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公孫軍隊軍隊的方向,從而三戰三勝。
(筆者寫到這裡想,其實軍隊當處于艱苦的對決的時候,誰先調動對方軍隊成為疲兵,或者露出破綻,誰就是主動的軍隊,并竊笑公孫的軍隊在進攻上犯了冒險主義,在防守上犯了保守主義,而且拱手把主動權和軍隊的機動性讓給了司馬懿,焉能不敗那!)
在明帝一朝,司馬懿建立了豐滿的軍事功績,和堅實的政治基礎。
(筆者想其實司馬懿站在這個位置,思考不能在是簡單的軍事問題了,因為他的軍功太勝了,其實按以往的經驗看,是蜀漢和吳保住了他的性命,因為他們依然存在,雖然他們已經大勢已去了,掃平他們隻是時間的問題了。
而現在應該考慮的是如果掃平他們,那會不會是畫蛇添足(這個典故非常說明問題的所在)那?因為如果他們被平定,那司馬懿會不會是第二個武安君或者是韓信那?)
當新君繼位後,司馬懿的老對手和最頑強的宿敵諸葛亮已經死去了,而在軍事上隻有孫權和他的無能的手下搗搗亂,,不過根本沒有多用力量就掃平了。
而司馬懿的主要精力已經從連年的征戰中轉移到了内部的政治鬥争中來,但他的對手太弱了,司馬懿先破除了對手的一次企圖利用軍隊來穩固政治地位的作戰,就是曹爽企圖去攻伐蜀漢,結果失敗了。
而後利用詐術,成功的欺騙了他的可憐的對手,随後成功的占到了主動的地位,殺死了他的政敵曹爽,瓦解了反對他的勢力。
随後利用所有辦法剪除反對他的所有力量,重新站到了主動的方面。
寫到這裡司馬懿後面就是一個廟号的問題了。
他已經為司馬氏奠定了堅實的基礎了。
内政上:
帝以滅賊之耍,在于積谷,乃大興屯守,廣開淮陽、百尺二渠,又修諸陂于颍之南北,萬餘頃。
自是淮北倉庾相望,壽陽至于京師,農官屯兵連屬焉。
軍事上:
諸葛亮已經死了,吳隻有騷擾的份,而魏馬上要去平定蜀漢了。
政治上:
給他兄弟的兒子司馬昭鋪墊到了“路人皆知”的地步,而司馬炎就徹底完成了任務。
所以說司馬懿從一個有志向的有志青年(修身,守節),到一個内政軍事名滿天下的人物(治國),到一個知道進退,為将來謀算的智者(平天下)。
的确作到了一個人的極限,縱觀他一生,我感覺就是從一個普通人做到了天下的王者,他的經驗就是預見估計問題的能力,思考分析問題的方法,決策問題的才幹三者的結合。
後記:
看完司馬懿的傳,給筆者最大的感觸就是他就是一個平凡人,他的經曆很平常,沒有什麼精彩的地方,相反他的對手到一個個的非常精彩,所以後世諷刺他:“故晉明掩面,恥欺僞以成功;石勒肆言,笑奸回以定業。
”認為如果司馬懿能成,那他們也能成,甚至他的子孫談到他還羞言成功。
但我想其實曆史對他的評價是公正的:
盡制曰:夫天地之大,黎元為本。
邦國之貴,元首為先。
治亂無常,興亡有運。
是故五帝之上,居萬乘以為憂;三王已來,處其憂而為樂。
競智力,争利害,大小相吞,強弱相襲。
逮乎魏室,三方鼎峙,幹戈不息,氛霧交飛。
宣皇以天挺之姿,應期佐命,文以缵治,武以棱威。
用人如在己,求賢若不及;情深阻而莫測,性寬綽而能容,和光同塵,與時舒卷,戢鱗潛翼,思屬風雲。
飾忠于已詐之心,延安于将危之命。
觀其雄略内斷,英猷外決,殄公孫于百日,擒孟達于盈旬,自以兵動若神,謀無再計矣。
既而擁衆西舉,與諸葛相持。
抑其甲兵,本無鬥志,遺其巾帼,方發憤心。
杖節當門,雄圖頓屈,請戰千裡,詐欲示威。
且秦蜀之人,勇懦非敵,夷險之路,勞逸不同,以此争功,其利可見。
而返閉軍固壘,莫敢争鋒,生怯實而未前,死疑虛而猶遁,良将之道,失在斯乎!文帝之世,輔翼權重,許昌同蕭何之委,崇華甚霍光之寄。
當謂竭誠盡節,伊傅可齊。
及明帝将終,棟梁是屬,受遺二主,佐命三朝,既承忍死之托,曾無殉生之報。
天子在外,内起甲兵,陵土未乾,遽相誅戮,貞臣之體,甯若此乎!盡善之方,以斯為惑。
夫征讨之策,豈東智而西愚?輔佐之心,何前忠而後亂?故晉明掩面,恥欺僞以成功;石勒肆言,笑奸回以定業。
古人有雲:“積善三年,知之者少,為惡一日,聞于天下。
”可不謂然乎!雖自隐過當年,而終見嗤後代。
亦猶竊鐘掩耳,以衆人為不聞;銳意盜金,謂市中為莫睹。
故知貪于近者則遺遠,溺于利者則傷名;若不損己以益人,則當禍人而福己。
順理而舉易為力,背時而動難為功。
況以未成之晉基,逼有餘之魏祚?雖複道格區宇,德被蒼生,而天未啟時,寶位猶阻,非可以智競,不可以力争,雖則慶流後昆,而身終于北面矣。