曰:“此非細事,主上自有諸王當立,北、南面大臣不來,而汝言及此,何也?”密令左右拘之。

    有頃,伊遜赍禦劄至,備言章努等謀廢立事。

    淳對伊遜号哭,立斬迪裡首以獻,單騎間道詣廣平澱待罪,遼主遇之如初。

     章努知淳不見聽,乃率麾下掠取上京府庫财物,至祖州,率其黨告太祖廟,數遼主過惡,移檄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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