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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六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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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吏不遵法令,小民诖誤,罪不過杖,辄押出界,流離失業。

    請加禁約。

    ”并從之。

     乙酉,楊谷、楊石并升少師。

     丁亥,雷。

     丙申,出豐儲倉米七萬石以纾民。

     二月,金大寒,雷,雨雪,木之華者皆死。

     丙午,梁成大吉:“選人改官,舉主五員,内用職司一員,始為及格。

    近奔競巧取者,或用職司三四員,甚至五員,而寒畯終身不得職司。

    請下吏部止用一員,過數毋令收使。

    ”壬子,成大又言:“铨法,官吏交承,必避親嫌,宗室替頭,尤所不許,庶革前後積弊,宜下吏部謹守舊法。

    ”并從之。

     癸醜,金诏有司:“以臨洮總管圖們呼圖克們塑像入褒忠廟,書死節子孫于禦屏,量才官使。

    ” 丁卯,以潛邸,升黔州為紹慶府,成州為同慶府。

     三月,辛巳,升寶應州山陽縣為淮安州,改山陽縣為淮安縣,與漣水縣并隸淮安州。

     乙酉,金監察禦史烏庫哩布噜喇,劾近侍張文壽、張仁壽、李麟之受饋遺;金主曲赦其罪而出之。

     辛卯,賜楊輔谥曰恭惠。

     夏,四月,甲辰朔,金右丞師安石,請從台谏言治張文壽等三奸罪,言之不已。

    金主怒,凡四日不視朝,遣人責安石曰:“汝便承取賢相,朕為昏主止矣!”安石驟蒙任用,遽遭摧折,丙寅,疽發于腦而死,金主甚悼惜之。

     金親衛軍王咬兒,酗酒,殺其孫,大理寺當以徒刑,特命斬之。

     五月,戊寅,梁成大請申嚴薦舉法,除升陟所知政績,姑從舊法改官,廉吏犯人己贓者,許舉主檢舉;從之。

     六月,壬寅朔,日有食之。

     戊申,以薛極兼同知樞密院事。

     戊午,錄行在系囚。

     壬戌,金以旱,赦雜犯死罪以下。

     秋,七月,癸未,梁成大言:“州縣貪刻,或以微罪沒入富家資産,不申憲司,掩歸私室,自占估籍,必的有贓犯,匮乏郡計,請饬監司案奏以聞。

    ”從之。

     李全在海州,厚募人為兵,不限南北,官軍多亡應之。

    天長民保聚為十六寨,比歲失業,官赈之不能繼,壯者皆就募。

    射陽湖浮居數萬家,家有兵仗,侵掠不可制,其豪周安民、谷汝砺、王十五長之,亦蜂結水寨以觀成敗。

    全知東南利舟師,謀習水戰,米商至,悉并舟買之,留其舵工,一以教十,遣人泛江湖市桐油粘筏,厚募南匠,大治舭〈舟達〉船,自淮及海相望,至是與楊妙真大閱戰艦于海洋。

    既而全趨青州,為嚴實及石霄格邀擊,敗走,遂奪青崖崮據之。

    霄格,珪子也。

    全旋歸海州,治舟益急,驅諸崮人習水。

     金薩哈連為言路所劾,太後遣人責之曰:“汝谄事上,上之騎鞠,皆汝所教;再有聞,必大杖汝矣!”金主頗悟,山為中京留守兼行樞密院事。

    初,宣宗改河南府為金昌府,号中京,又拟少室山為禦營,命人築之。

    至是薩哈連為留守。

     辛亥,留元英言:“諸路州軍僚屬私役禁軍,請下帥司約束,違者以聞。

    ”從之。

     八月,戊午,以久雨,決大理寺、三衙、兩浙路系囚,杖以下罪釋之;蠲贓賞錢有差。

     資政殿學士、知潭州曾從龍言:“州縣赈民之法有三:曰濟,曰貸,曰粜。

    濟不可常,惟貸與粜為利可久。

    今請撥缗錢一十萬有奇,分下潭、湘十縣,委令佐粜米,置惠民倉比附常平法。

    ”從之。

     甲子,金召拜甡還朝,拜尚書右丞,未幾,拜平章政事。

    拜甡居西垂幾十年,雖頗立微效,皆出諸将之力;恇怯無能,惟以儀體為事,性複貪鄙。

    及為相,專愎尤甚,嘗惡堂食不适口,以家膳自随。

     金增築歸德城,行樞密院拟工數百萬,金主遣白華往相役。

    華見行字李辛,語以民勞、朝廷愛養之意,減工三之一。

     九月,甲戌,诏:“監司每歲行所部州縣慮囚,至來年正月曆遍。

    如屬縣非監司經由之處,委官分往,監司複行點檢,毋緻冤濫。

    奉行不虔,禦史台覺察以聞。

    ” 冬,十月,壬寅,李知孝言:“浙東倉司創馀姚斷塘鹽竈,擾生聚,漂良田,請行廢罷。

    ”從之。

     甲辰,朝獻景靈宮。

     丁未,朝林學士、侍讀鄭清之講畢,帝曰:“近喜晴明,刈獲訖事。

    ”清之言:“陛下敬天事親,皆極其至,今天意昭格,東朝悅豫,應驗若此。

    ”帝曰:“然。

    ”然其時江西、湖南、福建寇盜并起,連破諸縣。

     乙酉,留元英言:“請下吏部,應铨量令官長貳,從容延接,訪問民事。

    其疾病、癃老者,準指揮施行。

    如不堪任職,貪酷,累被案劾者,與别濟降等差遣,稱量能授官之意。

    ”從之。

     辛亥,鄭清之同王暨進讀,帝曰:“朕觀漢、唐以下人主鮮克有終者,皆由不知道。

    ”清之言:“聖見高明,可謂推本之論。

    ”王暨講《尚書》,帝問曰:“夏桀不道,成湯放之,可以鑒矣,纣何為複循其覆轍?”王暨曰:“惟上智與下愚不移。

    殷鑒不遠,在夏後之世,纣不能鑒,遂至滅亡,所謂下愚不移者也。

    ”請之曰:“古人主不能以亂亡為鑒,豈獨暗君庸主!漢武帝妖聞亡奏黩武之弊,而窮征四夷,唐玄宗手鋤太平、逆韋之難,而敗于女寵,猶未足怪;太宗英明創業,親見隋炀征遼亡國,乃縱兵鴨綠,迄無成功,有累盛德。

    是皆不能以覆轍為戒。

    正如聖語由不知道,所以不能以道制欲爾。

    ”王暨曰:“以古為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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