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篇,殆未可悉數。
望重行竄逐,以慰一方士民之心而為萬世臣之子戒。
”故有是命。
己卯,尚書省言金使明威将軍、少府少監高居安扈從皇太後一行前來,诏容州觀察使、知閤門事曹勳充接伴使。
初,金主既許皇太後南歸,乃遣居安及内侍二人扈從,又以禦前左副都點檢完顔宗賢、秘書監劉陶為使。
宗賢,太宗子,時封沂王。
甲申,鎮西軍節度使、步軍都虞候、秦鳳路經略使、知秦州、兼行營右護軍都統制、同節制陝西諸路軍馬吳璘檢校少師,改充階、秦、岷、鳳四州經略使,仍以漢中田五十頃賜之。
秋,七月,癸巳,右谏議大夫羅汝楫言:“左奉議郎、簽書武威軍節度判官廳公事胡铨,文過飾非,益唱狂妄之說,橫議紛紛,流布遐迩,若不懲艾,殆有甚焉者矣。
望陛下重行竄逐,以申邦憲。
”诏铨除名,新州編管。
甲午,皇太後回銮,自東平登舟,由清河至楚州境上。
回鹘遣使貢于金。
丙申,直秘閣、四川轉運副使井度兼川陝宣撫司參議官,令再任。
協忠大夫、郢州防禦使、秦鳳路馬步軍副總管、行營右護軍左部同統制、知鳳翔府兼管内安撫司公事、統制忠義軍楊從儀,改知鳳州。
時将割和尚原,故有是命。
丁酉,祔懿節皇後神主于别廟。
金太傅宗弼乞緻仕,不許,優诏答之,賜以金券,給人口牛馬各千,駝百,羊萬,仍每歲宋國進貢内給銀絹二千兩匹。
甲辰,按行使萬俟禼等請蔔攢宮于昭慈聖獻皇後攢宮之西北。
己酉,命有司制常行儀仗。
自南渡,儀物草創;時以皇太後且至,将躬迎于郊,諸王宮大小學教授石延慶以儀衛為請,乃命工部尚書莫将、戶部侍郎張澄與内侍邵谔、董治将等先造玉辂及黃麾仗,用二千二百六十五人,從之。
是月,金北京、廣甯府蝗。
八月,辛酉朔,金國都元帥宗弼複以書來求商州及和尚、方山原地。
于是川陝宣撫副使鄭剛中,亦言和尚原自紹興四年後便系劉豫管守,不系吳玠地分,合割還金,從之。
乙醜,靖州言盜破豐山寨,軍民死者甚衆。
帝曰:“蠻夷但當綏撫,不可擾之。
”乃诏湖北帥臣劉锜毋得生事。
丙寅,皇太後渡淮。
時帝遣後弟平樂郡王韋淵往迓,遂扈從以歸。
端明殿學士、簽書樞密院事何鑄,依舊職提舉江州太平觀。
時禦史中丞萬俟禼,右谏議大夫羅汝楫,交章論鑄之罪,謂:“鑄,胥吏之子,無聞望。
初以廖剛薦為台屬,與孫近、範同締交;逮近、同之敗,自是迹不遑安,乃益合黨與,傾搖國是。
去春淮甸警報,日與儇薄之徒張皇敵勢,以為朝廷自當遷避。
嶽飛反狀敗露,鑄首董其獄,亦無一言叙陳。
偶因報聘乏人,陛下置之樞庭,命之出疆,臨行,使親舊謄播,以為議獄不合,遂緻遠行,廣坐語人,以脫此自幸。
飛之負國,天下所同嫉,鑄長禦史,乃黨惡如此,罪将安逃!”章五上;鑄亦累章求去,乃有是命。
右朝散大夫宇文師瑗直顯谟閣,右奉議郎張汲直秘閣,并主管萬壽觀,以将北行也。
右宣議郎、福建路提點刑獄司幹辦公事趙恬勒停。
先是宇文虛中因王倫使還附奏:“若金人來取家屬,願以沒敵為言。
”至是宗弼來索虛中家甚急,帝遣内侍許公彥往閩中迎之。
恬,虛中子婿也,與其族謀,欲留師瑗一子為嗣,守臣顯谟閣直學士程邁持不可。
師瑗乃使恬以海舟夜載其屬之溫陵而身赴行在,邁遣通判州事二人入海邀之,言于朝,故有是命。
汲先得衢州通判,旋罷之,至是複去。
已而師瑗至行在,上疏懇留,秦桧不許。
虛中妻安定郡夫人黎氏,請以所賜田易錢以行,乃賜黃金百兩焉。
庚午,責授向德軍節度使王庶卒于道州,許歸葬。
辛未,權工部尚書莫将與侍從、兩省官十一人,以皇太後回銮,同班上賀。
诏吏部侍郎魏良臣就充館伴使。
金複封太宗子呼魯為王,鎮陝西。
壬辰,命權工部尚書莫将,知閤門事曹勳接伴大金第二番人使。
甲戌,禦史中丞兼侍讀萬俟禼為參知政事,充大金報謝使。
乙亥,榮州防禦使、帶禦器械邢孝揚充報謝副使。
己卯,帝謂大臣曰:“比聞大金中宮頗恣,權不歸其主,今所須者,無非真珠、靸靸之類,此朕所不顧而彼皆欲之,則侈靡之意可見矣。
宜令有司悉與,以廣其欲,侈心一開,則吾事濟矣。
”時金人又須白面猢狲及鹦鹉、孔雀、師子、貓兒,帝亦令搜訪與之。
帝曰:“敵使萬裡遠來,所須如此,朕何憂哉!”帝又曰:“聞金皇後擅政,三省惟承後旨,其主所言,顧未必聽。
且後性侈靡,其珍珠裝被,追集繡婦至數千人,後日更繡衣一襲,直數百缗,其風如此,豈能久耶!”
辛巳,帝奉迎皇太後于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